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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秘东莞——性罪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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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罪城”的市中心,这家后街妓院的外面没有任何标志,只有一条朦胧的小巷,两扇金属门,和一个叫“乌鸦”的皮条客。 里面却是五层楼高的别墅,底楼有6名妓女,腿套渔网袜,唇抹艳红膏,跌坐在沙发上,在

在中国“罪城”的市中心,这家后街妓院的外面没有任何标志,只有一条朦胧的小巷,两扇金属门,和一个叫“乌鸦”的皮条客。

里面却是五层楼高的别墅,底楼有6名妓女,腿套渔网袜,唇抹艳红膏,跌坐在沙发上,在粉蓝辉映的霓虹灯下大口大口地吃着面条。

皮条客身穿亮黄色的瑞典足球衫,一晚上要价300元人民币(合32英镑)。他说:“警方不会找你麻烦的。”

这就是东莞,位于珠三角的庞大新兴工业城市,拥有约700万人口,号称中国性都。只要有钱,做什么都行。

东莞的地下色情业规模究竟有多大、涉及范围有多广,估计出来的数据说了也几乎令人难以置信。

香港的《南华早报》称,有50万至80万人,约占东莞的流动人口10%,都以某种方式涉足这个世界上最古老的行当。

成千上万的按摩店、高档酒店、水疗中心和霓虹闪烁的歌厅遍布偏街僻巷,普遍的看法是,耕耘其中的性工作者高达令人震惊的30万之多——当地人称她们为“技师”。

前市委书记刘志庚2009年的时候承认:“丈夫出差到东莞,妻子在家心难安。丢人啊。”

为了摆脱中国丑闻之都的城市形象,政府正在进行清理活动。

政府新发起了一场华丽的宣传活动,旨在重铸这个污秽的制造业中心城市,把她建成一个美丽如画的多样性文化摇篮。

据说由《探索频道》制作、在中国各地播出的一部宣传片滔滔不绝地旁白道:“初到东莞,我就注意到当地人民的生活深深植根于传统文化。这个城市有一种内在的魅力、似火的热情、以及融汇的文化。这是一座每天都热血沸腾的城市。”

公安部门也行动起来,开展“扫黄”运动,打击这个1949年共产党执掌中国后就被定性为非法的行当,力图取缔东莞街道上的卖淫活动。

上个月,当地警察在最近的一次行动中突袭了东莞郊区的一个红灯区,“新生代”性交易市场。

现在,室外交易市场已经关闭了,那是一个个简陋混凝土车库改装的迷你妓院组成的迷宫。几十个窝棚被查封,公安局的封条贴在金属门上,那里一度是妓女揽客的地方。

当地的一名“妈咪”抱怨说:“他们昨天晚上封了市场。一般情况下,150块钱(合16英镑)我们就可以为你找到两个女孩。”这位“妈咪”30多岁,上身穿着红色的运动服。东莞的色情业如今也许没有以前那么张扬,但依然有成千上万的性工作者在地下场所从业,对于懂行的人来说,这就是个公开的秘密。

东莞的KTV歌厅无处不在,在一家歌厅的二楼,两位穿戴不俗的妈咪领着几十名女孩到客人们面前,供客人挑选。

至少有一个女孩看上去不满18岁。

给300元女孩们就可整晚陪唱,啤酒、威士忌和土耳其香烟催生出醉醺醺的歌声。客人给1200元就可以带女孩回他们的酒店房间。

一名28岁的陪唱女自称姓罗,这是她第三天干这行了。她说:“我已经结婚了,有一个22个月大的儿子。我丈夫和父母都不知道我在这里工作。”罗还说,她卖淫始于澳门的赌场,她在那里欠下了近8万英镑的赌,实在走投无路。

“我没有别的选择。我挣够两、三万块就走,大概是回赌场,把钱赢回来。”来自江西省的一名女孩自称姓童,她说一个朋友骗她辞了附近鞋厂的工作来KTV酒吧上班。

“来之前我根本不知道这一行是干什么的,”童说,自称19岁,但看上去也就15、6岁。

类似的故事在这座城市随处可闻。在郊区的一座拉链厂对面,有人特意开了一家路边按摩店,里面有三个女孩,倚在沙发上,头上的墙上贴着三朵粉红色的假玫瑰花。屋角的闭路小电视里显示着二楼的环境,那里有“特殊按摩服务”项目。

玲玲说她“20多岁”,来自中国最贫困的贵州省的农村,到东莞的一家玩具厂来打工。

然而,不久她就决定到按摩院,那儿挣钱多。她说:“我没办法,必须给家里挣钱。”

另一名性工作者自称娟,说她是被迫卖淫,之前她所在鞋厂的老板卷了工人们的工资跑路了。

她说:“我还是愿意在鞋厂上班。在那儿我至少是靠双手吃饭。在这儿我只能用身体赚钱。”东莞的形象急需改善,当地的报纸都在给提升东莞形象的努力大唱赞歌。《羊城晚报》引述一则微博说,这场运动给了“那些诬蔑东莞的人一记响亮的耳光。”但是,你问按摩院的“技师们”怎么看全市铲除卖淫的活动,她们倒是无所谓的样子。

玲玲说:“听说最近在打击。但警察没来找我们的麻烦。”

译后注:很多年前,当时私家车很少,听说一名警察曾吹嘘周末如何弄到车自己用:专抓有车的嫖客,身上不够5千罚款就扣车,让1周后拿钱赎车。如今性产业可以说遍地都有,东莞只是其中一个缩影(北方南方似乎都有类似名号的其他城市)。如本译文对东莞有所不利,深感遗憾,名非人可予,己所为,人之言也。毕竟很多年前曾去过那里,刚开发的时候,人人没日没夜地工作。如今的东莞在经济和产业化方面已经颇具规模。

而本文所言的这个产业的存在及其合理性一直争议颇大。萨特说“存在即合理”,李银河女士力主合法化,铲除之的呼声也很强烈。如今既未能铲除,也没有合法,所谓“一不做二不休”。恶果是显而易见的:部分公务部门养鱼捕鱼,选择执法,腐蚀自身,危及公信;从业者健康安全无从保证;地下组织滋生,危及社会安定;环境恶劣,艾滋难绝。

他山之石,似可攻玉。有管理突出如新加坡,只不过国小好管,也禁不住北上马来、南下印尼的周末风;有合法如拉斯维加斯,但其他地方偶尔也见电线上挂鞋(Shoefiti在个别地方有了新含义),日常生活中也不鲜见friends with benefits,所谓“援交”;而澳洲居然有上市妓院。

虽然这个社会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但这件事需要办法的紧迫程度不可忽视。毕竟,“一不做二不休”从来就不是好办法,不论从哪个意义来理解。

原文链接:http://select.yeeyan.org/view/257632/359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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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于一爽]

标签:东莞 华都 歌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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