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剧院制作:孜孜不倦培育国际艺术版图上的中国牌
在中国艺术生产领域,曾经长时间盛行这样一个说法:歌剧是一条大船,调个头都很难。所以,歌剧在中国,有些年,就像停在原地的船。
话剧《王府井》
歌剧《图兰朵》
京剧《赤壁》
歌剧《纳布科》
京剧《天下归心》
话剧《简·爱》
歌剧《洪湖赤卫队》
歌剧《赵氏孤儿》
歌剧《卡门》
歌剧《西施》
歌剧《罗恩格林》
歌剧《假面舞会》
歌剧《弄臣》
歌剧《蝙蝠》
歌剧《费加罗的婚礼》
歌剧《漂泊的荷兰人》
歌剧《托斯卡》
歌剧《运河谣》
赵 忱
在中国艺术生产领域,曾经长时间盛行这样一个说法:歌剧是一条大船,调个头都很难。所以,歌剧在中国,有些年,就像停在原地的船。
6年前,一座簇新的建筑风姿绰约地伫立在北京长安街畔,一汪清水环抱着它,人们知道,从今往后他们有了一个新的去处——国家大剧院。去听音乐,赏芭蕾,看歌剧,看话剧,看舞剧,看一切可能好看的表演艺术——来自五湖四海的,来自祖国各地的,大剧院人只是合理地统筹、调度它们就可以。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巨蛋”居然具备强大的生产力!6年后,“大剧院制作”如雨后春笋,硕果累累。速度惊人、密度惊人、品质惊人,中国为之惊叹,世界为之惊叹。
原来,该“巨蛋”竟是中国舞台艺术最大的孵化器;原来,事在人为。
从前的建筑法人单位没有想到,一手设计了它的安德鲁先生没有想到,一长串艺术委员会的委员们也没有想到,总之,没有人想到国家大剧院不仅是座神奇的剧院,还可以是艺术生产基地以至重镇。从前被认为“难产”的歌剧在这里一部接着一部呱呱坠地。声音嘹亮,长相俊美。呱呱坠地的还有京剧、话剧、舞剧……短短6年,国家大剧院将35部自制剧目推上舞台,演出585场,平均售票率高达81.4%;与此同时,建立起一套科学自主的制作体系,其自制剧目不仅不会马放南山,刀枪入库,还轮番上演、复演、“走出去”巡演,“大剧院制作”当仁不让地、信心百倍地向世界传递了“中国声音”,倾听过大剧院声音的人会有这样的共识:那是中国目前最好的声音,即使在世界最挑剔的舞台上,也是无可厚非的声音。当然,国家大剧院舞台本身就是最好的舞台。
是什么成就了国家大剧院的井喷之势?
在众人的一片惊叹声中大剧院人却很淡定,他们觉得制作“大剧院制作”是国家大剧院与生俱来的使命,也是大剧院卓越的自然条件和优秀的人才储备、倔强的文化个性所决定的。6年来,“大剧院制作”顺利完成了从无到有、从有到精的跨越,让中国在世界艺术版图上描绘着“大剧院制作”绚丽的色彩,这是6年后大剧院人回望来时路时最大的享受。
用歌剧点燃“大剧院制作”之梦
2007年12月22日,“巨蛋”揭开面纱,国家大剧院开门迎客。到北京,登长城、逛故宫、看鸟巢、看大剧院,成为中国新时尚。看过鸟巢与大剧院的人会知道,鸟巢适合远看,大剧院需要近观,因为大剧院耐看。中国人民几十年来对国家大剧院的向往迅速成就了大剧院的上座率,但最终成就大剧院形象的不只是上座率,是“大剧院制作”。
女人怀胎十月,方能孕育娇儿;大剧院运营4个月,就推出了歌剧《图兰朵》。有些不可思议。那是典型的大制作,但不是铺张浪费的大制作;是讲究,不是奢靡;是大手笔,“戏”贯中西。2008年,中国式“图兰朵”在国家大剧院最宏阔的歌剧院亮相,受到观众的热烈追捧。到2013年10月,大剧院版《图兰朵》已经演到第八轮,仍好评如潮,今后,随着大剧院高清歌剧电影的录制和发行,大剧院版“图兰朵”又将往四面八方播撒茉莉芬芳。
是谁种下了“大剧院制作”这颗梦想的种子?
