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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利兹克奖的江湖上又多一位怪侠


来源:东方早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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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普利兹克奖的获奖名单中,有这样三种人——一种是一出手就惊世骇俗、独创出建筑形式且理论深厚,没法儿忽视的,于是正当盛年便桂冠加冕,比如荷兰建筑师雷姆·库哈斯;一种是排队排了多年暗中咬碎银牙最后众望所归的,比如去年获奖的日本建筑师伊东丰雄,一直等到徒弟妹岛和世得奖三年后,才得到了普利兹克奖的认可;还有一种,就是此前只在国内建筑圈里享有声望,但在全球范围内并不算知名,被普奖发掘后才蜚声国际,比如中国建筑师王澍。

在普利兹克奖的获奖名单中,有这样三种人——一种是一出手就惊世骇俗、独创出建筑形式且理论深厚,没法儿忽视的,于是正当盛年便桂冠加冕

坂茂在蓬皮杜中心的顶层的临时办公室(2004),用纸管搭建而成。 Didier Boy de la Tour 图

坂茂在蓬皮杜中心的顶层的临时办公室(2004),用纸管搭建而成。 Didier Boy de la Tour 图

在普利兹克奖的获奖名单中,有这样三种人——一种是一出手就惊世骇俗、独创出建筑形式且理论深厚,没法儿忽视的,于是正当盛年便桂冠加冕,比如荷兰建筑师雷姆·库哈斯;一种是排队排了多年暗中咬碎银牙最后众望所归的,比如去年获奖的日本建筑师伊东丰雄,一直等到徒弟妹岛和世得奖三年后,才得到了普利兹克奖的认可;还有一种,就是此前只在国内建筑圈里享有声望,但在全球范围内并不算知名,被普奖发掘后才蜚声国际,比如中国建筑师王澍。

今年获奖的日本建筑师坂茂却不属于以上的任何一种。他成名很早,最开始却不是因为建筑,更准确地说是因为展览和装置。承袭着美国南加州大学建筑学院和库珀联盟的实验精神,他在没有任何工作经验的情况下以策展起步,而最终成为他的标志的纸制结构建筑最早也是在阿尔瓦·阿尔托的家具展上成型的。此后,虽然也有一些建筑作品问世,但他为人所熟知并享有盛誉的仍然是奔赴灾区建造临时性的避难场地,虽然自成一体、并且富有独特的美感,但从建筑本质上来说突破得并不明显。2006年到2009年,他曾经担任普利兹克奖评委会成员,这意味着他在建筑圈的声誉已经达到巅峰,也被业内认为是普利兹克奖对他的一种“补偿”——既然从专业建筑的角度获奖困难,那做评委也算是一种殊荣。在他卸任之后,由他所设计的蓬皮杜艺术中心扩建等项目为人瞩目,但几乎没有人再将坂茂和普利兹克奖两者联系起来,似乎,坂茂已经被若有若无地扔进了一个普利兹克奖的“黑名单”中。

在中国,坂茂也并非一个陌生的面孔。2001年,长城脚下的公社项目邀请十二个建筑师参与造屋,其中就包括坂茂的家具宅,在其中,他重新发掘了竹子这一材料。值得一提的是,这个项目此后成为将中国建筑推上国际舞台的重要事件,2002年成为中国第一个受邀参加威尼斯建筑双年展的项目。另外一方面,或许是一种巧合,当时的十二分之一里也包括坂茂的继任者——2011年9月,首位中国评委张永和加入普利兹克奖组委会,就是因为组委会中始终需要一个亚洲人,而此前坂茂已经卸任。

说坂茂是一个怪侠,是因为他的激进和反叛,和诸多建筑师执着地从建筑本身的现代性上寻找形式上的反叛和突破不同,他考量的是建筑的社会学意义。有时候你会觉得,与其说他是一个建筑师,不如说他是一个艺术家甚至愤青,比如他曾大肆抨击建筑成为权力的附庸物和体现形式;有时候,你又会觉得,与其说他是一个建筑师,不如说他是一个工匠或者结构师,他如此执着于材料的创新,让其防潮隔热,甚至发展出新的结构;又有时候,你会觉得,与其说这是一个建筑师,不如说这是一个人道主义者,或许你不知道的是,他也曾经得过诺贝尔和平奖。

对于普利兹克奖来说,这或许是评奖历史上最重视社会意义的一次,同时,也是在此前对于未完成的建筑表示了尊重之后,再次认可了临时建筑对于建筑的意义。当然,这也证明了普利兹克奖不是一个可以被预测的奖项。此前,普奖执行主席玛莎·索恩就曾透露,这个奖项“没有科学化标准化”的评奖流程,更多的是基于评委会成员的考察和研讨。而此前传与评委会不和、每次都是大热门而每次都没能得到该奖的斯蒂文·霍尔大叔似乎也看清了形势,在最近的采访中,霍尔的最新回应是——自己不在乎该奖了。

标签:策展 展览 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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