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都是这样。
嘉宾:都是这样,最后一次,看好了,哎呀,那个云彩,那个井冈山露在外面,那么如何画好500里井冈山,你怎么画。
记者:连烟的山势还得画下来。
嘉宾:因此你还不能纵深地画,那么他就侧着这么画过去,这里井冈山这个黄洋界这一边的山,那边是井冈山的那个,然后这里利用那个松树啊,所以一个斜着的,这样子。
记者:就像在云里头一样。
嘉宾:就把这个展开了,他说,我如果说不到那里,我不知道井冈山究竟是怎么一个状况,他非要进去。但是我们到这个井冈山是只要是当时毛主席怎么上的井冈山,到哪一个站,我们哪一个站都停的,毛主席在哪个地方写哪个文章,干吗,这都有记录的。这就说明,他这个创作的态度这个自己不亲自去感受的话,他画不出这种气氛来。
记者:可染先生他到了晚年的时候,好像最后有一次在"师牛堂"的画案上看到自己的三个手指头喃喃自语,您在问他在说什么,他跟您说了一段话。
嘉宾:他这个,也就是他逝世前的前三天,那个时候。晚上的时候,他一个人就坐在画桌子上自言自语,我本来休息的时候就在后边的那个沙发上面,我看他自言自语,我用徐州话就说,你说什么呢?
记者:你叽里咕噜地说什么呢?
嘉宾:他回过头来,就对我说了他说我在那啊,这如今这三个手指头,画画不坏,写写不坏了,他这个来说什么呢,就是说他经常同学生说的,就是说,画画的时候啊,这个创作到七八成的时候,那个时候就不是由你作者,我原来预想的要怎么画就怎么画了。
记者:已经出现了一种不能完全由你控制的状态了。
嘉宾:已经是新的形式下了,新的形式他说这个时候是由画本身作主了,希望你怎么画,才使得这张画更完美,所以他都是经验之谈。到这个时候,你说我还,也许你画了不如你理想,你是很冷静的,我现在确实是我在画什么,干吗,使这张画本身就完美了,所以因此他就说,我这三个指,叫做写写不坏,画画不坏,我画到这就可以随机应变了,也是得心应手了。
记者:随机应变。
嘉宾:谈何容易啊,正是这个时候,他的生命结束了,他早就说过,有我的身体才有我的事业,所以这个身体的健康,同他的事业是成正比的。他的身体好一点,他的画也就好一点。
记者:可染先生的这个一生中间,刚才说到有四难,那么这个四难,但实际上是岂止四难呐,千难万难,但是总结起来有这么四个最重要的阶段,正好是人生最重要的四个阶段,一个是出生,一个是求学,一个是自己的事业的立足,然后到最后达到一定的成绩。
嘉宾:你的最高的理想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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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邹佩珠 编辑:王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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