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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袁运甫:在今天中国艺术如何“回归”?

2010年12月22日 15:10
来源:艺术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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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中国:最近您的《袁运甫绘画60年特展》在百雅轩798艺术中心举办,您写的文章《艺事点滴》中总结自己的艺术提出三个关键词:“融合”、“创新”和“回归”,您能详细谈一下“回归”的理念吗?

袁运甫:回归有两个方面的问题一个是对过去的传统的认识,一个是新的艺术发展理想的追求,所以也就是说继承传统和发展传统,这一个回归是对美术界的一个重大的思考。中国的艺术牵扯的面很宽,中国画又是一个非常具有技术性和传统精神两个方面融合的一个大问题。至于谈到新的追求,就又包含了对时代的认识,对目标的追求,所以这个问题很大,但是也是每一个画家所必须要考虑的一个重大的问题。

作为新的时代必然要有新的面貌和特点,它涵盖了对历史的认识和未来的方向。所以这个事情弄清楚了,艺术实践才有一个比较明确的要求。创新是一个总体的要求,我们考虑到回归有很多的方式方法来配合。我们首先是对中国画传统的认识,因为中国画起码是有两千多年实践的历史的记录,当然我们国家的历史更长。中国有五千多年的历史,两千多年的中国画创作经验,这是一个非常复杂,非常系统的去认识它,从而有明确的方向。很多理论家都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我比较欣赏的是中央美院院长潘公凯的观点。他能够站在比较高的高度来看怎么继承传统,怎么发展传统的观念,潘公凯提出我们继承五千年的文明史,两千年的中国绘画的发展史,我们所要注意的可能有两种方法、方式,一种就是继承两千多年中国画的传统来创新,第二种观点就是说我们在这个历史时期,中国画的发展也好,艺术的总体发展也好,它牵扯到中西两个区域性的、文化传统不同的两个系统,就是说中西应当是对立还是融合呢?我们说应当是融合。那么再继续探讨,怎么融合?怎么样使这两个文化都有利于各自的发展方向,一种是纯粹谈的传承继承,一种不可否认的是这个时代中西两种文化碰撞一起了,这个对立还是融合,态度很重要。我们主张是融合,肯定外国画家也会吸收中国的绘画优势,中国的画家看到外国也觉得是对我的一种补充,我觉得潘公凯同志的这两个观点是比较客观,也是比较现实、明确的,也有一种观点是中国就是一种最伟大的传统,我们的传统对西方的东西要尽量防止,那就是对立的。有相当多的人认为这种对立没有必要,在这个时代应当是共存,我们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发展总的相互需要,相互尊重,有一部分适合于我发展的,我可以吸收。中国的艺术对西方的艺术也可能有补充或者它又吸收,这种都有可能。各个民族的艺术都需要发展,并不是说只有我们中国的艺术需要发展,同样作为英国、作为法国它也在发展自己作为民族的传统,所以我觉得中西艺术的补充、启发,促进了我们发展的进程。我想同样的,外国画家也对中国画非常的敬仰,对于当代绘画的发展,它也会吸收我们对它有益的部分。这是第一个认识的重要观念,这个问题讨论清楚了,我们再讨论怎么个吸收外国的东西。

第二,是我自己的实践,从时间上来说起码也有相当一个阶段了。尤其是在文革以后,等于是我们重新一个新的起点开始了,文革以后受了各种各样的冲击,甚至于受到一种极左思潮的影响。我们一度把中国画都是变成一种“四旧”,对传统不重视,甚至没有成为我们作为一种中国画研究的一个大的文化追求的一个重大问题,所以中国艺术界也是经过了反复的研究、讨论,最后是比较清楚的,而且是宏观的,大度的非常充满理想的一种追求,我们同时在学习中国画要关注世界各个民族优秀艺术的发展的进程,并有一种胸怀能够容了各个民族不同的艺术的发展传统,壮大我们民族自己的艺术,传统也好,现实也好,是不可缺少的一个部分。其实这个观点并不是今天才开始的,我们很早在这一点上,中国人是有这种大度和气量的。中国的一些文化界先辈,他们在很早期就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就是我们的“西学东渐”,这是我们比较早就认识到中华民族的强大和发展已经是有自己的优秀的传统,而且它有一种容了各个不同国家和民族的优点,它的民族文化的传统来丰富自己,所以说这是有传统的,所以中国今天的强大,中国各个方面人才的成长的力量,正因为我们有一种大度的胸怀把世界上一切最优秀的东西我都要研究、学习、吸收、改造再发展,这不仅是文化问题,我们的经济、科技也都是这样一种态度。这完全是一种大国的胸怀。我觉得这一点我们艺术界我们文化界要看到。

所以中国的文化界在30年代提出了现代文明是“黑海东头望大秦”(王国维语),就是我们是站在黑海东边来看西方文艺复兴的传统,特别这是讲文化,也包括了艺术。就是西方的文明我们不能轻视这个历史发展过程中非常宝贵的一些经验,所以我们很早就看到了西方文艺复兴所创造的艺术文明,所以我们今天去意大利看它的博物馆,看它文艺复兴时期的那些辉煌的艺术,不管你是达文西、你是米开朗基罗这些伟大的博物馆里的作品,我们会感觉到很激动。作为一个美术学院的学生,它在美术史上是作为一个重大的美术成就来研究和吸收的,我们今天当然更有这种胸怀。这一点特别重要,我从来没有拒绝向西方吸收或者学习。

另外在实践的方法上,什么样的方法能够避免我们片面性或者单一性,怎么能够容纳不可缺少的艺术训练的构成,学习的过程,丰富的内容,尤其作为中国画的发展,这是一个大课题,是我们中国文化发展过程中一个非常大的题目。那也就是说我们要有科学的眼光,要有对人类文明经验的总结来看待我们一个更高要求的一些技术训练,学术上的一些准备,思想观念的认识,包括我们艺术教育,哪一些训练科目是我们培养青年中国画学生的必要课程。从这一点来说我就想到一点,我们有丰富的优秀的经验,但是我们也有一些严重的问题,就是应该有这个基础,而我们没有注意使学科重要的部分给予传授。我讲的是色彩。我们现在的中国画教学把色彩这个重点有一点重视不够,甚至有一点忽视了,这一点我们就会想到包括像徐悲鸿、刘海粟,包括像林风眠,吴大羽,20世纪初期一些大师们包括我们当代像吴冠中这些当代大家,我们始终不能忘记色彩艺术的教学对于当代中国画的必要性,可是我们现在注意不够,重视不够。色彩也在不断发展,不是说我们19世纪的色彩就已经很好了,可是到20世纪、21世纪它还在发展,我们注意了吗?可能大家看到在我的作品里面,把色彩的问题提出来了,所以我也做了各种尝试、努力和实践。因为时代进步了,我们的学术也要跟着时代往前走,而不能孤芳自赏。我讲中国画很伟大,有很高的成就,这是我们讲的历史,可使色彩学呢,它经过了几百年的发展,它也在不断的进步,这个进程如果我们忽视了,我们就失去了。所以在我的思考、回顾中间我是把它看得很认真的一个问题来对待的。

[责任编辑:吕美静] 标签:回归 袁运 艺术 今天 专访袁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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