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别人觉得你在山上没有电视也没有什么,怎么过?但实际上你看三年多了,其实我每天过得也挺快乐的,并不觉得这一天无所事事、挺难过的,没有这种感觉。
苏非舒,1973年生于重庆丰都,1989年开始学习诗歌写作,1994年6月,参加由《诗探索》组织的北京诗歌研讨会开始了在北京的15年艺术发展。著作诗集十数本,代表作有《解说词》、《反构图》、《D小姐》、《对一这个数的三种常识性认识》、《怕》、《烦》、《喇嘛庄》等;物主义运动主要发起人,出品《物主义》诗歌结集年刊;现居终南山,开办物学院,倡导“拜自然为师,向万物学习”。另一方面,他因近些年来的诗歌行为艺术,“泼洗脚水”事件、“鸟语”诗体、“裸诵诗歌”事件、“称重卖诗”诗体等一系列惊世骇俗之举,引发了中国诗坛的大地震,谩骂与支持,鄙视与赞赏,对他的争议水火不容,使他被认为是中国当代最具争议性的诗人。
“物”主义就是通过诗歌传达人跟事物的关系
凤凰网文化:能不能说一下,就当时怎么想办“物”主义?
苏非殊:其实可能还是最早我的一个写作态度吧,就是我的一个方式,就是我之前写诗嘛,可能首先考虑通过诗歌语言本身怎么样有效地把人跟事物的一些关系,从这个角度去思考。但是之后本来也没有要做这样一个事情,因为这个东西就像一个他写作的一个接入点。但是后来在北京,认识了两个朋友,大家就一块儿聊。有些比较相同的东西,像在理论上,大家一块儿来搞一个这样的平台,然后做一个论坛,其实方向也就这样的,比如做一个论坛,大家都在发一发,贴贴东西,然后大家评论一下这样子。然后另外做一个刊物,民刊,就是希望这样。
凤凰网文化:现在那个刊物还在发?
苏非殊:其实中间有一段时间中断了,计划再把它往下做。
凤凰网文化:您“物”主义团体大概有多少?
苏非殊:也不是很严格地说什么团体,不是这样。其实最早就是,比如大家在论坛上玩的一些人,其实上次我选了一个作品,我们学了50人,他之前远远超过这个数字,在一起大家相互交流。
物学院就是诗歌文字之外的行为艺术
凤凰网文化:他们有人说你做这个物学院也像一种行为艺术,包括你之前论斤卖诗,或者是什么。
苏非殊:这块是最早期做的多,我想应该也差不多从2002年左右,做了相关的一些,就是诗歌跨界的。因为当时说法就是,它不只是沉浸在文字上面的,其实我们如果熟练一点,就是可能诗意本身就是诗的东西,就是不只是在文字里,是要把它带出文字之外,所以有一些行为的,包括装置的,还有一些相关的,就是跟其他艺术的那种跨界的,做了很多相关的这样一些东西。
凤凰网文化:然后你被警察带走,再被人保出来是吗?
苏非殊:没有,那是拘留,当时拘留就10天,关了10天这样子。也没有保,不保,因为他没有给你,所以你只能拘留15天。
凤凰网文化:他们不是说如果没有人的话,会很惨在里面,然后你被人保出来。
苏非殊:其实也不是保出来,因为当时说关十天,也不叫保出来,因为他最多15天,拘留最多15天,之前就是我在里面,就那一个管教。他认识黄龙云,他年轻的时候是歌手,他跟黄龙云认识,因为我进去可能他们都知道,包括那些警察都知道,然后他就跟那帮,否则你要不认识,他的管教,我进去他就跟那帮人说,说这个人跟你们不一样的,你们要不就偷自行车、要不就吸毒,他就写诗,所以基本上在没有受到那个。因为他们有时候叫那帮人去干活,我就跟管教在旁边聊天、抽烟,就是这样子。所以还是因为他自己喜欢艺术这样一些东西,等到我后来出来以后,我还跟黄龙云聊过那个,我说什么时候请他吃饭,到现在也没实现。
凤凰网文化:然后从那之后你就再也没做过行为艺术?