院长陈平在国家大剧院运营之初就鲜明指出:“国家大剧院不是剧场,必须超越剧院形态,成为集演出经营、剧目制作、艺术普及教育、艺术交流、殿堂经营和创意产品开发于一身的多元化、多功能的国家表演艺术中心。”
6年之后梦想已变成触手可及的现实,并且铺就了一条通向高雅艺术理想的通途。这是随意的冒险吗,是盲目的自信吗,是任性的作为吗?当然不是。
国家表演艺术中心应该是什么样的,应该做些什么?陈平带领大剧院人埋头思考,执著前行。结论不容置疑:它首先应该是海纳百川的开放平台,还应该是有能力独立制作、出品代表国家水准精品剧目的生产重地。这是国家大剧院立志建设主流文化、发挥文化引擎作用的自我要求决定的,也是要代表中国到世界“打艺术联赛”的决心使然。还有,要想拥有与世界知名剧院均等的话语权,国家大剧院必须拥有自己的作品。
定位就是这样准确,行动就是那样神速!强烈的文化责任感如同无形的鞭子,鞭策着大剧院人;先进的硬件设备像擎天大柱,支撑着大剧院人;南来北往的艺术家,像热心的好汉助推着大剧院人,天时地利人和,此时不干更待何时?大剧院人甩开膀子,投入了热火朝天的艺术生产热潮,那情形,让人联想到当年的南泥湾:开荒种地,出手不凡。
但,为什么首先是歌剧?很多人不解。因为,除了早年的《兄妹开荒》、后来的《白毛女》以及再后来的《洪湖赤卫队》、《江姐》、《党的女儿》,国人对其他歌剧依旧较为陌生。对于西洋歌剧,大多数人也仅了解为数不多的几部,比如《卡门》、《图兰朵》、《托斯卡》,还在不大的圈子里。国家大剧院为什么要选择歌剧?因为大剧院歌剧院需要歌剧,因为歌剧是“艺术皇冠上的明珠”,是考验一个剧院乃至一个民族艺术水准和制作水平的试金石。纵观世界各国的老牌剧院,代表其艺术高度的都是歌剧作品。另一方面,作为舞台表演艺术里面最综合、最庞大、最复杂、制作难度最大的一个艺术门类,歌剧确实像调个头都很难的大船,但大剧院人不想让歌剧在中国大地上搁浅,国家大剧院就是要激活歌剧这艘巨轮,就是要把巨轮推向江河湖海,就是要一肩挑起歌剧制作大旗,担当起建设一流剧院、培养专业人才、传承并发展歌剧的重任。
尽管一旁小有不解,但大剧院人仍坚持实践。实践证明,大剧院以歌剧为龙头,走上剧目制作这条路,相当明智。高质量的歌剧制作,不仅迅速提升了大剧院制作整体水平,还使得大剧院得以迅速跻身世界一流剧院行列,用世界艺术语言传播民族文化精髓。还有更加要紧的,即使全世界的一流院团都忙得团团转,顾不上到中国国家大剧院转转,国家大剧院也能以自制精品剧目填满大小剧场,满足人民对艺术不间断的需要。就在前不久的一个夜晚,歌剧院内《卡门》唱响《斗牛士之歌》,戏剧场内《王府井》讴歌民族气节,紧张排练中的小剧场话剧《玩偶之家》将道尽冷暖情长。国家大剧院的艺术之夜就是这样璀璨,大剧院人的艺术之梦就是这样香甜。
三步走
走出“大剧院制作”科学之路
如果说梦想是美好的蓝图,那么,学习、提升、再创造,则是蓝图变为现实的法宝。
在遵循艺术规律及市场规律的前提下,国家大剧院坚持自主创新,先是小心翼翼“引进来”,后是聪明机智“联合制作”,最后是大刀阔斧“独立制作”,这三步,走得果敢,走出了风采,走出了一条符合中国国情和剧院自身发展需要的艺术生产创作之路。
2013年5月,世界三大男高音之一的普拉西多·多明戈完美演绎了大剧院制作的歌剧《纳布科》,这是“歌剧之王”第一次在中国舞台上演出歌剧。剧终,座无虚席的歌剧院沸腾不息,多明戈激动地单膝跪地……“大剧院版《纳布科》展现出作曲家最希望呈现的状态——传统、纯粹、原汁原味。我真的动情了。”多明戈说。
意大利《歌剧》杂志发出了这样的赞叹:国家大剧院用几年的时间走过了西方歌剧院几十年的历程!
