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白明:不用追问什么是当代 艺术真正的品质是永恒
2014年07月22日 16:27
来源:凤凰网文化
白明:非常荣幸能够在这里来讲一下我的艺术创作,在我讲我的艺术创作之前我要隆重地介绍我的朋友韦奥宇教授,专门从美国飞过来为我这次讲座做翻译,因为有他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才觉得我可以非常安静地叙述我的艺术创
中国陶瓷艺术家白明
白明:非常荣幸能够在这里来讲一下我的艺术创作,在我讲我的艺术创作之前我要隆重地介绍我的朋友韦奥宇教授,专门从美国飞过来为我这次讲座做翻译,因为有他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才觉得我可以非常安静地叙述我的艺术创作。
作为中国的艺术家,我一直觉得我非常得幸运,这种幸运不仅是来自于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已被世界关注,而且这个国家的经济也越来越强大。我的幸运实际上还不仅仅是指这些,是因为在中国传统的艺术家里边,琴棋书画是他们的业余,而我今天却以一种职业的专业方式获得了认同,相比传统的艺术家来讲我是非常的幸运。我是一个老师,每当我跟学生讲中国艺术史的时候,我会举出无数个中国伟大的艺术家,他们或者是书法家,或者是画家,或者是诗人,或者是篆刻家,或者是琴人,但是所有的这些都是他们的业余所为,可见那个时候我们的祖先所拥有的文化教养和取得的艺术高度是如何让今天的人为之汗颜和敬仰。
每一个艺术家他的所有的艺术经历实际上都是他自己的个体生命感知自然生命的一个必然过程!我生长在中国江南的一块地方,我的老家就在鄱阳湖的边上。我的老家风光非常美丽,而且富饶,盛产水产和农业稻,真正的鱼米之乡。。我今天回想起来我的作品为什么让别人感觉到美,恐怕跟我从小生活的环境看到的美是有关联的。
这是我的家人,左边是我的祖母,中间上面的是我母亲,右边是我姑姑,前面左边是我,这是我哥哥。这就是我从小生长的那个县城,我出生地叫余干县,那个县城正面是一个湖区,它叫琵琶湖,依湖的街道环绕着东山岭,这边有一个岛屿,我从小见惯了荷塘莲花。我除了我自己生长的地方以外,我受到的最大的艺术教养是来自于中国的传统艺术。中国的传统哲学素来就具有宏观的起点和高度,同时他在艺术的表达上,我认为远在五千年前的新石器时代都充满着今天西方人形容为抽象艺术风格的这种高度的浓缩。从这些陶瓷上面我们可以看到中国的祖先很早就已经脱离了模仿自然而进入到了情感的表达。直到中国的文化走到宋代的时候,中国还出现了在陶瓷上最为让世界为之敬仰的一种艺术形式,那就是青瓷。在这样的艺术作品面前我感知到的是我们的先人对器形的独特理解和对一种安静的美所产生的无限遐想而带来的精神愉悦。实际上在这样的青瓷的造器过程之中,我们的祖先是把一种哲学观和精准的视觉辨析的能力浓缩到一个非常微小的,在我们身边日常使用的容器之中。欣赏这样的艺术是需要你靠近他,并且安静的让自己的心灵对万物有一种敬意之情,你才能理解到他散发出来的宇宙的光芒。这种审美精神一直可以在我的作品里面体现出来,因为我一直是遵循着他而来的。中国还是一个崇尚玉的过程,就是在一个自然之中,我们的先人发现了一种特殊的石的精髓,具有君子的品德。中国还有非常好的对自然的一种理解融入到了中国的生活的周边,那就是中国的园林。园林的精髓实际上只有两种,那就是把人对自然的追寻,然后通过浓缩和挑选置于一个小的生活空间里边,也就是说把外面的自然搬到你的居室周边来。中国园林最大的特点用一句话可以概括那就是“移步换景”。所以在这样的园林之中,我们可以看到太多的中国艺术的讲究和对人的尊重。还有一种艺术形式更是直接地影响了我的艺术,那就是中国的水墨。不仅是这样的艺术形式影响我,更主要的是我从它的材质和讲究里边理解了中国先人对自然、对造物的一种理解。
