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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歌苓:父亲是最挑剔读者 对诺奖传言不舒服

2011年12月16日 13:56
来源:北京青年报 作者:朱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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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一直是最挑剔的读者

许多书,祖父传给了父亲,譬如《水浒》、《西厢记》以及一些外国名著,包括严恩春任第一任译者的《德伯家的苔丝》。

父亲萧马的书房,成了严歌苓小时候的课堂。“爸爸说,爱看什么就看什么。以至于托尔斯泰《战争与和平》在我的版本里,只有‘和平’,没有‘战争’。当年,我尽看公爵小姐、伯爵夫妇怎么恋爱了。”

三四岁就教她识字的父亲对严歌苓的影响,是潜移默化式的。严歌苓的作家父亲,小提琴拉得好,画画得也好。“军博里,现在还收藏着一幅他的大幅油画。”

“血缘是奇妙的。有的时候你都没有办法选择。”严歌苓说,小时候虽然爱读书,但从没想过做作家。“妈妈是话剧演员。我呢,学歌快,跳舞和谐。12岁就进了部队当了舞蹈演员。谁都没有相信,歌苓长大了会当作家。哥哥说我,屁股都坐不住的。中越自卫反击战,军区缺记者,我好奇,去试试看,被派至野战医院,那里接待了千个从前线撤下来的战士。”

八年军人生涯,第一次见到了流血。“一个人从健全到残疾,在刹那之间;一个生命有无,在刹那之间。”严歌苓开始写诗歌,写散文,写小说。

当她把发表的小说处女作拿给父亲,父亲惊讶不已。文章见诸报端的狂喜,让严歌苓看到了生命的另一种可能。“做舞蹈演员,我各方面条件并不是那么好,我的身体比较硬。只是吃苦吃得比别人多。每天四点半起来练私功,也难达成跳独舞、做主角的理想。艺术嘛,你不期望登峰造极,就别弄了。所有力气花进去,你还达不到最好,你就撤。所以我急流勇退,做了创作室的创作员。事实也证明,我的脑子的确比四肢好使。”

此后,严歌苓的写作生命里,父亲一直是最挑剔的读者。“他点中的,永远是我最心虚的。”

■“我”:更大程度上是一位小说家

写《陆犯焉识》,严歌苓曾扬言,要让它具有巨大的“抗拍性”。“现在看来,又不大可能了。有很多人在跟我谈这个书的影视版权。也许,严歌苓已经惯性地被视作了一个影视的原料库。”

上世纪90年代,导演李安是她著作影视改编权的第一个购买者。“李安来买《少女小渔》,三四个月后,李翰祥来买《女房东》,再后来朱延平来买《无非男女》。《少女小渔》和《无非男女》有故事,能发展出电影来,我能理解。但《女房东》怎么拍呢?那就是一个人的独角戏,就是一段男房客对女房东美妙的性幻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李安买了,大家都来了,形成一种惯性的购买。”

《金陵十三钗》又被张艺谋搬上了银幕。严歌苓没看过最后的成品,只看过初剪的样片。“从整个规模上看,小说要宏大很多。拯救未成年人,这在世界范围内,都是义不容辞的。那些青楼女子,在拯救未成年人的过程中,完成了她们的自我救赎,也颠覆了‘商女不知亡国恨’的历史成见。”

“写自传,得有足够的诚实”

不时自发响起的掌声,答不完的提问,拍不完的合影,久久不愿散去的来者,这是属于严歌苓的“北京青年读书沙龙”现场。

有一位62岁的收藏爱好者,甚至带来了严歌苓父亲萧马先生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签名。

这一切,严歌苓直言感激。

[责任编辑:陈书娣] 标签:严歌苓小说 诺奖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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