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域中的《红楼梦》“大问题”
如果说得更理论一些,红学的演变发展也有一个所谓学术与思想二者谁淡出谁凸现的时段性问题。诚如哲学研究者所言,学术与思想的关系不是一个假问题,不是一个维特根斯坦和语言分析哲学、胡塞尔与现象学都主张排斥的那种虚假问题。这个问题被引人注目地提出来,也就有它存在和被提出的理由,可以从这个角度来理解黑格尔所说的“现实”与“合理”的关系。由于《红楼梦》是文学杰作,除了思想和学术,还有艺术感悟这个重要方面。红学研究中才、学、识三者的结合和互动,虽然比较难,却是应该努力追求的,切忌坐井观天还自以为是。
周汝昌自号“解味道人”,并解释说,意思乃“解(曹雪芹和《红楼梦》)味道的人”,而不是“解味”的“道人”。红迷们则称周先生为一生痴迷《红楼梦》的“痴人”和“玉人”。他的确一生都沉浸在《红楼梦》中,一生都在尝试与曹雪芹作心灵对谈,与“畸人”刘再复先生读红讲红乃源于“生活下去、燃烧下去、思索下去的渴求”异曲同工。学术的深度与思想的力度密切相关,而思想的力度又常常建立在生命体验的厚度之上,当然还有艺术感悟的敏锐度。本文以“痴人”、“畸人”、“秦人”与“乖人”的红学研究作比较对照,透视异同,突出“大问题”的思考,呼吁更多“生命的阅读与灵魂的阅读”,提倡把考据、义理、辞章也就是史、哲、文互相结合,或者说让“逻辑分析的实在性真理与非逻辑非分析的启示性真理”融为一体,使曹雪芹这位“‘创教’英雄哲士”及《红楼梦》的“哲学大自在,文化大自在”发扬光大,行其正道,让贾宝玉的眼睛这“中国文化中对生命之质具有最高敏感的眼睛”真正成为“奠定中华民族未来审美的最好基石”,成为中华民族“深广的精神天空”,也算对廿一世纪第一个十年红学与《红楼梦》研究一种角度的观照,以及对未来红学发展方向的企盼吧。
《晋阳学刊》1982年第4期曾刊出拙文《论“红学”中“探佚学”之兴起》,并在封面重点推介(1982年4月9、10、11日香港《文汇报》亦予连载)。岁月悠悠,2010年《晋阳学刊》纪念创刊三十年,要出版专辑,邀我躬逢其盛,雅意难却,特撰此文,以续前缘。
2009年10月31日于大连佚人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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