中国的绘画用的是取自于自然的纸张,它是柔软的;取自于桑蚕的丝绸它是柔软的;描绘这种绘画的工具是毛笔,是柔软的,他的墨也是柔软的,用的水更是柔软,而且人在画面上所布置的气韵更是柔软的。但是中国的艺术家却能用一切的柔软之和创造出厚重、开阔、博大,但是最终却是表达仁爱的艺术画面。我之所以喜欢山水是因为它传递了中国艺术我认为最精髓的那种审美,那就是安静的敬畏,有生机的静美。当然中国还有非常伟大的对文字的敬意和理解的艺术形式。中国不仅把历史留在了石材上,而且也对这样产生的一种艺术形式命名为“石上千秋”,这是需要多么让人感动的浪漫精神!当然更诞生了中国最能表达情感意义的书法艺术。
这是我拍的珠穆朗玛峰,因为我除了要从中国传统的艺术形式里找到我可以依赖的艺术楷模,我还在自然之中寻找我需要的源泉。我们全家就在离珠穆朗玛峰最近的大本营,五千多米海拔的高山上住了一夜,就是用自己的靠近来追寻我对伟岸与高度的敬仰。
这是我的工作室,大家看到的很多的作品都是我在作品烧成以后发现有瑕疵的,那就置于我的庭园之下。这些陶瓷也就成了园林的风景。
我除了在传统里边有我对中国审美的遵循,我也愿意在我的工作环境里边一直保留着与中国传统息息相关的很多信息和形态。因为我的观念是我不想从现代之中寻找现代,我的现代其实是我追寻着最古老的文明的源头。我常年会去我大学附近的圆明园,圆明园在法国应该也非常著名,这是我常年要去的地方,从中我能够在一个中国最大的都市里边找到我能够安居于心灵的一个净土。
这是我1993年在中国,在油画的全国大赛里边获得金奖的一件作品。实际上在中国的艺术圈知道我的名字并不是我的陶瓷,而是我的油画。然而从那一件作品开始,我就开始遵循纯粹使用材料来表达我对画面的一种理解。这里面恰恰是我把所有的形象浓缩成我手中的这个细细的线条,它在缠绕飞舞之中,却形成一种很安静的调性。我之所以从获得大奖的艺术风格转为这种使用材料来思考自己对形式理解的方式的时候,实际上是我对艺术的时间与空间的关系产生迷恋。所以我的画面会出现很多好象有叠加层次的结构和神秘光源,但是又不知道它来自于哪里或者说它的特定意义在哪里的这些因素。而在平面上不断地追寻时间和空间的复杂性、游离感,以及我自己独特的敏感体验呢?是我的艺术创作最为核心的线索。这些都是我的艺术形式的一种不断地探索。而我和西方的几何式绘画又有不同的地方就是我的这些所有的光源和空间完全来自于东方的某种神秘性色彩。我不仅要在绘画里边表明我的时空观,更多的我也想脱离于西方极简主义那种简单的色块,我的所有色彩里边弥漫着像宇宙星云般变化的缥缈的色彩。这些都是这一类艺术创作的系列的一些作品。
在早期的作品里边我还加入了中国的很多身边使用的物质、物品,像围棋、筷子还有绳索。特别是这种平衡的画面里边突然间有一块神秘的光出来,我把这张画叫做《天语》,这个也是这一系列的作品之一,我从傍晚的时候静静地在湖面上观察山的倒影的时候,我发现山和影子慢慢地在我的心目中是融在一起的,我不知道哪些是真正的山,我也不知道那里开始的是水中的山。我没有画那种山峰起伏的山形,是因为我所理解的最安静的一种山影是“高原”。因为我们中国就有好几个高原,所以这种自然形态对我来说是有很深刻的记忆的。
