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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学泰:不要叫我知识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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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知识分子我是知识人 凤凰网文化:今天请到的是王学泰老师,今天主要想讲自然生态下的知识分子。 王学秦:我叫知识人,我不爱叫分子,因为分子总是个别的,别打成一个分子,中国就怕出分子,一成了分子,

“于丹学”是养生之道 不是社会学理论

凤凰网文化:所以您可能不太认同那种观点,就是现在是未来的代价,所有人都好象不太开心,是一个必然。

王学泰:干吗非得让人不开心?

凤凰网文化:干吗要让一代人作为牺牲?

王学泰:对,凭什么?凭什么我们这代人非要为下一代牺牲?每一代都有每一代的当人忏悔都是别有用心的。因为有人他在那管。我让你不开心,我让你不开心为了让你下一代更开心。

凤凰网文化:对于有些人这种东西是有效的说法。

王学泰:就跟有一句诗说,你把幸福慷慨的许给了我们的子孙,但你给了我们什么呢?还有公司,这都是,黄宗羲说以一自之私为天下之大公,你无非是一个人的私,你老讲公,什么是公,我真正为别人好,我被认同吗?我一辈子没害过人,我未必被你认同,你得为他好,才是为了公。

凤凰网文化:那怎么看于丹?

王学泰:她老讲大家伙为谁,老说不要生气,然后啥,你这个东西,你作为养生之道可以,但你作为社会学不行。这是两个问题。社会学本身一个社会,应该对社会分配财富,应该有一个。而被剥夺者应该有一种争的意识,我凭什么被剥夺?

统治者跟人民没有血缘关系

凤凰网文化:争也是我权力的一部分。

王学泰:就是尊重权利,限制权力,尊重那个利益的那个权,限制哪个权,限制权力。尊重每个人的不掌握权力的人的那个,那个应该叫权利。因为我们自主以来,法律上没有一种权利意识。我们看西方在罗马法中就有一个享受权利和尽义务之分。但是我们在现在法进入中国之前,中国没有。

因为中国是宗法社会,当然你不能说每个人一点权利没有,也不能这么说,因为中国是宗法社会。中国老认为你在下位的权益,我在上位已经代表了,我已经代你去做了,这就是我的义务你知道吗?当爹的为了儿子,你要儿子向父亲争权,他父亲一定会说我什么不为你想,你的吃喝拉撒,长大了,上学,然后给你盖房子、娶媳妇,哪一点没想到?这是宗法社会。本来是统治者是统治者,父子是父子,父亲跟儿子是有血缘关系的。统治者本来跟人民没血缘关系,但是他们老把自己比作父亲,但,统治者跟老百姓什么血缘关系?

民主制度是不坏的制度,民主制度可能选不上,可能选上一个坏蛋,选的并不一定就是非常好的,就是能为老百姓的。但它好在我再过几年我能换。第二,选举本身是老百姓出气的过程,大伙说坚决这次怎么不选你,选你我怎么骂你,老百姓憋着气。做的不好,通过选举本身是一个撒气第三,你那个虽然打官僚,那伤了更多无辜的人,民主还不同,民主我通过四年五年,我这个,我对这个统治者积累的四五年的怨愤可以通过这个四五年给你赶下去,也许杀人,还不如。另外民主政治一般都是,这个选他的权利有限,所以他对经济,他对什么其它的指导就不像我们这想怎么着怎么着。现在我们老说腐败,腐败原因在哪儿?腐败原因就权力太集中,中国现在的政治腐败、经济腐败,过去没有腐败?说毛泽东时代没有腐败,那叫政治,什么叫腐败?腐败就是权力的滥用。过去是用在政治上,现在是用在经济上。

所以我说小孩玩儿还知道剪刀石头布。为什么能组成游戏?就是剪刀石头布,就是三权。你是搞一权独大,还能够一个拳头要能打倒剪子打倒布,那还做游戏吗?那就没游戏了。

凤凰网文化:说回文化方面?

王学泰:我就说明代,这儒学的确发展到了一定程度,它在士大夫意识,自尊意识和自觉意识下,儒学的确有了一定的提高。实际上他们踏出了,一定踏出了儒学的范畴,对君权否定,对皇权否定。但是等到了清代,学术肯定明显表现倒退,为什么呢?少数民族统治,所以这个满族人,叫满族人,我老用这词别扭,实际人叫满洲人,从来没说过自己是满族人,叫满洲人。实际上人家,他在雍正皇帝,我们都是一族的,满洲人就跟你们有籍贯似的。

但这三个朝代,实际上正对应的是世界大变化的一个时代,他们肯定没有跟上这一个变化。为什么跟不上?很重要一点,因为他把兴奋点、关注点都集中在怕汉人夺他的权,他兴奋点都是在反对汉人,在如何控制和使用汉人。

另外他对他内部,就是如何控制旗人的汉化,满清统治者入关之后,面临着一个两难选择的问题,汉化不汉化的问题。

[责任编辑:于一爽]

标签:王学 凤凰网文化 贵族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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