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网首页 手机凤凰网 新闻客户端

凤凰卫视

王中教授:公共艺术的发展与回归

2011年12月12日 17:16
来源:凤凰网文化

字号:T|T
0人参与 0条评论 打印 转发

核心提示2011年12月10日《问城》论坛开幕。论坛由中央美术学院城市设计学院、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读书》杂志、北京大学视觉与图像研究中心联办,汇聚四家的力量诚邀了以下嘉宾:王中、王明贤、王璜生、云浩、宁瀛、刘索拉、刘小东、朱青生、陈嘉映、张永和、贾宝兰、徐冰、徐仲偶、翁菱等。

论坛上中央美术学院教授、城市设计学院副院长王中以《发展与回归为题进行发言。

众所周知,近30年城市化进程,全世界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历史时期,任何一个民族都不曾发生过。这是我在上海拍的景象,这个景象代表了中国绝大多数城市的景象,底下是呆拆迁的建筑,后面是高楼林立。我们不说深圳丘陵地貌炸平,沿用平地起稿楼的模式。这是我上世纪90年代做的作品,主要表示在拆迁的状态。今天不但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研究了,甚至我们可以说拆哪儿,长城也就是太大了,要不然拆没了。

我们大家都在谈城市特色危机,首都现在被叫做“首堵之都”。我们看德胜门城楼,像北京德胜门城楼这样一个重要标志性建筑,我们高架桥可以把他拦要斩断,世界那些有文明史城市这样做,卢浮宫也遇到交通问题,但是一定走地下。我们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我们决策测算经济利益只测算高架桥比走入地下要省钱,没有看到连带经济收益带来更深入的价值。

大家这儿第一反映一定是天安门,天安门怎么可能让前面摆摊,这个不是天安门,这是陕西临汾的姚庙。我去看咱们的姚庙,他们市长赔我去,一下车就是这样的景象,市长还说帮我们宣传宣传,我说你这是非常好的例证,他说前任市长干的,跟我没什么关系。这个广场不光有天安门,还有天坛还有一截长城。这样的景象在中国到处可以看得到,一个没有秩序的城市什么都看得到。有些朋友说北京是鸟人呆的地方,我们有鸟巢、鸟腿和鸟蛋。

这是我朋友在苏州拍的景象,苏州回来以后,我问他苏州怎么样,他说苏州不说,反映出苏州没有秩序。北京三大设计不能提出任何问题,重要是北京没有秩序,没有秩序的城市发现国家大剧院直接对着人民大会堂的西门那么近。最近写一篇文章就是叫做《被误读的公共艺术》,南昌八一大桥的桥头有一个雕塑黑猫白猫,有类似的东西在河北的一个城市,河北一个市政广场,四大班子建筑都在四周,那个所谓的作品像刚才张永和先生谈到连符号都称不上,就是四个柱子,一个巨大球拖上柱子,意义是四大支柱托起明天的太阳,老百姓就说四大班子顶个球,后来给拆了,够说四大班子不顶个球。

我们看到党的求是杂志在封三拍的广告,广告的策略是很棒的,知道什么样决策人看这样的东西。居然把这样一个连符号都称不上的东西成批生产,这样成批生产几百个城市的垃圾,然后居然就有一些所谓的城市市长或者镇长们说我花了一百万建了一个文化一条街,买了这些东西。我们就在想其实我们在座的导演,电影如果有什么问题,大不了我过了这一年我不看了,搁在电影资料馆。城市里的东西就是强制性的生命,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这关系到培养什么民族的问题。我们从小看到这样的东西,我们孩子大了以后,他们对审美的判断是什么。 大家都知道最近老的工艺美院大楼要拆掉,要改成右边按照的中华尊,从来不考虑一个城市天际线之间的关系,我们所谓城市规划,完全是一个平面领域的事情,从来没有考虑到和城市设计是一个视觉系统有问题,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我们今天城市病根源在什么地方,就在于城市建设缺乏长远战略眼光,缺乏应有的文化视野。我为什么叫发展与回归,让我们看一看历史上,不管西方还是东方的,我们祖宗们是怎么做,看雅典的卫城,西方传统上建筑、雕塑、园林、手工艺、壁画一直就是一个整体,从来没有分开过。我们知道米开朗基罗是雕塑家,但是他们都做过广场间,那个时候他们是成体系的。

东方明清北京城,曾经称为人类地球表面最伟大的个体工程,一个城市被称为一个个体工程是什么概念。中国王城布局在2000多年前,我想宋先生更有研究,在2000年在《周礼考工记》就写出来,城市布局非常明确的写出来了。我们有中轴,左祖右社,面朝后世等等这些。梁思成先生,完整保留完整北京城,北京遵循这样规划来做,现在二环路就是原来护城河,我小时候在护城河边上玩,我们失去这样的机会,各个城市跟着来学,这是不可逆转的事情。如果保留这个,我相信北京城留给人类不仅仅是一个文化遗产的问题。

