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纳奖得主当代雕塑大师安东尼.葛姆雷:我要摆脱皮肤的束缚
本次展览最重要也是最壮观的作品《另一个奇异》占据了整座建筑的大部分,中间用封闭的多面体矩阵勾勒出一个虚无的人体形状,682根弹力绳连接到内墙。人体隐约可见,放射的线条扑满了观众的视线,把空间感引向建筑以外,甚至飞向无限,而葛姆雷的野心正是将此与宇宙大爆炸的时间与空间相连。
葛姆雷对“边缘”的试验由来已久。他曾用方块、圆珠、线条等几何元素重新组装人体,将人体解析成像素,或者直接用废旧家具堆砌,甚至把人体做成一团爆炸的蘑菇云;他用电子软件拉伸胚胎表层的形式,使之看起来像最早的单细胞生物阿米巴虫,让人联想起从简到繁的进化过程;他还把原住民的身体,经过扫描后,以一定的比例扁平化,使人体的轮廓变成竹节状,有点像虾,女人的胸部也被拉扯成两个长条。
他拓展边缘,也突破边缘。在美国南卡罗来纳州的一座废弃监狱,最早是非洲奴隶运到美洲惨遭绞死的地方。葛姆雷让所有雕塑的身体都悬在监狱的空间里,头却冲出去了,冲破建筑的表层,冲向不可见的空间。
按他本人的说法,用他早期创作的一只碗,便能打开理解他这一创作序列的经脉。
准确地说,那是很多只碗,大碗套小碗,一圈又一圈地浇铸,1977年做成。作品没有特定的维度,可以无限向外延伸,中间小碗的“空”与周围空间的关系便是他试验的关键。而他此后的作品,探讨身体与空间、人与处所、边缘与中心之间的关系,则都是这只小碗的延续。他说:“也许艺术就是一个空的空间,等待我们的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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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吴琦 刘莉芳 编辑:严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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