为了在最短时间内与国际同步,大剧院一开始便确立了国际化战略——在巨人肩膀上高瞻远瞩,深谋远虑。认准世界一流水平,学习借鉴最优秀的制作经验,然后发挥优势,实现跨越式发展。
在歌剧制作过程中,国家大剧院可谓胸怀祖国,放眼世界。“只图所用,不图所有”是时刻挂在大剧院人嘴边儿的名言。他们遴选世界一流导演、舞美、灯光、服装等主创人员参与剧目创作生产,从强卡洛·德·莫纳科到弗兰切斯卡·赞贝罗,从洛林·马泽尔到普拉西多·多明戈,国际一流主创团队带来高附加值、大含金量,那价值,不是几部好戏、几场成功的演出可以涵盖。
国际一流主创团队的加盟使国际化的制作模式和思路贯穿在大剧院歌剧制作和生产的每一个环节中。总监、指挥对乐队、合唱队手把手、面对面地传帮带,从台前延伸到幕后,年轻的大剧院人虚心学习,在耳濡目染的潜移默化过程中,不断汲取营养,蓄势待发。
国家大剧院在“三步走”过程中自始至终机智地执行着“替代战略”,即从引进剧目到联合制作,不论与谁合作,大剧院都要参与其中的部分制作环节,从舞美制作到配置中国组演员,不断培养、锻炼歌剧制作和演出的中国力量。
《弄臣》是最典型的例子。2009年,国家大剧院与意大利帕尔玛皇家歌剧院联合制作歌剧《弄臣》,400余人的乐队、演员、合唱队、舞台监督均由帕尔玛皇家歌剧院负责,大剧院仅负责舞美服装等硬件制作;2010年,《弄臣》第二轮演出,乐队、布景切换、舞台监督开始逐步交给了中国团队;2011年《弄臣》第三轮演出,除了外国组3个主演以外,合唱队、管弦乐团、舞美、服装、舞台监督用的都是国家大剧院自己的队伍。这个巧妙的替代战略,让大剧院如愿实现了歌剧制作的“本土化”方略,也让一批批中国歌剧人才在家门口拥有了施展才华的大舞台。
“国家大剧院在组织歌剧演出时,不仅外邀演员,还必须准备一组中国演员,如果我们制作歌剧时不让中国演员参演,等同于巨大的资源浪费,年轻的中国歌剧演员也会失去历练与学习的机会。这也是我们作为国家表演艺术中心的责任所在。”歌剧界的年轻演员对大剧院都抱有感恩之心。
2013年8月15日,大剧院版歌剧《费加罗的婚礼》首演。当晚,沈洋、黄英、周正中、于冠群、王宏尧等完全华人组艺术家登台,“中国力量”熠熠生辉。“我原来以为学歌剧是单行道,一定要到西方去,现在知道其实该是双行道。国家大剧院这些年来在推动中国歌剧发展上的努力,为新一代歌唱家提供了一个国际化的展示平台。”一直在美国大都会歌剧院发展的华人歌唱家田浩江对此不无感慨。
一院两团助“大剧院制作”进入快车道
2007年12月22日,国家大剧院开幕;2009年,国家大剧院合唱团成立;2010年,国家大剧院管弦乐团成立。这是什么节奏?这是飞翔的节奏。
这又是院长陈平的主意。
有没有驻院院团,是检验世界一流剧院的另一块试金石。对于世界上任何一个一流剧院而言,驻院院团都是非常重要的标志。国家大剧院要想成为“百年老店”,必须拥有独立的生产能力。可以说,两团的诞生,是可以载入国家大剧院发展史的标志性转折点,由此开始的院团合一的艺术生产体系,为国家大剧院独立制作剧目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从今以后,国家大剧院如虎添翼,飞入艺术生产的“快车道”。
每年制作6到8部剧目、演出歌剧近百场、两团专场音乐会数十场……国家大剧院合唱团和管弦乐团,自诞生之日起,就注定了劳碌与充实的命运。大家都依稀记得,合唱团才刚刚成立,就遇上了大型音乐舞蹈史诗《复兴之路》大剧院版驻场演出80余场的重任。《复兴之路》将广场艺术与剧场艺术两相结合的特点把年轻的团员们推向了“云端”……此后,无论是让他们做“魔鬼”,还是要他们做“天使”,他们都具备了一不怕累、二不怕苦的韧性,而他们的声音,自初生之时就被认为是中国最好的合唱。年轻的管弦乐团团员,是被“国家大剧院”这样的称号诱惑,从柏林、纽约、维也纳等地招募而来的,他们每一个人都很有个性,但需要在“大剧院制作”的旗帜下磨合成一个声音。很少有乐团像他们那样必须胜任多样化的工种——一会儿演歌剧,一会儿演舞剧,一会儿演音乐会。近年来,在首席指挥吕嘉的带领下,管弦乐团更是成长迅速,他们忙得不可开交,不亦乐乎。