苏非殊:没有,挺多的,从那之后还做了好几个,做的那个论斤卖,其实是2007年做的,包括还有后来被骂的最惨的,就是做10个拍卖那个事情,主要是我组织,也是跟朋友合作这么一个拍卖公司这样子。
凤凰网文化:10个拍卖是拍卖你自己的还是物主义?
苏非殊:不是,当时是国内的很多诗人,当时有一百个诗人的作品,就纸制的产品,就他手写的。
凤凰网文化:然后就是拍卖了?
苏非殊:专门做了一场,专场,是在家家悦中心,就专门有个拍卖场所,有好多场,当代艺术的,佛像专场。后来也做了不少,其实还有做了一些,反正也很多相关的作品,本来说明年在北京做一个十周年回顾展。
凤凰网文化:然后会做行为艺术吗?
苏非殊:之后啊,现在其实因为这种,有时候我觉得应该还会有一些,因为本来想之前做的一个概念叫诗工厂,在北京,诗工厂,然后做了一些。其实我最早一直挺纠结这个事情,就是说一块儿是这块,我想做这样的东西,又想把那一块儿再往前推,到现在还比较纠结,因为你又不可能两方面都接触。
人生就是一场行为艺术
凤凰网文化:那你能不能简单聊下诗工厂?
苏非殊:诗工厂最早的出发点就像我说的,最早因为前期做了相关的一些作品。诗工厂实际上比较晚,2007年当时有这个想法,当时的想法就是说,提供一个诗歌与其他艺术跨界的这样一个诗人的展示平台,但其实也做了很多跨界的产品,包括油画,还有做了,版画,版画的呈现,就包括还有一些互动式的,比如说我当时做了一个《喇嘛庄》,自己写了一首《喇嘛庄》这个诗嘛,然后我让喇嘛庄的村民,就每人抄过一张,就整个是互动,有影像,剪成一个小片子这样子,然后还有就是多样式的,做了不少。
凤凰网文化:那你这个诗工厂,这个工厂会有跟机械,或者现代工业有联系吗?
苏非殊:他其实就是这样一个名字,其实也是相当于工作室的这样一个性质。
凤凰网文化:那你觉得你在这里面,看物学院实行的艺术,有人这样说,就是昨天那两个电视台的。
苏非殊:你做的一个事情就是你的行为,说大了,你的整个人生就是一场行为艺术。都是这样的,你可以这样去认为,但对我来说可能这个事情,因为他的持续性更长,不是说我在一个作品,就一下子就做完,或者很短的一个时间,那这个事情可能会坚持做一辈子的事情,是不是,那如果这个也是必要大的,比较持续的。
物学院里的每个人都是教授,你在哪个地方学院就在哪个地方
凤凰网文化:那你就简单讲讲你是怎么想开了?
苏非殊:因为之前也聊过物主义,然后后来慢慢也考虑到,就不仅仅我们从文字,我还从这些去影响,还是从观念,包括诗歌,其实这些都是从文字方面,从艺术的角度,可能去产生一些影响,或产生不一样的东西。后来慢慢就想到把它看作是落到地上来做的这样一个相关的事情,所以基本上也是延续下去,所以基本上差不多2007、2008年的时候,最早也是一个虚拟的物学院,最开始本来不想说我们要做一个这样的东西,其实就是虚拟的,当时强调就是,我们不管在哪个地方,就没有固定的场地。物学院就是,我们俩在一起聊天,其实今天在聊天你说是一场物学院学习的方式,其实是这样。当时提到两个,一个比如说,每个人都是教授,只要每个人在交流,都是这样子。然后所有人都是教授,每个人都是一个学院,只要你在哪个地方,其实学院就在哪个地方,当时有这样的一些。
反正就是慢慢、静静地延伸,然后后来又想到,可能有些,就算是这样一个方式,这样一个平台,但我们本身就是说,因为文化,因为城市,或者因为环境的这样一些东西影响,可能我们有一些相关恶性的东西,不好的东西。因为最初人的所有方式就是在自然里面相处的时候,慢慢学到的一些东西,所以就是考虑,我们是不是能够在自然里面去做一个这样的平台,大家在一个地方去掉一些知识,我们所谓的文化知识的影响,直接面向事物本身来去学习这样一个方式。
凤凰网文化:你们现在办了三年?
