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篇 2012.06.18

取悦是个好词,问世界有一个人,有一个人挺值得让你去取悦的,我觉得心里挺踏实的。自个做事的话,有时那个动力会变来变去的。

  • 1结婚就如父亲把走山路扛了二十多年的驴给男友
  • 2父亲无法想象女儿和另一个人具体生活的画面
  • 3不父亲是给女儿带过来的一个载体而已
  • 4我对小时候印象不深可能是没有大变动的缘故

凤凰网文化对话于一爽

结婚就如父亲把走山路扛了二十多年的驴给男友

于一爽:有一次晚上去三里屯,然后就买衣服什么的,看一男的带一女的买衣服,那男子的背、发行、高矮、胖瘦都特像我爸,心里觉得很奇怪,我就心跳加速了一下,然后那个稍微往人群里闪了一下,然后后来又把脑袋探出来又看,我觉得那个啤酒肚什么的,掏钱的姿势都特像,重点就是他旁边那女的不是我妈,当最后重点是那男的也不是我爸,可是我觉得那心头很复杂,就一个人,虽然他们有他们的生活,可是你就想万一万一你发现了你父亲的另外一个事,虽然我也二十多岁,可是我觉得还是没有人想接受这个东西吧。

于一爽:是我男朋友跟我讲的,他说他小时候他也不生活在北京,生活在南方的一个城市,可能有河吧,然后就跟父亲去什么河塘里逮鱼,父亲可能给不了他那么多的关心,然后他就记着把小鱼逮起来,也没地放,然后就手,手里举着一点水,他爸沿着夕阳河堤往家走,那么没有人做饭,他后面就捧了一个小鱼,就小步到着跟那追他父亲,这可能是我朋友给我讲他父亲,他会觉得还比较温暖的一个东西吧,因为我生活在北京,我没有这种抓鱼的经历,所以就,这事跟我没有太大关系可能。

凤凰网文化:会对父亲那种景别意识吗?

于一爽:我不知道他们不太信星座,我觉得水瓶座我的确没有,不光父亲父辈,我就平时那个,就一块玩的人,我有好多周围男生我都觉得他们是我女朋友,对我爸我可能前两年也二十三岁了,他有点肚子,就躺他肚子上,我没有觉得特害羞,他倒是觉得不好意思,后来会跟一些别的人讲,别人如果恰恰跟我不是一种人的话,会觉得这样有点怪吧,我就觉得亲那是表达,有时候是表达感情唯一的方式。

凤凰网文化:你为啥说父母是你想取悦的人?

于一爽:就是你觉得还有之外吗?我不知道有什么人比爸妈更重要,哪怕是,当然不涉及那种选择吧,就如果万一万一男朋友父母不喜欢,或者我其他的喜欢我觉得我也可以,也可以去顾忌他们的感受,因为我觉得那东西是真的不能换的,就给的你好或不好,反正就设定成他是你爸爸,或者是你妈妈了吧,这方面会比较倾向他们,而又觉得取悦是个好词,问世界有一个人,有一个人挺值得让你去取悦的,我觉得心里挺踏实的。自个做事的话,有时那个动力会变来变去的。

凤凰网文化:那你会找男朋友有点像你爸吗?

于一爽:这反正好多人有时候还会有问那种问题吧,我自己觉得不像,如果说唯一有什么像就是星座,都我特讨厌那星座,其实不太会有。

于一爽:对,就是或者他们相像又不是你能控制的,有先生给我看过那命盘吧,然后就会觉得有点像,但我也可能每天按图索骥,对。

凤凰网文化:你会喜欢你爸妈那样的吗?

于一爽:我爸觉得他就超级有责任感,我从小印象中,因为我爸自己做公司,所以我从小印象中我就没有一个朝九晚五的爸爸,我印象就是他就特早,然后那会儿也没有什么网络,就去单位把所有的报纸要看一边,各种参考消息什么的,然后盯着10点钟可能就回家了,然后就做饭,我小时候放学,就是中午,学校离家也近,就拿着小书本看,吃他做的饭。

那会儿家特小,我就在旁边小桌上写作业或者什么,就一点声不能出,就连翻作业他都会一醒,就说我什么的,这是我的印象吧。然后他下午就自个在家随便干点什么,然后晚上可能会有跟做生意出去喝酒乱七八糟的,大概是我对他一天的生活规律的了解,这个是,但我觉得他工作忙于不忙他都不会回家跟我妈跟我讲,所以我到挺大别人问你爸是做什么?我知道他做生意,具体做什么生意,什么公司叫什么我都不知道,因为的确他不谈论,肯定也有压力的时候,就责任感,对,就责任感。其他的东西,你说什么我觉得像男人什么幽默,什么有无数品质,但我觉得这东西我可以托朋友找去填这个东西,我爸爸对我好就行。

凤凰网文化:他对你好是特别的方式是什么样?

