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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诗人翟永明的十四首素歌:女性主义的现代剧

2011年04月02日 10:29
来源:新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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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在老去,“肉体的美一点点地消散/而时间更深邃的部分/显出它永恒不变的力量”。女诗人也一天天成长,她写到了自己的肃杀的童年,苦恼的少年,残酷的二十岁,寂寞的三十岁,直至四十岁所感到的宁静。

但并不只是岁月,让“我”作为女儿更深地理解了母亲。翟永明这组诗很有意思的是,她对母亲的理解,并不止是从“女儿”这个身份,更是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角度。

她在诗里反复谈起男女情感。“什么样的男人是我们的将来?/什么样的男人使我们等至迟暮?”

这几句追问,可以称之为全诗的灵魂。

这里谈的既是两个女人,也是所有的女人,是所有的女人的感受与疑问。这里,“母亲”对于诗人,并不止是生与养的血缘意义,还代表着更普遍和更广大的群体。

这首诗,是女人对女人最深的理解和体谅。这里体现的是复杂的女性情感世界,不同的两代女人,在情感世界却是相通的。这就已经不再是普通的歌颂母女情感的诗歌了。

但这首诗兜兜转转,仍旧谈回了母女相系,写到“我”身上继承的母亲的那些血脉——

“黄河岸边的血肉,十里枯滩的骨头”,以及这些堆叠出的终极面目。

这首组诗的最后一首短诗,是这样的:

“于是谈到诗时 不再动摇/——就如推动冰块/在酒杯四壁 赤脚跳跃/就如铙钹撞击它自己的两面/伤害 玻璃般的痛苦——/词、花容、和走投无路的爱”

从这几句,能体会到诗人现在的坚定,无怨无悔地面对未来,爱和伤害。而这正是来自母亲身体和精神的传承。

这组诗,起起伏伏,时而绵密,时而空透。它从上一辈开始叙说,带出了这半个多世纪的变迁。它写了一个女人从青春到衰老,也写了另一个女人从诞生到四十。感受复杂,有喜悦,也有沉思,很像一出女性主义的现代剧。

[责任编辑:陈书娣] 标签:母亲 翟永明 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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