苏非殊:两年多,应该说2010年开始的。其实也算是,因为我要做,实际上是比较烂的一个东西,不是说非得要去把它做成这个,因为这个东西我也是在学习的过程。这个过程你不断地去积累经验,然后不断地慢慢去调整,就是这样子,我觉得对我自己来说可能也是真的很好的一个成长。就是我在这几年的时间学到很多东西。
凤凰网文化:好像这几年来来往往的比较多。
苏非殊:对,不少,其实早期的也有,有的一年的也有,两年的,三年的这些都有,但大部分是短期的。
物学院强调的是对提水做饭种地这些事物发自内心的好感
凤凰网文化:能不能简单介绍介绍,就是长住的一些人?
苏非殊:其实最早是,比如最长可能要算雪峰,但他有时候也是,他是四川的,是从大二退的,到这里来。小孩嘛,基本上就是跟大家一起成长两三年,我觉得变化还是蛮大,他每年出去转一转,然后再回来,因为你不可能老是待在这里,游学嘛。
凤凰网文化:那你为什么说他好像这两年游学的有点过?
苏非殊:没有啊我什么时候说的。
凤凰网文化:就是说他把腿摔坏了。
苏非殊:那个是,因为去年嘛,去年他打车去西藏,就不做车,然后一路打车过去,可能不小心吧,脚骨折了,然后养了一段时间。
凤凰网文化:那你也介绍一下大海和小周。
苏非殊:实际上是去年,他来了一年多,他也是在豆瓣上看到我们的消息,他是安徽人,他在陕西当兵当了八年,刚好退了,退了回去他就上网,他就到这边来,他的情况是这样子。大海是在深圳,主要是上山寻道,最早要出家,慢慢我觉得在这方面稍微要弱多了,就是没那么强烈说非得要出家。他最开始上的是长栋,你今天去的地方,他做了一个礼拜多,后来下山的时候,好像说是之前河南的一个人,张定坤,然后碰到他了,然后一聊,然后就这么住下了,他也三个多月了,三四个月了。我觉得他是挺典型的,他在日常生活里面很多细节做得非常好。
凤凰网文化:比如说什么细节?
苏非殊:比如说每天提水,做饭,就是你会看到他做事情都是认真的,其实我们物学院强调的其实就是这个,比如说你在电视上里面的学习,包括你种地,不是仅仅是为了我们要吃饭种地这个东西,并不是说我们要吃饭就做饭,不是这个,更多是你产生发自内心对这个事物的好感,这个东西可能还很少人去体会到这样一个东西,大部分人可能就是在文化上的影响上很大,所以这也是一个问题。
我只是想重新审视公众关系
凤凰网文化:包括你说这个山上道士或者佛家很多,然后你希望这种理性思辨是什么?
苏非殊:其实我的角度很简单,就是人重新审视他们这样的关系,特别是在公众化这样一个,就是对环境,对治安破坏这么大的情况下,我的出发点就是这样,其实很简单。
凤凰网文化:希望多一点理性,多一点思辨。
苏非殊:其实我现在基本上就很少说我用理性,很少用这种对立性的概念去谈这个,理性的,非理性的,我觉得人都是两方面都有,不是说纯粹是一个理性的人,或者是一个非理性的人,这就是人的两面。比如说手心手背,前胸,后背,这都是人的整体,只是说有时候往这个方向偏重一点。
凤凰网文化:其实你是偏重思辨一点。
苏非殊:没有,其实我还蛮感性的。
凤凰网文化:你觉得像你儿子在山上,对小孩子有什么好处?