这是我在台湾的个展现场,当时他们给我主办展览的主题是“纪念抽象艺术诞辰一百周年:云霭之白个展”,而我的这些主题都是有关时间和空间的思考。这是在杭州的个展。这件作品就在我们博物馆的一层。
中国还是一个盛产茶并且善于品饮茶的茶文化的大国和发源地。我非常安享于茶在我日常生活中的依赖。因为热爱茶,我做了无数种不同形状,不同大小,不同用处,不同茶的品种的这种茶具和杯子。在我心目中茶杯虽小,但是确实我可以依赖的一个小的盛载宇宙的容器。他可以成为我的至交,因为我每天和它发生关系。每天早上起来,当我听着烧水的声音,从无到有至声音响亮,然后再到没有声音的沸腾时,再到我可以品饮茶的时候,我觉得我拥有了这个世界!所以我做了无数的不同的这种茶杯,是我的希望。我要把我很多的设想都在这个茶杯上面显现出来。当然这些茶杯也为我带来了很多的国际声誉,所以在上个世纪末,他们就说我的茶杯叫“白氏杯”。
我相当多的艺术形式都是来自于自然的,我的这件作品叫《生生不息》,就是源于我对这种爬墙虎、青藤的这种生机的一种提炼和表达。但是我不能去客观描绘我所看到和感知到的青藤,这是我心中所表达的青藤的形象。我也常常在自然之中被无数次地感动。自然的伟大和神奇不仅让我见证了艺术的神奇,也让我更加通过艺术认识自己。我从自然里边提炼出与自然精神有关,但却形态上并无真正联系的一些因素,来表达我心中的山水。因为山在我的心目中它不仅是自然给予我们相当多的启迪,更重要的我是通过伟岸的山理解到了柔软的仁爱。这些植物都是我从小生长的出生地周边到处遍布的一种植物。我的家里经常会采这种苇草插在家里,让我的感知里跟自然有息息相关的某种联系。但是我虽然热爱这些植物,我却没有办法完整客观地依赖像照片一样的写实去表达它,我是表达它的精神和我理解的那种情态。这件青花的作品我特意在整体造型上增加了动感,实际上是想表达清风轻吟的感觉,并且我还要达到整个的画面给人感觉有水气的感觉。这件红苇颂我是把所有的叶子都抽离成几根线,只是为了衬托那个张开的芦苇在夕阳下的色彩和辉煌。
我生长的地方也到处环绕着水和湖泊。我整个少年时代每天洗澡的方式就是在这样的湖水里面游泳来清洁。在中国,水也被称之为智者的语言。我常常被自己安静的观察水面所感知到的启迪而感动,所以我把这样所有的视觉,演变成不断变化着的线条。
这也是我们老家出生地附近的一个县的真实的景观照片,有时我就在想我们在天空中看着岛屿的形态,竟然像我在地面上仰望天空看到的云彩。所以这件作品的名字我叫《瑞屿祥云》,就是吉祥的岛屿和吉祥的云彩。我内心特别希望把一个最凝固的充满力量的和常常没有形态的、轻盈的东西把它结合在一起。但是陶瓷的装饰又要求你不能太写实,所以这才成了我创作陶瓷里边为什么会有很多自我表达的这种新的形式诞生的原因。只有从你自己生活的环境里面找到了你有感受的这种物品或者是形态,你才能跨越传统对你的束缚。
这是我在美国拍的登月的飞船,回归的时候穿过大气层烧成的表面,这是我根本还没有看到这种照片的时候我创作的一件作品,这件作品是96年,我拍航天器是01年。是因为我对很多表达的画面,我喜欢让它呈现出与时间、与凝固、与安静有关的内涵。当然我身边到处看到的这种在江南随处可见的植物,它的形态也让我非常得着迷。所以我完全是把它的某种形态抽离出来,变成一个相对规范的形态,用来表达在瓷器上的装饰。
