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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慕蓉写诗因乱世寂寞 自称“山顶洞人”被编辑摔电话

2011年11月07日 08:29
来源:解放日报 作者:姜小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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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慕蓉和她的诗作

席慕蓉,一个学绘画出身的台湾著名诗人。

她的全名是穆伦·席连勃,意即大江河,“慕蓉”是“穆伦”的谐译。

这个身体里流淌着蒙古族血液的草原女儿,走南闯北,心里却始终有一个解不开的故乡心结:“我们这一代人,生在乱世,生在年轻父母流离生涯中的某一个驿站,来不及为自己准备一个故乡。 ”

1979年,席慕蓉写了第一首与家乡有关的诗作《狂风沙》:“一个从没见过的地方竟是故乡/所有的知识只有一个名字……那名字是我心中的刺。 ”十年后,她终于站在父母亲生长的草原上,展开了长达二十多年的“还乡之旅”。她说:“靠着一次又一次的行走,我终于可以把草原上那明亮的月光引入诗行! ”

如今,60多岁的她,说起故乡,依然会泪流满面……

二十年追寻梦土

溪水急着要流向海洋/浪潮却渴望重回土地/在绿树白花的篱前/曾那样轻易地挥手道别/而沧桑的二十年后/我们的魂魄却夜夜归来/微风拂过时/便化作满园的郁香。

“小时候最喜欢的事就是听父亲讲故乡的风光。靠着父亲所述说的祖先们的故事,靠着在一些杂志上很惊喜地被我们发现的大漠风光的照片,靠着一年一次的圣祖大祭,我一点一滴地积聚起来,一片一块地拼凑起来,我的可爱的故乡便慢慢成型了。”这些年,席慕蓉一直行走在故乡的路上,尽可能地去亲近那些在记忆深处早就似曾相识的一草一木,一点一滴地去解读原乡,书写原乡。她无数次地说起第一次踏上故乡土地时的感觉:“我在车里只会叫,哎呀,哎呀,一直叫。我是第一次来的,但是我觉得我见过。那个时候感觉我是走在我自己的梦里,走在自己的梦土上。”后来,她把回到故乡的所有情感都融进了那本《追寻梦土》里。

台湾的尔雅出版社曾策划了一个项目,每年请一位作者写日记,最后汇集成30万字的日记出版。有一段时间,席慕蓉跟在台湾的同乡大哥学蒙文,学习用蒙古语写自己的名字。当天晚上她流着泪在日记中写道:去上蒙文课。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在灯下,才刚写了上面这两行,忽觉悚然。这样简单的事实,如果是发生在六岁那年,是极为欢喜的大事,也值得父母大书特书,把这一天定为孩子启蒙的纪念日。可是,如果是发生在孩子已经六十多岁的这一年,父母都已逝去,她一个人在灯下,在日记本里写下这两行字的时候,还值得庆贺吗?席慕蓉说,或许还不算太晚,还是值得庆贺的吧。“在南国的灯下,在不断滴落的热泪里,我一个人静静地自问自答。”这篇日记后来作为序收在《蒙古课》中。

席慕蓉说,关于游牧文化的种种,都是我在这二十年里听来的,学来的,读来的,但是眼泪是我自己的,触动是我自己的。

写诗是因为寂寞

席慕蓉因为诗而为大陆读者所熟知和喜爱。但她是正宗绘画科班出身,十几岁曾就读师范学校艺术科,后来到比利时布鲁塞尔皇家艺术学院进修,进入油画高班。 1966年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回到台湾后在新竹师范学院教油画和素描。

当被问起为什么写诗时,席慕蓉坦诚地说:“在我开始写诗的时候,其实不是因为任何的原因,真的是因为我寂寞。 ”出生在乱世的席慕蓉从小就跟着父母颠沛流离,几度迁徙。“插班生”成了她成长过程中的深深烙印。在香港、在台湾,她“永远都是那个站在团体外面,总是奇怪人家为什么不接纳我?”那时,每天晚上是要哭着上床睡觉的。席慕蓉承认:“这让我终身带有一种自卑感”。

[责任编辑:吕美静] 标签:席慕蓉 写诗 插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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