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刘先生是把“冯紫英”这个人名谐音为“逢知音”谁的“知音”,刘先生告诉我们是贾珍的知音。原因就是这首极具戏谑的《可人曲》,可人成了秦可卿的小名“可儿”的另一称呼,而且还是由冯紫英听贾珍在酒宴中经常唱,而听熟了的。呜呼贾珍竟无耻到这种地步,“爬灰”还要唱出来,谁敢想象,但这都是刘先生交代的,斗胆问一句,贾珍在唱这曲时刘先生是否也在场,应该在场,正是因为“留心悟”才悟出如此惊人的结论啊!秦可卿的小名是可儿,可卿,但这些贾府上下无一人知道,也包括贾珍在内。那么冯紫英又是如何做的贾珍的知音呢?刘先生为什么不多下点功夫,仔细的将《红楼梦》多看几遍,不要只盯住个什么“月呀、对联呀、棺材呀”不放。
如果刘先生猜想的是真的,那么贾珍的无耻之至,刘先生还要为其做辩护(见刘心武《红楼望月》中“贾珍何罪一篇”P83——P85)。记得古训曾有一语:“好酒者,恕人之醉。好色者,恕人之淫。”大概有这个原因吧!那么谁会是贾珍的知音呢?冯紫英吗?他实在是差的太远了,刘先生就当之无愧了。
刘先生在“友士”药方藏“深意”中是把“冯紫英”谐音为“逢梓音”
“梓即“桑梓”也就是家乡,甲戌本《石头记》第七回有一回前诗,明言“相逢若问名何氏,家住江南姓本秦”。(P72)
但无论怎么说,“冯紫英”的名字还是一种游离状态,随心所欲想怎么谐就怎么谐。
六.弦外之音
读过刘先生《红楼望月》再去读《红楼梦》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像噩梦一样一直在脑袋里打转。《红楼梦》一部如此美妙的艺术著作,竟然有人给它拖上这样一个阴影,实在叫人愤怒又惋惜。但这里还有一个有趣的发现,笔者也借来发挥一下(也许是看《红楼望月》看多了的缘故)发现《红楼梦》中的那位具有起终作用的人物贾雨村和现实生活中的刘心武先生竟有着十分相象的地方,贾雨村本与《红楼梦》主人公的家宁、荣两府没有什么瓜葛,但是就因为都姓贾,于是认作了同宗,贾雨村也每每因依傍着贾家的权势加官进爵,但也就是这个贾雨村在其得势后,在贾家最危难的时候,不但没有伸出援手,反而无情的向贾家踢出一脚,落井下石。
恕笔者直言,刘先生如今的行为竟和贾雨村有着出奇的相似处,所谓的“秦学”本与真正的红学研究相去千里。但刘先生偏要说这是红学的一个新的分支,并十分自信的说“秦学”所研究的就是红学所要研究的最根本的问题,就是《红楼梦》的最根本的问题所在。实际上这就是一种“认宗”的行为,好在“红学新分支”这一招牌的辟护下来发展自己,这也已经成为了事实,现在的刘心武在文化界可谓名声大噪,尤其是刘先生长期的在CCTV-10的《百家讲坛》一栏目做评书似的奇怪的解说,更使其大名家喻户晓了。刘先生也很会拉拢人心,一再的声称要建立一个平民的红学研究空间,很有一种为民请命的味道,言语激昂,极具鼓动性,这种把学术当成了快餐,任何人想吃都可以来吃,笔者在这里毫无歧视平民的意思,也是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去歧视的,但是学术毕竟是学术他毕竟要求要有一些高的水平的人去完成,而不是人人都能够参与,这也是事实。像刘先生这样把学术当成了猜谜游戏,不仅损害了学术的严肃,而且很容易把读者带到一个欣赏的误区,甚至会把相当一部分好的文学作品推到危险的边缘。相信不仅搞学术的人不愿见到,任何有文化良知的人都不希望的。如果任由这种说教蔓延下去,《红楼梦》被水煮的日自也不会太远了(“四大名著”只有《红楼梦》还未被水煮),这种说教也无疑是向《红楼梦》踢出了狠狠的一脚。笔者虽然用的是这种调侃附会的手法来写这些文字,但心情却十分沉重,不仅为红学也为斯人,归来归来兮,西山不可久留。
笔者按:笔者只是一位《红楼梦》的读者,从不言感悟亦不敢妄言学术,只因每读刘心武先生的关于《红楼梦》的赏评文著都犹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故而无聊弄笔、攒子成篇,不敢与诸大师做学术论辩,亦无资格与前辈口舌之争。只因一己私欲爱红心切,若有言语冲突望请见谅。
图为遗漏的补天顽石幻化成“通灵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