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这次展览之后好像大家对中国画的信心也开始逐步的恢复起来了,学校里头过去有一些反对中国画取消中国画的一些人也开始改变自己的观点和立场了,江风好像就改变立场了。
嘉宾:这就是李可染第二次要出去的时候,他就同意派一个助教来帮助可染,然后呢,同意拿一千块钱。
记者:这已经很了不起了,在当时。
嘉宾:一千块钱走八个月,两个人,住的旅行的,吃的,全部。
记者:全部在里头。
嘉宾:所以李可染就同王文华就说了,你同我这一去,约法三章,就是说一个要艰苦,要吃苦,第二个不能说的,我到了一地方打一个电话,我到这来了,李可染也来了,好多人都来。
记者:不准呼朋唤友。要专心致志地来解决中国画写生中间如何进一步深入和提高的问题。
嘉宾:这个,这个呢是不得了的事情,那么我说的他更难,难在哪里呢?难在就是说,中国画的本身,它是在世界的位置是独树一帜,作为国家来说呢,它是一个国粹,就好像咱们的京剧,诗词,你今天的诗词,外国的文学要把我们的诗词要翻译清楚了,难度很大,这个来说,那么你改,你如果改革不好,把好的东西推掉了,也许它自己随便改,那面变成一个不三不四的东西。
记者:对,深刻的东西没有了,肤浅的东西放大了。
嘉宾:这个更有难度。这样子的话呢?李可染还要不断对中国自己的传统深入地了解,那么如果又要把国外的东西要融合在里边的话呢,你如何融合,还是不中不西还是怎么,你融合了,你还是自己的东西,那就难度就大了,这个因此他第二次出去的呢,那么他首先就把油画你能办到的事情,我在中国画里边我都能办到。
记者:也就是56年的学生中间,有一种和油画杓着来的劲。
嘉宾:对,那么说它的表现力强强在哪呢?它能修改,中国画不能修改,那么你中国画能要把什么都画进去的话,那你的能力,要高过于油画,我这一笔下去,我就能代表什么,所以这个难度,那是很,对李可染来说,他不怕,对宣纸的了解,对笔墨的情况,它了解,你西画有什么画,那么他由此就说科学的东西并不是中国画,我是一模一样的来搞,他就采用我需要我采用你,我不需要我不一定应用你,或者说我用你一点,我还要涵在我中国的一些要求里边。
记者:比如像透视关系,西方的焦点透视,那么我们中国画的话呢,它不是焦点透视了,是游动透视的,所以我们在学生中间就不能局限于这个焦点透视,要不然的话中国山水画的境界就没有了。
嘉宾:因此他说我要把它推远就推远,我需要它拉近就拉近,比如我现在坐这里,我这里应该是个怎么个焦点透视。
记者:我希望那个山再高一点就长高一点。
嘉宾:对,另外呢,这个后来同王润华一出去的时候,王润华他画他的,李可染他画他的,画完了以后啊,王润华发现呢,老师,我同你是画同一个地方,你怎么是这样画我是这样画呢?发现问题了。
记者:因为王润华跟可染先生出来之前他是学油画的。
嘉宾:对,他是画素描画什么出来的,也正是因为他有这个造型能力的话选他的,因为这样子呢,你改革,你要有这个能力,没有这个造型的能力,你画古人还是个古人的脸,古人的感情,你画现在的这个人,还是这个味道,那怎么成啊,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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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邹佩珠 编辑:王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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