总之,两团的建立,是国家大剧院可歌可泣的大动作,它们为国家大剧院艺术生产力提供了最基础的保障。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国家大剧院作为一个事业单位,从来没有躺在“事业单位”的席梦思上安睡,这个剧院之所以了不起,就在于总是主动地智慧地采用灵活的管理模式,一边是事业管理的严谨,一边是企业化管理的灵动,通过两者的有机结合,探索并形成了独具特色的大剧院运营管理模式。国家大剧院招牌之下的管弦乐团和合唱团更是沿着改革目标,实施企业化运营,遵循市场经济和艺术运营规律,释放出蓬勃张力——全球招聘和国际化管理,令两团迅速凝聚起科学的组织架构和人才梯队,在频繁的业务演出中迅速成长为中国乐坛的生力军。
“富有激情,全心投入,实力非同一般。”洛林·马泽尔曾如此评价两团。“国家大剧院管弦乐团很年轻,很有朝气。国家大剧院合唱团是我在世界上见过的为数不多的优秀合唱团之一,声音好,又会表演,即使在意大利,这样的合唱团也不多见。”指挥丹尼尔·欧伦在与国家大剧院合作《图兰朵》后曾对两团不吝赞美。
自主科学的歌剧制作体系成全伟大愿景
“演歌剧不难,难的是建立一套科学的歌剧制作体系。”国家大剧院要实现国际一流剧院的愿景,就必须建立科学自主的制作体系,大剧院人始终这么认为。
2009年国家大剧院剧目制作组、合唱团成立,2010年管弦乐团成立,2012年创作中心成立,2013年剧目制作部成立……一个个组织或部门应运而生,像一个个深深的脚印,清晰记录着大剧院制作体系的蜕变。如今,大剧院以剧目制作部为核心,建立了歌剧创作、制作等生产环节,形成了包含制作、主创、主演、小角色、舞美、合唱、乐团以及排演团队8个板块在内的歌剧制作体系。
科学的制作体系保证大剧院可以游刃有余地打磨剧目,这不仅保证了“大剧院制作”的高品位、高质量,也保证了其比较高的性价比。“国家大剧院的舞美制作有的是欧洲的风格,花的是亚洲的钱。”大剧院副院长邓一江介绍,“与歌剧《纳布科》同等规格的制作在美国需要300万美元制作费,而我们只用了不到150万元人民币;歌剧《费加罗的婚礼》、京剧《天下归心》走的都是节俭路线,在保证艺术品质的前提下,舞美力图简约朴实,我们要的是艺术创意与技术利用的巧妙融合。我们一直注重通过层层把关严控成本,剧目多轮上演和巡演等方式降低固定成本,从而降低票价,为的是让观众买得起票,进得了剧院。”
科学的制作体系保证了大剧院旺盛的艺术生产力。从一开始每年制作1到2部剧目,到明年新制作8部歌剧、3部话剧,自制剧目在大剧院的演出排期中的比重逐年增加,成为演出重要的支撑。目前,“大剧院制作”的排期已排到了2017年。
在艺术生产中,国家大剧院秉承“为谁制作,给谁看”的理念和精品路线,坚持思想性、艺术性、观赏性三性统一,力争为人民创造更好更多的精神食粮。
在题材选择上,大剧院不仅要呈现西方经典,还要让民族经典焕发生机。2013年国庆期间,大剧院版《洪湖赤卫队》再次扬帆起航,舞台上下千人合唱《洪湖水,浪打浪》的场面令人动容。
大剧院还以饱满的创作热情,创作了10部中国特色、中国气派的本土剧目。原创歌剧方面,有浪漫动人的古老传说《西施》,有朴实无华的《山村女教师》,有“轻生死、重承诺”的《赵氏孤儿》,有唱大爱的《运河谣》;有话剧《王府井》浓缩百年沧桑;有舞剧《马可·波罗》弘扬民族大义;有京剧《赤壁》、《天下归心》令国粹与时代神交……大剧院不断打磨精品,往世界歌剧潮流中注入了汹涌的中国浪花。
从西洋经典到中国原创,从“中国制作”到“中国创造”,国家大剧院由一个善于消化吸收的小字辈成长为善于创造的高手,仅用了6年时间,其旺盛的艺术孵化能力和品牌原创能力叫人不得不刮目相看。
让“大剧院制作”成为金字招牌