这是中国最古老的一种陶瓷装饰的原料,是在唐代就很著名的氧化铁。这种颜料因为不是非常好掌握,所以现在的工艺人很少使用。我喜欢表达虽然是已经烧成瓷的固定的一个状态的作品,但是它一直是有动感的。许多人说我的作品他觉得很抽象,看不懂,实际上我的作品都是有自然的形态依赖的。
实际上抽象与具象的区别就是你看到的形态远离引发它诞生的形态,你没有找到它的母体,你就觉得它抽象。但是在艺术家的心目中它是无限的写实。这是我在飞西藏的飞机上拍的一张照片,这是我的一张油画,比较大。这组画上面所有的这个主题我叫《天虫》,天虫就是中国的文字“蚕”的拆解。我非常迷恋这种小小的“虫子”,我觉得它非常神奇,它竟然可以吐出黏液让我们变成丝绸,然后它还可以破茧而出成为蝴蝶,我就觉得这样一种动物或者昆虫,它所表达的时间与空间竟然跟我很多的追求完全吻合,找到了一个实实在在自然之中存在的一个案例。所以这种白色的线和这种长线条,恰恰是通过天虫把我所理解的形式表达出来,但是我是把那种线提纯为像水的感觉。这是我在天空拍到的地面的照片,这是我八年前画的一组作品的图片。实际上我很多的画就是从天空看地面的差不多的这种形态,但是当别人没有这样的意识的时候,他就觉得我的作品非常抽象。实际上我是写实的。
这是植物的草,但是我却要这个草跳舞,我还要让这种草歌唱。中国很崇尚一种自然的石头,我们把它浓缩到最经典的一种石头的品类叫太湖石,并且因为这个石头在美学里头提炼出了四个很经典的字叫做瘦、漏、透、皱。这张照片不是在中国拍的,这个就在法国拍的。而这个就需要解释一下,这是美国航天博物馆里边切开的陨铁。这让我想起来也许这种独特的中国人欣赏的一种石头的结构暗含了在中国,在地球,在太空的许多独特的形态。正因为迷恋这样的形态,我有一组作品就是围绕着与太湖石有关的形式我做了一系列的创作。但是我选择了一个最艰难、最耗时表达的一种材质就是瓷土,而不是陶土。这个是卢浮宫外墙的一个照片,是我五年前拍的。我前面的作品是九年前的作品,而后面这张照片是五年前拍的。实际上有很多的不同国家的艺术语言,它有很多近似或者是相通的地方。我指的只是它的相似性,而不是说它一样。因为我迷恋这样的材料,我不仅是做雕塑,我也用瓷板画和油画来表达。这一组作品都叫《梦石》。我不仅去做平面的和雕塑的,我还做容器性的装饰,我觉得这种太湖石的形态也类似于从天空中看到地球的河流,我还做这种更加脱离于太湖石形态的雕塑。这是在法国做的,五年前在瓦勒雷兹,靠近嘎纳,材料是法国的瓷土,釉也是法国的釉,它与中国的材料还是有一些不同。我现在在尝试做超长的太湖石,因为这个对于你的技术控制来讲是一个艰巨的考验。这件作品有80公分长,这是我的工作室和我的工作空间。这两件作品都非常巨大,前面那一件作品是我在广东的个人展览上做的我目前最大的作品。我在十几年前还创作了一组叫做《大汉考》的作品,就是从龟甲文里边的龟板演化过来的一种形态。
这是《参禅》,在我们博物馆的三楼还有两个。这也是在法国创作的一组作品。这是我19年前的作品,这是我的个人作品展览,我特别关注时间与山水之间的关系,除了前面讲的时间与空间,但是我认为在中国的思考方式里边,山水与时间的关系是一个永久的话题。实际上我长期会着迷于询问我所读到的最古老的书里边对某一座山的理解,我今天还登上了那个山,那还是那个人描写的山吗?我提出这样的问题并不想解答它,而是因为我向自己提出这样的问题,让我感兴趣去表达。<大成若缺>,实际上我做这一组作品是来源于对《道德经》的理解,同时我特别想尝试一个通过圆旋转形成的完整的作品,我如何在这里面寻找它的一种平衡、立体的和平面的,破坏的和规范的一种思考。