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宗胜所追求人格的平淡,却不是人生的平庸。他平淡得如常人一样富于情感,又于作品中流露出他追求至真至美的理想境界。
中国文化史为至真,哲为至善,艺为至美。含蓄而又抒情达性的花鸟画犹如一曲轻音乐,为人类提供了如歌的审美享受,而作为画人也应是中国文化哺育出来的文化人。画家从情感至行为的方式必然是文化人、文人化、诗人化了的,这应是开拓花鸟画的画家们所深思的问题。花鸟画的情感因素多是个人的一己私情,因人总是在社会关系中,所以画家的审美也必然带有社会性。宋词里的《闺怨》之词至今还有着强大的艺术生命力,我们不能将花鸟画所承担不起的社会使命赋予它。我们曾经有过将花鸟画贴上政治标签、公式概念化的历史教训,所以开拓现代花鸟画更要开拓一代画人的文化素养和真善美的内心世界。
宗胜的画是从真切的情感里流露出来的,尽管他是个体情感的抒发,却能给人以近乎痴情的审美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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