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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中的涪陵 正是我们的中国

2012年03月19日 13:44
来源:新京报 作者:朱桂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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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那是我人生中最紧张的两年,而且是我个人变化最大的时期。现在看来,我在人生中正确的时候去了那里。如果我早些时候到涪陵,我不会有能力观察得如此仔细,也不会让自己与涪陵紧密相连。

你问我认为中国现在需要什么。作为一个作家,我并不乐于给出建议或者做出预测。我把我的工作看作是描述性的,而非规定性的。

我多年以来的观察,让我对于中国人民的能力非常乐观。同时,对于挑战我也保持现实主义的态度。我充满希望,但同时非常现实,我知道中国仍然有很长的路要走。

Yours,Peter

感激中译本良好的翻译质量

我在开罗非常忙,这一周也是过得极为忙碌,迟复为歉。读你充满思考的信真是非常愉快,我对此不胜感激。

坦白说,许多年来,我都没有想过它们可以在中国大陆出版,我也没有想到人们会感兴趣。我以为中国读者大概会觉得这些书“太外国”或者“太美国”。但是我一直为它们长久以来无法和中国读者见面而感到难过。这对于外国写作者来说是一个难题——有时候你感觉只是在出口故事而已。如果既能为中国写作,又能为中国以外的世界写作,无疑更加合理。现在,我的书和故事终于能在它们发生的地方被读到。我为自己能够做到这一点而心怀感激。

我同样感激的是中译本良好的翻译质量。无论是《寻路中国》还是《江城》,李雪顺都付出了艰苦的努力,并卓有成效。我的岳母是中国人,她在大陆和台湾都曾受过教育。读过两版中译本后,她对李雪顺的译本评价极高。我和李雪顺1996年在涪陵相识,已经认识多年,我坚信正是他对涪陵和对我的熟悉,让此译本别具一格。

努力让自己融入中国的社会文化

回顾在涪陵的生活和书的写作,我感到非常惊讶,所有这一切竟发生在短短的两年。毫无疑问,那是我人生中最紧张的两年,而且是我个人变化最大的时期。当我到达涪陵的时候,我对中国一无所知,一句汉语也不会说。我只读过几本关于中国的书。我对于这个国家毫无看法。

幸亏如此,我因此对中国既无期待,亦无偏见。我得以对我所见的事物作出回应,而非屈从某种先入为主的概念。那个时候,我的生活轻松自在,我没有结婚,没有网络,没有手机,没有任何可以让我与外界联系的东西。我的注意力完全被涪陵所吸引。那些年,这座城市就是我的全部世界。

现在看来,我在人生中正确的时候去了那里。如果我早些时候到涪陵,我不会有能力观察得如此仔细,也不会让自己与涪陵紧密相连。我23岁在美国大学毕业后,去了英国牛津继续学习。我以为自己会很快适应英国文化。毕竟,我学习文学且说英语。

事实恰恰相反。有一个时常用以描述英美两国的说法:“两个国家被一种同样的语言分隔”。关键是有太多人们意料之外的不同。在牛津我从来没有真正融入过当地的生活,大部分原因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原本以为这会很容易。

涪陵给我以家的感觉

我是在有了如此经验之后去的涪陵。在英国的日子教会了我必须要为面对新地方人们的差异做好准备,并尽可能打开心灵。不要假设事情会很容易,也不要期待人们会欢迎你这样一个外来者。你必须去努力赢得他们的信任。

相比于牛津,我在涪陵的态度就完全不同了。我懂得获取耐心并非易事,坚韧不拔更是挑战,而且我意识到不能轻易对所有事情立刻做出评价。建立文化联系的努力,我已经在英国失败过一次,我不想在中国犯同样的错误。所以,我在涪陵工作得极其努力,学习汉语,教导学生,并且试图理解这座城市。

一年之后,涪陵就给我以家的感觉,甚于在牛津的两年。我真的很喜欢牛津,那是一个美丽的地方,我乐于时常造访那里。但对我来说牛津没有家的感觉。涪陵不一样,涪陵像家。无论这个地方已经改变了多少,每一次我到那里,立时感觉如归故里。

我只愿精确描述中国农村发生的巨变

你提到乡下,还有我在涪陵的时候喜欢徒步。地方风景对我来说非常重要。那时我经常在乡下跑步数公里,每过一段时间就会进行一次长距离的徒步,有时候会在我的帐篷里过夜。我喜欢这样的游历方式。去涪陵之前的1995年,我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徒步穿越瑞士。我从这个国家的一边走到了另一边,走了1200公里。这两个月里我没有乘坐任何交通工具——只是用脚走路。我喜欢用这种方式去观察一个地方,所以在涪陵徒步我感到非常自然。

[责任编辑:何宇达] 标签:历史高考 中国出版 涪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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