如果说国家大剧院是一眼深井,那么“大剧院制作”是源头活水;如果说大剧院人是不知疲倦的艺术守望者,那么“大剧院制作”则是它的星辰。作为当下世界上最为活跃的艺术生产机构之一,大剧院通过自主艺术创作,不仅增强了自身活力,还将“大剧院制作”打造成了一块响当当的金字招牌。
据大剧院2013年上半年统计数据表明,在大剧院上演的售票率最高的9部歌剧中,前7部是大剧院制作的歌剧;售票率最高的前4部话剧中,有3部系大剧院自制话剧。艺术家以参演“大剧院制作”为荣,观众以观看“大剧院制作”为乐。“大剧院制作总能带给人惊喜。”不少观众成为大剧院的“粉丝”。
英国《歌剧》杂志发表过这样的言论:在中国首都北京的中心,有国家大剧院这座神奇的剧院,仅仅几年时间,它已经成为中国歌剧创作的有力机构,歌剧在中国有不可估量的前景。
6年来,国家大剧院通过“大剧院制作”凝聚并推进了艺术繁荣与发展的中国力量。大剧院通过剧目的积累、生产水平的提高、中国特色专业制作体系的建立,以及本土艺术人才的培养和回流,产生了巨大的联动效应,带动了国内艺术创作的发展,促进了艺术创作的繁荣。在此过程中,一批批常年扎根海外的华人歌唱家踊跃回国,“回家唱歌剧”成为一股热潮。“这些年,我开始听到很多艺术机构在谈论国家大剧院。作为一名中国人,回到中国唱歌剧,实在是太幸福了,大剧院的团队很专业,在这里演出很舒服。”歌唱家和慧一再表示。与此同时,大剧院制作团队进一步壮大,作曲家印青、郭文景、金湘,剧作家刘恒、邹静之、黄维若,导演陈薪伊、廖向红,指挥家吕嘉、张国勇、李心草等一批国内一线艺术家,以大剧院为集散地,不断地为中国表演艺术添砖加瓦。
“大剧院制作”正能量势不可挡
从歌剧《图兰朵》到《赵氏孤儿》,从京剧《赤壁》到话剧《王府井》,6年来,随着艺术航母扬帆出海的步伐日益坚定有序,“大剧院制作”也日益受到国际艺坛的瞩目。《赤壁》欧洲巡演时,观众的掌声一浪盖过一浪,大幕重启5次,演员不停地鞠躬谢幕。饰演小乔的李胜素激动地说:“我演了30多年戏,这样火爆的谢幕场面还是头一次遇到!”话剧《王府井》今年赴中国台湾巡演,台湾少数民族观众王妈妈看完后表示:“我没有去过北京,但这部戏太感人了,几乎每一幕我都会流泪,北京的王府井就像台北的西门町,不仅是地名,更是一代代居民的集体记忆。”目前,国家大剧院已赴11个国家和地区进行巡演。
6年来,国家大剧院通过艺术反哺观众,带动艺术创作和演出市场进入良性循环。为了让更多的观众了解艺术、走近艺术、爱上艺术,国家大剧院在剧目制作中按照“先易后难、先熟后生”的原则逐步展开。在歌剧方面,先从意大利歌剧开始,再到德奥歌剧,而后再做俄罗斯歌剧,通过循序渐进的演出安排,逐步培养观众兴趣。为了降低欣赏艺术的门槛,大剧院按照“保本微利、确保公益”的原则制定票价,严控自制剧目成本,院藏剧目更是在常演常新中坚持低票价,吸引观众享受艺术魅力。大剧院还通过“歌剧兴趣培养基地”“歌剧节主题观摩”以及各种艺术普及讲座,培育市场、培养观众。
从输血到造血,从艺术平台到艺术孵化器,6年间,国家大剧院凭借喷薄的艺术活力成为世界表演艺术中心重要一极。未来3年,大剧院还将有《冰山上的来客》、《骆驼祥子》、《长征》、《日出》、《兰花花》等10余部中国原创歌剧问世。通过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大剧院将进一步彰显中华文化软实力,持续释放艺术正能量。
站在新的历史起点上,国家大剧院将继续点燃艺术创作火把,照亮中国人的艺术梦想。“到2016年底,国家大剧院自制出品的歌剧将达到50部、年上演歌剧150场;到2022年底,国家大剧院自制出品的歌剧将达到100部、年上演歌剧要达到200场;10年后,还要形成具有国家大剧院品牌、拥有世界影响力的歌剧艺术节。”对国家大剧院的未来,陈平充满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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