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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国家画院30年的水墨年轮

2011年11月17日 10:00
来源:凤凰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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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墨生(中国国家画院美术研究院副秘书长):宋朝建立的画院规模也算是最大的一个画院,叫什么,文化国策,当时甚至像赵佶这样的皇帝,亲自去过问画院的考试制度,甚至亲自去出考题,比如踏花归去马蹄香,深山藏古寺,类似这样的画题,考天下的画师。

解说:这幅描绘北宋京城汴梁风情的《清明上河图》,是中国古代写实绘画的传世之作,很多人并不知道,它其实是画院体制下诞生的杰作,作者张择端就是北宋末年皇家画院的画师,在中国古代绘画史上,正是画院的出现才使传统绘画走向了专业化,并日趋成熟,画院自古就是一座艺术的殿堂。

梅墨生:中国的画院的职业画家,长于再现的、描摹的、刻画的画家,跟这个文人士夫,长于抒情写意,有画外之思想的人,这是这么说的,有画外之思想的人,两个是并行不悖,创造了伟大的两个传统,就叫宋传统和元传统。

解说:擅长再现的画院画和注重情怀的文人画,共同构成了中国画的辉煌传统,它们之间并不是矛盾的,而是相互借鉴与砥砺。

更为重要的是画院使得文化在制度层面,得到了充分的成长空间,皇家画师的创作条件比较优厚,他们留下的画作更是得到了国家的大力保护,一代代汇聚成为了中华民族共有的文化遗产。

梅墨生:我们今天看到不管是台北故宫,还是北京故宫博物院,我们看到那么样数量的文物,如果不是在宫里收藏,也许许多东西今天已经灰飞烟灭了。

解说:今天的中国国家画院,依然延续着中国文化的历史之脉,虽然只有短短三十多年的历史,但是画院已经珍藏了大师们众多的传世精品,而这些作品的收藏,早在中国画创作组建立之初就开始了。

纪连彬(中国国家画院创研部主任):最精彩的那部分,就是我们的老院长李可染先生开始,院里面的院长,副院长,包括一些当时的一些美术界的德高望重的一些老画家、老先生。

龙瑞(中国国家画院名誉院长):比如说许麟卢先生,当时在这儿画,被封为劳动模范,因为他画大写意,一天有时候画二十张,到现在我们这画库里还有许先生留下的二三百张作品,都是无偿的。

杨晓阳(中国国家画院院长):比如说李可染的作品,黄胄的作品,他当时每一个月拿的工资,绝不比隔壁的水厂的工人拿得多,但是他留下的作品是什么价值呢?这个大家一想就知道了,这些作品是不能消失的固定资产,是不断增值的固定资产。

解说:在这间按照国际一流标准建造的画库里,珍藏着上百位著名画家的五千多幅代表作,为了让更多的人看到大师的真迹,读懂笔墨间的意境,中国国家画院定期对藏品进行对外展览。

杨晓阳:所以这批作品应该说都是在他们最好的年龄,精力很旺盛的时候,心态非常,解放了的那种心态下画出来的,这批作品非常的珍贵。

解说:在这个特别的展厅里,每一个细节都表达了对大师的敬意,连灯具都经过了精心的挑选。

纪连彬:这个灯是德国的,这个灯恐怕是目前在我们国内的美术馆里面是最好的,可能是几万块钱一个灯,应该说我在画院我是很幸运的,就是我能跟大师的作品经常在一起,有的时候感觉是一种陪伴,或者说是一种对话。

解说:或许这就是殿堂的真正含义,它收藏的不只是作品,更重要的是收藏了文化的基因,保存了时代的精神。

王鲁湘:事实上,中国国家画院也不是没有经过风雨的,上世纪八十年代,也就是中国画研究院成立之初,当时中国社会发生重大变革,国家经济文化领域全方位开放,同时流行文化兴起,文化艺术界不仅出现了时髦的“出国热”,西方现代艺术观念也涌进了中国。

一时间,经历了十年话语权压抑的美术界,成了一个新旧文化交替时,拼个“你死我活”的擂台,这场以反传统为旗帜,汹涌而至,却在褒贬难辨中归于平静的艺术思潮,当时想要“放倒”的就是传统的“中国画”。

张江舟(中国国家画院副院长):我当时印象呢,地摊上书只有两种类型,一种类型就是武侠,那种特别畅销的那种很通俗的读物,再一种就是非常深奥的西方哲学著作,西方哲学美学著作,你可想这种东西它都可以上地摊,它都成了畅销书了,你可以想当时西方这种艺术思潮,现代的艺术思潮,对中国整个文艺创作的冲击有多么的大。

郎绍君(中国国家画院美术研究院副院长):实际上是一个生吞活剥的学习过程,借鉴过程,就是西方人走过的,我们都要走一走,都要学一学,都要画一画。

谢志高(中国国家画院一级美术师):那就走的相当远了,是走的很远,走的远到起码就说外国人能够接受,中国人未必能接受。

李宝林(中国国家画院国画院院长):在某些理念上,有全盘西化的这种倾向,就感觉中国都落后了,中国经济落后了,所以文化落后了。

[责任编辑:杨程] 标签:画院 水墨 年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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