苏非殊:我觉得至少,其实我们在谈的一个问题就是,其实人应该是生活在一种多样性的环境里面,而不是太单一了,城市环境可能就是一个很单一的,人工制造的一些产品,房子什么的这样的一个环境。其实就是我们有时候说生活多样性,现在大部分谈这样一个话题,就是说我们如果一些东西品种太单一了,一种植可能会出现很多病变,很多问题,大面积的种植的话会造成其实很不好的东西。
所以从这点来说,你看自然里面,特别是山里面,它是层次很多的,树、草什么的,各种各样的花什么的,太丰富了,小动物,我觉得这样的环境对他成长会更好,至少是对成长的那个阶段来说。就是身心、包括他的身体,内心都会有一些帮助。
凤凰网文化:你会不会觉得山中还挺危险的?
苏非殊:其实比城市来说,我觉得山里没有那么多危险,因为这个地方它不是说一个很高的一个,本身它是一个很危险的地方。你要像城市,小孩都不敢往街上放,我觉得山上,他可以去跑,水又不是太深那个地方,其实没什么危险。当然有些人可能现在过的城市化,他再回到自然里面,他就有点畏惧,他就挺怕的,生怕有蛇,有什么,都有这种。
所以他未知,不了解这个地方,他内心没有产生一种,就是他有距离,所以造成他内心的一种恐惧。
我不是图清静和拒绝与人交往才来山上
凤凰网文化:你不觉得这个山中根本不太清静。
苏非殊:相对来说,比城市还是要好的,因为其实这个东西,我觉得不是清静问题。我觉得不是简单去要求它是清静的或者不清静的一个东西,而是更多的是这样一个多层次的,多样性的一个,比如它的一个生态环境,这个是很重要的,就是说你看泉水,这些东西,因为山上再怎么热闹,你不可能像城市里面,旁边全是高楼,在山上还是少数,毕竟我也不是为了清静才到山上,不是拒绝与人交往,只是说我们有一个时间段,比如一年两年三年的时间,在这里待着学一些东西,这个是目的,不是我们要躲清静,跑山上躲起来,这个出发点是不一样的。
所以他们有的人会觉得不清静或者不怎么样,是因为这个因素,我倒喜欢的是这种大家在一起交流的氛围,小众的大家对未来有一些探讨,我觉得这是我的出发点。但只是说他们有的抱着另外一个梦想,在山上清静,他们可能就觉得不习惯这样,这个都很正常。因为我觉得,所以我们就分了两块,一块是体验的,一块是,那可能有的就是想图清净,在这儿待着,我们也不拒绝这样的方式。但是我们的主旨是什么样子,我们自己应该要清楚这个东西。
在山上砍柴有人骂我我觉得这是伪生态
凤凰网文化:能不能简单介绍一下,就是这里的人每天都干些什么?
苏非殊:其实山上嘛,就是最简单的一些日常生活,因为我们做饭都是用柴,相对来说,柴比煤、比天然气,比这些要,你看那些要多少万年才能生长,才能形成的一个,柴你就砍了,可能两三年又长出来了,就是那种灌木,不是那种大树,比如我们顶多也就用一些树枝这样的一个东西。我昨天是在哪儿看那个李白的手机,我就看那个博客,因为我贴了一些砍柴,砍树枝的照片,就有一个人骂我,说太恶心了,把树砍成这样。
我说这个人真的是,这种态度我觉得是伪生态的一个,并不是树就让它这样,树都不能砍,人吃啥。种那么多菜,你吃那么多蔬菜进去,怎么没觉得你为什么还吃,你一定得吃,要消耗多少菜把它弄死。我觉得这种态度,现在大面积有这种伪生态的,就是说他把一个社会做到另外一个面去了,这样的,我觉得这是有问题的。昨天我拿手机看的,看到有一条骂我的。
凤凰网文化:还有呢,就是砍柴?
苏非殊:砍柴做饭,其实山上这些东西都得要有自己去做,包括洗衣服什么的乱七八糟的,还有种种菜,菜园,今年种的菜还不少,东西还挺多的,西红柿一大堆都吃不及了。
凤凰网文化:种菜,然后吃饭,然后煮饭,然后再讨论?
