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读奥登《纪念叶芝》一诗
即使奥登对叶芝之死的戏剧化描写,也有一种远距离的,克制的才能。
他的身体的各省都背叛了,
他的头脑的广场变得空旷,
寂静侵入了郊区,
他的感觉之流中断;他成为了他的景仰者。
除“他成为他的仰慕者”这个例外,它是对叶芝之死的一个总结,是一个休止符后的出发点,每行的节奏减慢至三拍。前面几行多数是四拍。因此,仿佛是奥登在努力拔高情感,但象征性的语言却妨碍了效果。正如加斯汀·芮普洛格尔(JustinReplogle)在《论奥登的诗》中所写:“叶芝垂死的身体”被“转换成一种地理学上的譬喻,太聪明太巧远了”。
奥登以诗人的报复来使自己满意---在文字上巧妙处理死亡。就哀歌而言,这种办法是符合逻辑的,如果一个诗人不去赞美或者哀悼死者。他直率地使用“死亡”这个词六次,另外包括大量婉语(“他消失了”),文字上的双关(“冬天的死寂”),隐喻(“积雪模糊了露天雕塑”),暗指(“为了在另一类树林中寻找幸福”(8)),以及玩笑(“这是作为他自己的最后的下午”)。在这里,奥登语言上的才华表现得十分出色。当关于死亡的语言学上的改造与这首诗其余部分的冷漠和距离相结合,奥登传达了一种真正的“现代”感,以及“在自我囚笼里的每一个人”的态度。
再者,奥登通过讨论一首诗的作用及其持续影响替换灵魂永存的观念,从而使哀歌现代化。密尔顿以黎西达斯在天堂的情景来结束他的诗:
他沐浴着
倾听着那无法表达的婚礼歌
神圣的王国里快乐与爱的谦卑。
那引待他的所有圣者
在庄严的队列和甜蜜的团体里,
歌唱着,用他们荣耀的行动歌唱着
擦干那曾溢满他眼睛的泪水。
雪莱关于永恒生命的见解更多地集中于与自然合为一体的浪漫思想,是超越于圣经里的自然的:
他已与自然合一。他的声音
可在一切音乐中听到,从惊雷
的呼啸到夜晚甜鸟的歌唱。
他是一个可以感知的神物
在黑暗和光明中,从植物到石头,--
散开自己在那神力可以移动的所在
把他的存在撤退到它自己,
用没有虚饰的爱舞动这个世界,
从下面证实,在上面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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