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闷的象征:安年斯基的诗
同·金斯坚说过:“在所有象征主义诗人当中,除了勃洛克,安年斯基至今仍是最富有生命力和当代性的一位。一箭格克本人也明确地表示:安年斯基的“诸多体验与我有着不可思议的相似之处,可以印证我自己的许多东西。”
因诺肯季·征奥多罗维奇·安年斯基(1856—1909)的创作命运相当奇特,用他的话来说,他是生活在一些“充耳不间的人们中间”,直到死后才进入俄国诗坛。他的生平远非轰轰烈烈。他生前只出版过一本诗集《枯木雕花篇》在诗人去世事年后才问世),而且是很薄的一个小册子,并没有引起人们特别的注过。保而.就像种子发芽破土一样,安年斯基谢世后,却又在自己的诗歌中得到复活,以自己的强大生命力为后来的诗人提供了丰富的养料。正如阿赫玛托娃所说:“假如他死得不是那么早,他会发现:自己的伤而拍打在帕斯捷尔纳克的书页上的半无意义的词回响在赫列勃尼科夫的诗里,自己的剧埃最上层楼座的观众出现在马雅可夫斯基的笔端等等。我并不是想说,所有的人都模仿他。他带来这么多的东西,以致所有的创新者都与他同出一源。”
才华出众却一直被低估的诗人因诺肯季·安年斯基(1855-1909),是位在著名的皇村公立中学教授希腊语的孤僻而又苛刻的古典学教师。安年斯基作为一位专注而又坚忍的教书匠,远离他那个年代的政治热情,严峻、唯美、喜欢沉思冥想,说的大一些,他可谓俄罗斯诗歌古典传统的承前启后者……
他的诗歌精选:
在宇宙中
在宇宙中,在天体闪烁的微光中,
有一颗星球的名字常挂在我口中……
这不是因为我对它特别钟爱,
而是因为我们在其上日显衰容。
当疑虑沉重到难以容忍,
我也只向它祈求宽容,
这不是因为它能使我心情欢快,
而是因为和它一起我无须照明。
选自《柏木雕花箱》,1909年4月3日
张冰译
Ego(自我)
我是一代病人羼弱的子孙
岂敢追寻奥林普斯山上的玫瑰花丛,
滚滚春雷和海浪的轰鸣
无论什么都不会使我动情。
使我心动的是玻璃窗上映出的一抹晕红
和远处嶙峋低泣的群峰,
桌上那一束束凋萎的玫瑰
及火红的晚霞绘出的花纹。
头脑里装满了奇美的梦境,
奇幻而非人世的臆想令我动情,
我浑身颤栗陶醉于迷蒙的梦中
把焚书里已忘的字句狂吻……
《白银时代俄国诗人》,第一卷,第230页
张冰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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