于一爽:我觉得这的确有一个,有一个现实东西决定,就比如说他有能力对我这么好,比如说我念的中学就挺贵的,包括送出国什么的,然后我没去,包括他就还是想让你有点见识,就别以后底子特潮,我觉得物质的东西他能给我的很直接的东西,包括哪怕,后来我自己也,再有什么银行卡还不上,然后那帐单寄到家里,我爸就给我还,我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可我觉得父亲还是挺无敌的,就他不会让你别大的急,当然你自个还是挺想用这个东西,你需要就不是不光钱的衡量的。

凤凰网文化:你之前说过你跟男朋友总会过去跟父母吃一顿饭,可是你觉得万一闹别扭不去吃饭,就感觉挺。

于一爽:这完全是我现在特大一心理障碍,就我觉得不想见的时候,然后我爸想见他,我觉得我经常回家每周六回家就吃饭之前还吵架就觉得别回去了,可是你觉得你不能,我爸五十多了,你觉得你很难让他承受这东西,然后还假装特好回去,当然可能回去之后就变好了,其乐融融吃个饭什么的,然后再淳淳教诲一下。

凤凰网文化:你爸会催你结婚吗?

于一爽:他,我觉得我现在结婚也不算早婚、早育了吧,会提的,挺复杂的吧。肯定他会出于我去考虑一下,去问一下,但要真的那一瞬间来的时候,我觉得我也不太想跟他分开什么的,因为的确那样的话,原来我那男朋友一比喻,就相当于一个人扛着一头驴在山上走,然后对面又过来一人说什么把这驴给我扛吧,反正大概那种,父亲不用再负担我了。

凤凰网文化:你之前说最幸福的是直接从父亲手里到男朋友手里,这就是那个驴的故事。

于一爽:对,我觉得女的要那样也挺好的,不用什么个人奋斗,但我也没能力找到一个不用我个人奋斗的人,而且我父亲希望我有工作吧。

凤凰网文化:你能完整讲一下那个驴的故事吗?

于一爽:就相当于,因为驴可能不是一个特高级的动物,就是跟我也差不多。肯定也不会那个既不如花似玉,又不那个,又不天赋异禀,但是父亲哪怕对这么一个,一个东西他也无限爱,这会儿在山上走了二十多年挺累的,这会儿山上对面又过来一傻逼,说你这驴还行,就给我,然后就扛着接着再走,不知道能不能走二十多年,我觉得还挺长的,大概是这样吧。

凤凰网文化:那你爸会舍得把这驴给他吗?

于一爽:我觉得反正还好,我觉得就是都在北京,然后也住的超级近现在,走路三十分钟,我觉得完全的放开也不太可能,我自己也不想。

凤凰网文化:还有一个你说你朋友他爸是卖给那个,买色子的,那能讲一下吗?

于一爽:对,我觉得我讲也没事,反正他们也听不见,我觉得因为反正这回,就类似名人吧,我觉得这种人生就为个,就当做选题时候,我一个初中同学,那同学都还寄宿贵族学校,同学都还稍微有一点做生意什么的,然后我那同学就叫小白吧我印象中,当然他实际上也不小白,他爸给他一个赌场,就做色子什么各种筹码,他爸很早离婚,我印象中就他每周回家,他跟我们说,他隔几周回家他爸就会带一个什么女大学生那种年龄,那会儿我那同学十三、四岁,女大学生也基本也就二十岁,他就管不同的女大学生叫妈什么的,当然我们小孩没什么感觉,然后我后来就稍微大了一点,我觉得这东西可能接受起来是挺难受的。

而且关键就是,他是我初中同学,初三也没中考就辍学了,同学可能就有传言跟说先跟社会上混,还进什么公安学校了,后面还说抽烟把手抽黄了,因为我们那会儿觉得抽烟还是一挺重要一事,听说他把手抽黄了,我们就觉得这抽了多少根烟了都。对,我觉得那也是特别的一个父亲吧,但是后来可能他走了一个圈,还是回到原点,他好像那个女人方面也不太检点,也的确承父业了,但联系不太多,我觉得,我觉得如果有机会写到小说里应该挺好玩的,各种妈妈的故事。

凤凰网文化:我发现他爸暗恋的事。

于一爽:我觉得会很多吧,就因为我觉得小时候,小孩就觉得父母应该自始至终家庭就像作文里写的一样特幸福,周末什么的父母带着去公园玩,举一气球玩,我觉得那东西都像作文里写的吧。事实上我也有很多,我不是同学家庭都那样。就很多,然后发现跟别的人在一起,然后回家之后母亲是另外一个状态什么的,但这具体得考证,我觉得年龄越大会越理解世界的复杂性吧。还有哪怕现在我20多岁我再看那种,当然不是说二奶,再看那种你喜欢上一个,一个别人的丈夫,也有合理性吧。但是很少有人因此失去家庭我觉得,我那些同学哪怕他们,他们说了这些这个也都还是成长起来了。

凤凰网文化:你觉得他们作为孩子是什么心情?是特不喜欢?

