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出罪人

将他(她)们绳之于法

“偷龟”事件发生以后，钱文忠告诉记者，他一直用文字发表自己的意见，主张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要妄加揣测，“这些文字俱在。我对自己的文字负全部责任。”他呼吁媒体，千万不要把这些人和北京大学画等号，他绝不相信，她们是代表北大。他奉劝王如，老实面对公众，把知道的、参与的见不得人的事情说出来。“你和你们做过的事情，想要没有痕迹，实在是不可能的事情。别再费心搬弄是非，转移视线，牵扯无辜的人了。你们过去没有成功过，今天难道还会成功吗？首先，王如是否应该说明，是谁允许你偷偷住到恩师家里的？你在恩师家里做过些什么？”钱文忠还透露，恩师亲口对他说过:“坏人还真有！”“那么好，我要把坏人找出来。其实，坏人基本上都是自己跳出来的。”

钱文忠说，他这样做也是无奈之举。“我不愿意打扰恩师在天之灵，但是，真正能够让恩师在天之灵安息的，就是彻底搞清楚恩师最后岁月亲自过问的这件事情。我们理应将他老人家晚年身边发生的一场“大事”搞明白，将真相公之于众。一来告慰恩师，二来正社会公众视听，三来还无辜者清白；最重要的是，四来揭出罪人，将他(她)们绳之于法。”

本报记者 蔡 震

[乌龟来历]

山东大学张衡送的

季羡林的另一位学生唐师曾在季老的告别仪式后说:季老喜欢小动物，其中包括乌龟。北大百年校庆，当时季老身体好，俨然北大旗帜。养乌龟就是那时候开始的，这两只乌龟是山东大学张衡送给季老的，放在一个淡色哥窑开片大鱼盆里面。后来从季老家逃走一只，怕先生知道了不吉利，张衡想再找一只悄悄补上，但他又担心颜色配不上，就补了一对。

但19日那天，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鱼盆和两只乌龟被人抬到八宝山先生遗体告别仪式上。“有人说是小方搬来的。当时由于鲜花、挽联太多，很多都无法摆进灵堂。听说连范曾送的花圈挽联都没弄进来。我听负责现场的一个工作人员讲有人捣乱，送来两只小王八，不让进。”他说，乌龟是长寿的意思，而且是季老喜欢的宠物。“我还说猫都饿跑了，这两个小生命没跑，快给找点吃的吧。接着，我就又去拍照了。现在怎么弄出个‘乌龟门’……”唐师曾感慨地说:“看看季老写的乌龟、王八的文字吧，求求放过先生和我母校吧。”

[季老谈龟]

我何以知道龟之乐

季老在《九十述怀》中这样写道:我的家庭“成员”还不止这样多，我还养了两只山大小校友张衡送给我的乌龟。乌龟这玩意儿，现在名声不太好，但在古代却是长寿的象征。有些人的名字中也使用“龟”字，唐代就有李龟年、陆龟蒙等等。龟们的智商大概低于猫们，它们决不会从水中爬出来爬上我的肩头。但是，龟们也自有龟之乐，当我向它们喂食时，它们伸出了脖子，一口吞下一粒，它们显然是愉快的。可惜我遇不到惠施，没有人同我争辩我何以知道龟之乐。

季老还写道，他的家庭“成员”还没有到此为止，他还饲养了五只大甲鱼。老百姓嘴里叫“王八”，季老却认为，这是人类对它的诬蔑，是向它头上泼脏水。“可惜甲鱼无知，不会到世界最高法庭上去状告人类。还要要求赔偿名誉费若干美元，而且要登报声明。”他希望人类把甲鱼也看成是自己的伙伴，把大自然看成是自己的朋友，而不是征服的对象。这样一来，人类庶几能有美妙光辉的前途。

凤凰网读书专题：季羡林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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