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同性恋摄影师:艺术圈人士个个指望我自杀
Sprovieri 画廊南·戈尔丁画廊
伦敦报道──十年来,南·戈尔丁(Nan Goldin)第一次回到伦敦。以《性依赖的叙事曲》──一组感人至深的纽约同性恋亚文化(她在七十年代末和八十年代初投身于其中)幻灯片──成名的戈尔丁,经常在作品中表现出一种坚韧的个性,仿佛一股视觉意识流。如今戈尔丁的摄影作品已经不太有自传色彩了。在伦敦的Sprovieri 画廊个展上,艺术家展出了一系列景观和方格作品,还有幻灯片作品《火的跳跃》的新版本。这组儿童的照片多数在此前从未展出过,表现了自由的、尚未受到社会规则、性征不明的孩童状态。戈尔丁和ARTINFO 英国站就她的创作动机�2000年美国总统大选,以及为什么艺术圈让她想死。
当人们看到你的作品时,他们想到的不一定是孩子。他们想什么?
南·戈尔丁:他们想到异装癖,纽约人的脑子会对某些事物形成定式,可是我的作品已经完全变了——不只是幻灯片。一切都变了。
什么东西变了?
南·戈尔丁:我不像以前那么不停地拍人了。目前这世界上只剩下五个人我还在拍。
为什么会这样?
南·戈尔丁:我不是那个我了,所以我不再做那样的作品。这不是一种选择。我没有冲着市场去改变,我不会因为[艺术]是一种产品或计划而改变自己。我们的政治,我们的社会信仰体系,都没有变,但多数人已经不再吸毒了。生活改变了。《火的跳跃》里的孩子是我朋友的子女,他们不全是异性恋者。孩子也是同性恋。除了包厄里大街上的公寓,我在生活中还发现了很多其他东西。
你扩展了你的世界。在这个新世界里,孩子是更“当下”的吗?
南·戈尔丁:新世界大约是在1989年前后出现的。人们还没有意识到我的作品已经完全变了。在九十年代,我出了一本英国书《魔鬼的乐园》,我觉得那是很不一样的。充满了光,还有一些欢乐在里面。不全是阴暗的,虽然还是有死亡。Sprovieri 的这个展是我第一次完全没有加入任何死亡,第一次不打算给观众带来任何痛苦。我自己不是个多么高兴、欢快和自由自在的人,但我对这种状态非常感兴趣。这次我展示了一些自七十年代以来拍的风景,有些新的方格照片。
为什么用方格的形式?
南·戈尔丁:因为它们就像挂在墙上的一串迷你幻灯片。我的模式是幻灯片和书。
这些方格是介于幻灯片和书之间的某种东西吗?
南·戈尔丁:是的。这种方格一直都有,但这次展的有一张代表了我的改变。我对形状的转变感兴趣,还有“偷窥癖”,就是我在卢浮宫做的那个计划。[2010年卢浮宫特约策展人] Patrice Chéreau 请我参与他的Patricoramma 计划。他把我当成了一个已经死去的艺术家,所以我们闹翻了,但幸运的是我和卢浮宫的当代艺术策展人Marie-Laure Bernardac 接上了头。我们走得很近,她成了我的一个合作伙伴。我跟Chéreau 什么关系都没有。他在他的展["Les Visages et les Corps"] 上放了我的几张照片,但选什么、放在哪儿,全都他说了算。
和拍出来的照片保持这样的关系对你很重要吗?如何展示作品的观念是作品的一个重要部分?
南·戈尔丁:我其实都不怎么喜欢摄影。我只是拍照片,然后再琢磨能用它们干些什么。
你拍了几部电影,包括1995年和BBC 合作的《我要作你的镜子》。这个方向打算继续走下去吗?
南·戈尔丁:这是我喜欢的东西。我现在手头有了一些不错的成果。有一些书我是想拍成电影的。我不想再给自己的人生写传记了。我说了太多我自己的事,感觉曝光太多了。《姐妹、圣人和女巫》(2006)是我最后一次自我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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