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奖得主波兰诗人辛波丝卡去世:与自由“一见钟情”
波兰诗人辛波丝卡(Wislawa Szymborska)(资料图)
据《纽约时报》报道,1996年获诺贝尔文学奖的波兰诗人辛波丝卡(Wislawa Szymborska)2月1日在克拉科夫于睡眠中故去,享年88岁。辛波丝卡1923年7月2日生于波兰的小镇布宁的一个知识分子家庭里。她多年吸烟,患肺癌。被称为“诗坛的莫扎特”,擅长以幽默口吻描述严肃主题与日常影像。写诗六十年,发表不到四百首;出版过十六本诗集。著名诗作有《一见钟情》、《回家》、《在一颗小星星底下》、《写履历表》、《对色情文学的看法》、《结束与开始》等,其中《一见钟情》激发波兰导演基耶斯洛夫斯基拍电影《红》。
辛波斯卡(WislawaSzymborska),波兰女作家,1996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有《一见钟情》,《呼唤雪人》等著作。
一九九六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辛波丝卡(WislawaSzymborska),一九二三年出生于波兰科尼克(Kornik),八岁时移居克拉科夫(Cracow),至今仍居住在这南方大城。她是第三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女诗人(前两位是一九四五年智利的密丝特拉儿和一九六六年德国的沙克丝),第四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波兰作家,也是当今波兰最受欢迎的女诗人。她的诗作虽具高度的严谨性及严肃性,在波兰却拥有十分广大的读者。她一九七六年出版的诗集《巨大的数目》,第一刷一万本在一周内即售光,这在诗坛真算是巨大的数目。
进入诗坛
在大学修习社会学和波兰文学的辛波丝卡,于一九四五年三月在波兰日报副刊发表了她第一首诗作<我追寻文字>。一九四八年,当她正打算出第一本诗集时,波兰政局生变,共产政权得势,主张文学当为社会政策而作。辛波丝卡于是对其作品风格及主题进行全面之修改,诗集延至一九五二年出版,名为《存活的理由》。辛波丝卡后来对这本以反西方思想,为和平奋斗,致力社会主义建设为主题的处女诗集,显然有无限的失望和憎厌,在一九七0年出版的全集中,她未收录其中任何一首诗作。一九五四年,第二本诗集《自问集》出版。在这本诗集里,涉及政治主题的诗作大大减少,处理爱情和传统抒情诗主题的诗作占了相当可观的篇幅。一九五七年,《呼唤叶提》出版,至此她已完全抛开官方鼓吹的政治主题,找到了自己的声音,触及人与社会,人与历史,人与爱情的关系。在一九六二年出版的《盐》里,我们看到她对新的写作方向进行更深、更广的探索。
逐渐成熟
一九六七年,《一百个笑声》出版,这本在技巧上强调自由诗体,在主题上思索人类在宇宙处境的诗集,可说是她迈入成熟期的作品。一九七二年的《只因为恩典》和一九七六年的《巨大的数目》更见大师风范。在一九七六年之前的三十年创作生涯中,辛波丝卡以质代量,共出版了一百八十首诗,其中只有一百四十五首是她自认成熟之作,她对作品要求之严由此可见一斑。
追求新风格
在辛波丝卡的每一本诗集中,几乎都可以看到她追求新风格、尝试新技法的用心。她擅长自日常生活汲取喜悦,以小隐喻开发深刻的思想,寓严肃于幽默、机智,是以小搏大,举重若轻的语言大师。一九七六年之后,十年间未见其新诗集出版。一九八六年《桥上的人们》一出,遂格外引人注目。令人惊讶的是,这本诗集竟然只有二十二首诗作,然而篇篇佳构,各具特色,可说是她诗艺的高峰。
关心政治
辛波丝卡关心政治,但不介入政治。严格地说,她称不上是政治诗人—也因此她的书能逃过官方检查制度的大剪,得以完整的面貌问世——但隐含的政治意涵在她诗中到处可见。在《桥上的人们》这本诗集里,她多半以日常生活经验为元素,透过独特的叙述手法,多样的诗风,锤链出生命的共相,直指现实之荒谬、局限,人性之愚昧、妥协。此处译介的五首诗即出自此书。
主张思想
辛波丝卡的政治嘲讽和机智在<对色情文学的看法>一诗中发挥得淋漓尽致。八十年代的波兰在检查制度之下,政治性、思想性的着作敛迹,出版界充斥着色情文学。在这首诗里,辛波丝卡虚拟了一个拥护政府「以思想箝制确保国家安全」政策的说话者,让他义正严词地指陈思想问题的严重性超乎色情问题之上,让他滔滔不绝地以一连串的色情意象痛斥自由思想之猥亵、邪恶。但在持续五个诗节嘉年华会式的激情语调之后,辛波丝卡设计了一个反高潮——在冷静、节制的诗的末段,他刻意呈现自由思想者与志同道合者喝茶、翘脚、聊天的自得和无伤大雅。这样的设计顿时瓦解了说话者前面的论点,凸显其对思想大力抨击之荒谬可笑,也间接对集权国家无所不在的思想监控所造成的生存恐惧,提出了无言的抗议。辛波丝卡认为生存是天赋人权,理应受到尊重。在<种种可能>一诗,她对自己的价值观、生活品味、生命认知做了相当坦率的表白。从她偏爱的事物,我们不难看出她恬淡自得、自在从容、悲悯敦厚、不道学、不迂腐的个性特质。每个人都是独立的自主个体,依附于每一个个体的「种种可能」正是人间的可爱之处。透过这首诗,辛波丝卡向世人宣告生命之多样美好以及自在生存的权利,因为「存在的理由是不假外求的」。这也许不是一个诗的时代——或者,从来就未曾有过诗的时代——但人们依旧写诗、读诗,诗依旧存活着,并且给我们快乐,安慰。辛波丝卡是懂得诗和生命的况味的,当她这样说:「我偏爱写诗的荒谬╱胜过不写诗的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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