这些都是这一组的作品。这张图就是四年前在中国文化中心举办个人展览的现场。这是《管锥篇》,这些作品创作的灵感来源于我画案上摆放的宣纸卷轴,因为中国古代的书法、绘画、经卷都是这种形态。这是不同的展览现场。这是在德国,这是在我的工作室,这是在广东。我在广东做的展览比较大,把我最大的作品都在这里展现了。我之所以将这个多种场合的展览放出来就是我想尝试着如何将一种作品的形态赋予它有多种的陈设方式。如果说当代与不当代之间,恐怕这种不成熟的陈设方式它是一个途径。这是最后的陈设效果。我非常迷恋这种光影下面的虚空间。
这是四年前在法国的普尔蒂埃做的户外的展览。这是我的油画,完全是表达隔着一层玻璃下着雨看的外面的自然。所以我把这一组作品叫《由心观水》。
这也是《天虫>系列,中国还有一种独特的形式叫屏风,因为我觉得屏风它也有很好的时间与空间的这种关系。所以我也拿出了很长的时间画过一组关于屏风的主题。这个就是之一,这是云彩。我把这个云彩凝结成像一个团云的感觉,这是我的工作室,这是我的北京的个展。
这是07年的展览,也就是7年前我曾经画过一百幅这样的小画,探索不同的技巧。
这是汉代的汉砖,这是我拍的圆明园的结冰的湖面。这是我的水墨。实际上我所有的在很多人认为抽象的画面里边都有我很多的依赖和依据,像色彩就像是汉代的。像有一些形色的完全不受控制的自然形态,我是来源于自然。这是中国特有的另外一种山石叫泰山石。这是我的水墨。
我最近的水墨是用香火去烧灼这个洞,是来源于我对传统的碑帖、丝绸和书籍里边形成虫洞的联想。也更是真正的时间与空间的关系,是因为你烧成了孔洞以后它已经是另外一个空间了。传统的书法和书籍里边的虫洞是一些细微的虫菌,它无意识造成的,而我是有意识的。所以大家看到的这种烧灼的白就是烧灼的作品。包括这样的线也像泰山石一样的结果。因为很多人并不知道我的这些因素来源于此,所以他们说我的作品很抽象。
因为我喜欢喝茶,所以我也尝试着用茶汁,整体上完全抛开墨来不断地渲染形成“茶画”,然后我在上面烧灼不同的有节奏的虫洞。在中国还有一句非常流传甚广的话叫做“茶禅一味”。我所有的作品实际上都是用我身边感兴趣和理解深刻、甚至是依赖的那些物品,像茶,像瓷土,像墨,像中国的纸。我表达的主题更多的都是今天的中国人更关注的,安静地看待这个世界的一种思考方式。在中国的当代艺术圈里边也在争论着什么是当代,什么是不当代,什么才能和世界对话,什么才是中国本土的对话。在今天的中国也不乏相当多的艺术家抛弃了中国的传统或者是说远离中国的传统,以西方人认同的艺术方式走进了现代。而我所有的生活方式和我所崇尚的一种审美让我不可能走那样的一条路,因为我有一个态度那就是我们不能永远去追问什么是现代,我们应该考虑艺术真正的品质是永恒,而永恒是不能和过去割裂的。我的所有的艺术实际上就是我和我的祖先的艺术,还有我和世界上完全没有隔阂的信息共同组成在一起形成了我的艺术观和艺术风格。而且我认为非常直白、简单地就能知道这个人来自于哪里,并且想要说什么的“看图说话”式的作品,不是我需要的。我希望大家看到我的作品能够知道我有中国渊远文化的教养,但是我用的形式和表达的方式是今天的。谢谢大家!
[责任编辑:杨海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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