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纳·弗孔:我是诗人 碰巧曾是摄影师
新京报:为什么你在自己的实践越来越受关注时却结束了艺术创作?
弗孔:我要说,我这个艺术家是属于数码摄影之前的图像时代。在那个时代中,摄影打开了表达之门,爆发出一种活力,是真正的繁荣,而我采用执导摄影这种方式,用虚构来表达摄影所能带来的真实感、真实性。此后,摄影还在继续往前走,但时代变了,人们不再关注真实性,尽管摄影仍是自由表达,但触及到的真实似乎更少。
新京报:所以你改行写诗?
弗孔:我并不把自己搁进摄影家的框里,恰恰我是带着摄影在旅行。我觉得自己更像一个诗人,诗人在生命的某个阶段碰巧需要摄影。我最欣赏的恰恰也是画家、作家、哲学家。
新京报:你怎么看待摄影和诗歌这两种不同的媒介?
弗孔:这两种创作是完全不一样的。当我拍出一张好照片时,我感觉到的是实际的东西,那是身体的一部分存在;当我写出好东西、好句子时,我感觉到更多的是心智上的幸福。
新京报:你刚才谈到,你的摄影作品后来很快在法国引起了反响,那它们的收藏情况怎样?
弗孔:主要是法国和美国公共艺术机构收藏,当然私人收藏也有一些。法国南方行动出版社出了我的所有作品集后,我作品的收藏变得更为宽泛,世界各地都有。最大的收藏在欧洲摄影博物馆内。
新京报:近年来中国艺术品市场火热,但相较架上来说,中国的摄影收藏市场仍在孕育中。你所知道的欧美摄影收藏界情况怎样?
弗孔:欧美的摄影收藏非常普遍、非常活跃,最初是美国发展了摄影收藏。我做摄影的时候,摄影收藏也受到很大的阻力,因为普遍观念认为摄影是可以复制的。但这只是时间问题,时间会改变大家的观念。
新京报:你对中国当代艺术了解多少?听说你这次来京也看了中国年轻艺术家的摄影作品展,有何评价?
弗孔:我看了两个中国年轻摄影家的作品,有很多欧洲年轻摄影家作品中没有的东西,看到少有的敏感、真挚的东西和深刻。
我知道的中国当代艺术家并不多,曾梵志是我比较了解的一位中国当代艺术家,他画中的风景让我想到了普罗旺斯。在艺术创作方面,我们有着一种共同的独特的东西。
弗孔对画面进行导演、控制,按自己的观念完成摄影,也就是“造相”。他说自己常做彩色的梦,于是炮制场景、挑选演员、打造出戏剧化场景,让那些梦在镜头下再生。弗孔说,他把自己的作品“看成是梦的完成”,“这些作品都是我青春岁月的见证”。
偶聚的众人被远处燃烧的火焰吸引、奔跑过去,这是弗孔在《宴会》中呈现的一个梦境。除了借助人偶构筑幻境外,他还擅长在空无一物的房子内营造宁静、忧郁的气氛,比如他的《爱之屋》、《金之屋》这两个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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