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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阿什贝利 后现代诗歌代表人物

2013年02月04日 10:57
来源:凤凰网文化综合

我们只看见梦的姿势。

移动的骑手摇着脸孔进入

黄昏天空下的视野,没有任何

人为的紊乱作为真实性的证明。

可它是刻在球上的生命。

一个人会欢喜将手

穿出球体,但那维持它的

尺寸,不会允许。

无疑是这,而不是反射

藏起了什么,让手隐约变大

当它微微后移时。没有办法

把它造得像墙一样平坦:

它必须加入一段弧形,

游回似乎不像它一部分的

躯体,将面孔围以篱笆

并以这种条件下阅读的努力来支撑它

像一个微笑的针尖,一个火花

或当黑暗重新开始, 一个人

不能肯定曾经见过的星。一束反常的光

它微妙的需要注定要加强

它要去照明的自负:不重要但有意味。

弗朗西斯科,你的手大得足以

毁坏这球,太大了,

一个人会想到,挥舞柔软的网

只是主张它更长地拖延。

(大,却并不粗糙,在另一种尺度中

几乎像海底一条假寐的鲸

和水面自大的小船

相关联。)可你的眼睛宣告

一切都是表像。表像是那里的一切

除了那里的一切其它都不存在。

屋子里没有壁龛,只有凹室,

窗户也不太碍事,或者

那窗子的木条或右边的镜子,即便

天气计量器,在法语中是

le temps,一个关于时间的词,

跟随一个其中变化仅仅是

整体特征的过程。整体是不稳定中的

稳定,一个同我们一样的球,停歇在

一个真空的垫座上,一个乒乓球

固定在它水的喷嘴上。

而正像对表像没有任何话语,即

没有话去说出它真正是什么,它不是

表像而是一个可见的核,那么没有什么办法

避开是动人诗行还是经验的问题。

[责任编辑:吕美静] 标签:1975年 构造规律 198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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