苏非殊:对,自己看看书这样,本来有一些还没有完全具体的,因为我想的有一些还是应该有一些适当的引导,比如说这段时间都没有事,比如说我们请假的也有一些来,比如说有一个台湾的一个做默剧的,她对一些东西的理解,她在我们山上待了一个礼拜,跟大家互动交流。我们本来计划的是想,就是说不定期邀请一些,就是在各个领域他有一些他的特长的东西过来,然后住上一个礼拜,跟大家一起交流一下,这都是很好的。
就是说就没有做得很好这一块,还有就是比如说做了一个推荐书目,就是这个没有完全的就是去,比如说本来计划是我们做一个相关的讨论,比如说大家看了什么书,然后大家都围绕这本书我们来做一些讨论,现在都没有完全做好。还有比如说,我们原定的计划是至少每天放一部电影,比如说关于生态的、自然的这样的一些片子,当然以后这些都要在上面都得把它完善实施。
在山上生活没有觉得无所事事三年多了我每天挺快乐
凤凰网文化:你会觉得一整天就砍柴,然后生火,然后做饭,一整天好像都在忙着做饭这件事情,时间很长。
苏非殊:没有很忙,其实我们做饭,就是一天两顿饭,山上,早上10点左右,晚上5点左右,其实早上10点钟,可能也就差不多做饭也就1个小时,每次1个小时,人太多可能稍微复杂一点,少量的还是差不多。因为我们做饭两个人,不是所有人做,其实有时候,因为人少,大家都没有太去区别,人多我们都要分的,比如两个人一组,比如一个礼拜,两个人一组这样的,其他人可以干别的事情,也有很多可以感的。
山上劳动,比如说种菜,你不可能基本上,因为它不是像那种要劳动很大的那种,其实大部分时间一种就不用管了,有的时候浇浇水就行了,其实没有太多的事情。砍柴也是这样的,砍柴我在树上就砍了三到五天,基本上烧了大半年,差不多将近半年,砍完了弄回来,就是在山上晒一晒,稍微干一点拖回来烧,其实都不是特别的,好像这个事情占据了很多时间,其实没有这样。
而且好像别人觉得你在山上也没有电视,也没有什么,怎么过,但实际上你看两三年,三年多了,其实每天过得也挺快乐的,并不觉得这一天挺难过的,无所事事,也没有这种。
凤凰网文化:那你们这边还有很多像雪峰这样的大学生过来?
苏非殊:挺多的么,对,理论上他自己本来计划说不考研,说想毕业在山上呆一年,学习一些东西。他说他后来现在好象说又,上次他跟我说了这个事情。就上次他上来那次,他们就是不定期的,因为他现在还在学校么这样子。西安有些学生过来的也不少。这样子。
凤凰网文化:你这边有总经理过来么,就是一些很有钱的人?或者说他遇到一些问题,他就过来。
苏非殊:不会有太多特别有钱的人,可能大家也有去做一些生意的,他可能相关的一些人也有。我现在也认同理念,其实我上次去那个南京的朋友,他们也算做企业的,做服装的。他自己是因为张剑峰,他们做问道之旅,他过来。在我这跟他聊了一下。他后来回去在网上查了一下,他对我们这个非常认同。当时想的是,他也是想给我打电话就是想看能不能在南京那边再做这样一个。因为他有一些社会关系,做生意么。这种情形之中,按他就完全没问题可以帮帮你弄。说可能上次去,也是看到那边一个环境,想在那边做一个这样的,相关的一个。
凤凰网文化:你一开始来终南山上是因为心一居士介绍是吗?
苏非殊:对,最早因为我当时,后来在网上认识心一居士,就是他是终南山佛教协会的。他后来就加他QQ就聊了一下,后来就慢慢熟悉,就说过这边来。他告诉我,在下边有两间人住的小屋,但是里边全是柴。他们租的两间,租的两间那时候很便宜。两间房租期十年,你知道多少钱?十年。两千块钱。十年两千块钱,就平均下来一年两百块钱房租。现在就贵了。
诗人 物主义运动发起人
曾因“称重卖诗”震动诗坛
他是诗人,也是曾因裸体读诗而被拘的诗歌行为艺术家。他独创物主义,携不满7岁的幼子隐居山野,并开办物学院,他说自己过得挺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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