我们可以看到随着北京的世界独一无二建筑艺术的中轴路,从最南端永定门、天坛、故宫、景山、钟楼。我做了奥运会点火仪式的策划,全世界看转播,第一把火在永定门点燃,然后传导到天坛、前门、景色、钟楼一个激光打到鸟巢,任何一个国家没有这个历史资源不能再做。这个由于种种原因这个没有实现,我们不谈这个。我想谈中国很多的城市不简单是一个样式问题,背后深远人文的价值。我们看苏州所说苏州白墙黑瓦,我们说黑白灰,其实对应文人的淡雅素。每个城市都有独一无二的品牌价值,像我在前些年去巴黎,居然巴黎原来有一个副市长他是一个建筑师,写一个素写本,他说几十年前看你们城市,每个城市品格历历在目,现在再去分不清这个城市。我们现在有这个感觉,你深处在那个城市根本不知道。我特别想谈一谈,设计性的破坏。这是我小时候看到明十三陵神道,大家现在看明十三陵神道是什么样,是这样的。这是非常可怕的,满足宗教礼志的同时,现在设计者把大树种完了,看不到远山,以前有敬畏的感觉,现在不骑上神兽身上照相才怪。

我现在提出两点:

第一点,艺术营造空间。雅典卫城几位一体,中国北京、西安都是一个整体,为什么今天的城市不可能重新去考量这些事情,当然城市是越来越复杂,我们有没有更好的春秋。所以我提出艺术营造空间,重塑城市的地位尊严,承传城市创造精神。我们会全力推动中国公共艺术百分比文化政策立法,二百年以后看我们这个时代,我们可能都是这个时代的耻辱,我们都会钉在耻辱住。公共艺术不说西方、美国、澳洲,我们谈亚洲韩国、日本包括台湾地区,全国有公共艺术百分比政策,这是强制执行的文化政策,我们所采用的机制是什么呢?我们是四层皮不搭界,规划完了走了,建筑师做建筑,园林配园林,最后搁一点艺术品。我们希望变纵向机制变横向机制。最后的结果是横向机制,由艺术、规划、园林景观上来就可以组成整体大家来做,这是一个机制问题,我相信我们国家目前所出的问题,最核心是机制出现问题。

第二点,现在很多城市所谓营造城市文化或者城市公共艺术在走入一个很大的误区。把所谓艺术当成城市装点作用,我们希望带来城市激活空间,它要讲述城市动人故事,使这个城市绽放友善的表情。我给各位举一个例子,我认为公共艺术不仅仅是城市空间物化构筑体,他还是事件、计划、展演、节日或者派法城市故事、城市精神的孵化器,促进城市新文化的生长。在郑州我们做了一个小实践,这个实践的目的就是把我们艺术植入公共生活中土壤中的种子。郑州有一个地方,他们请我做一个单体雕塑,我看了以后不能这样去做,这个地方长1.5公里,宽50、60米宽,左边是一条公路,右边是一条河道,保留一条旧铁道。原来请我去做一个40米主题雕塑,城市做40米这么我东西,就相当于在城市种那么多大萝卜,那是非常可怕的事情。我带学生调研以后,我们认为做成1904公园,1904公园怎么来的,1904年蒸汽机车来到郑县,使得今天郑州成为交流枢纽大城市。这不是想座城市记忆走廊,更重要强调文化生长性。也有团体的说法,这是郑县车间的形象,不影响所有人步行和穿越,当年侯车的影像,这些座椅现在人可以去哪儿休息。我们设计等大火车头,这个火车头按照小孩打游戏机的方式,从哪儿进从哪儿出,设计了四关。做完了以后原来完全没有人气的地方,本地居民和孩子们火车头游戏发展六关,还在不断丰富完善,我们火车头车箱可以坐人聊天,有很多玩法。我们还设计这样的东西,就是一堆情侣,让每个情侣从起点走,如果配合不好掉下来,走五米掉下来,你们劳燕分飞,走到头摸到他们俩你们就白头皆老,其实营造城市故事。我们做完了大量情侣去,而且拍婚纱照去了,我观察了一下有70是中学生情侣。这个是旧机车拆下来的东西,埋入地下管子里,可以通过瞭望孔看到城市的变相。

[责任编辑:马靖雯] 标签:教授 景象 设计学院 
3g.ifeng.com 用手机随时随地看新闻 凤凰新闻客户端 独家独到独立
  • 社会
  • 娱乐
  • 生活
  • 探索

商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