于一爽:我觉得没有。

凤凰网文化:他是不是特别不喜欢那个小三,就觉得他抢了他妈妈的那个。

于一爽:对,我觉得反而女儿会那个,会拿这种妈妈的名义会乱七八糟去说,是你抢我妈,他可能潜意识你抢的是我爸爸,他觉得他有权利去为妈妈争夺爸爸一样,爸爸好惨。

凤凰网文化:你觉得这种现象多吗?

于一爽:我觉得就哪怕是,哪怕很多人恨父亲,我记得原来是谁跟我说的,一个人的小孩跟他媳妇说,说我认识爸爸比你早,我从出生就认识我爸爸,但你,就指着他妈妈说你是二十岁然后才认识我父亲,你们才恋爱什么什么,这的确是没有一个男的早,尤其让你接触到,尤其你还不太差的时候,所以不会炫耀吧可能。哪怕很多人的父亲不那么好,家庭不那么好的时候有些人也愿意谈论,我觉得也是一种,我不知道我觉得有些人在谈论破碎,的确有那样子,然后他觉得这样生出来更,不知道,我的家庭不太破碎。

父亲无法想象女儿和另一个人具体生活的画面

凤凰网文化:那你觉得你会怕你爸看微博吗?

于一爽:我到希望他看呢,他这方面他就觉得报纸能满足到他吧,他可能有恐惧吧对这东西,因为网上东西要甄别其他,他们现在基本是,是往越来越窄吧,但我觉得挺好。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有用的信息基本上都衡定的,每天可能都十条,他就看看报纸、看看电视,然后没事,他老说那叫静坐,我觉得也不叫,就在那发呆,可能体力、心力支撑不到了就在那发呆,可是我觉得挺好,最亲密的我觉得基本就我和我妈。

凤凰网文化:你觉得是不是有很多父亲在女儿出嫁的时候伤心?

于一爽:反正嫁不出去更伤心吧,但我,我不知道可能很多,我觉得我们是很大才谈论这个问题,我就跟很多女生谈过,你女儿还不到嫁出去那一天父亲都有,他就无法想象你会跟别的男人一起生活,尤其到一些更具体的画面的想象,我觉得这太难了,我觉得只要不太丧失你的父亲,嫁出去的那种难受是能承受的,总比,因为周围也有很多三十岁,然后还在家中吧,很多是什么白领、三高,我觉得作为人来讲不太幸福。

凤凰网文化:就像生死老的那种,父亲喜欢把那秘密告诉女儿,这种你们探讨过吗?

于一爽:如果我爸真的要跟我那个,就咣咣说出来,我觉得每个人都很多,很多自己的事情吧,可他真要跟我那么我觉得挺不好意思听的,哪怕你说最后作父亲集,我也不可能说录个盘,跟他提这个,我觉得就刻意表达情感好奇怪。

凤凰网文化:就那两人说在家特别喜欢说ILOVEYOU。

于一爽:他们家高级吧,基本就是我爸比如喜欢给我做饭吃,其实有时候吃顿饭也挺麻烦的,你得回去然后什么的,还不如在外面买一盒饭吃,但你觉得这可能是他表达情感的方式吧。

凤凰网文化:有没有什么比较深刻的画面?

于一爽:我不知道,因为我还是挺依赖我父亲的吧,就不能,那种不能做决定我就特别愿意问他,可你老觉得,就你觉得是一种逃避责任,如果他可以帮你做决定的话,但是事实上他们也的确越来越老了,就说他们老了我怎么能不长大呢,我觉得这是很正常的逻辑吧。然后就回家,比如现在是每周回一次家,或者每两周会一次家隔的时间不太长,那种吃惊不会太大,问题还是能看到,比如说他们老人的东西,然后干一些老年的事,什么东西,我有时候要出国什么,对他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给他买的,然后回家他买一50块钱的T恤穿,我那心情不对。

凤凰网文化:会不会你给他买了,然后他放着不穿,穿便宜的。

于一爽:虽然我也没太多钱给他买,但偶尔反正国外机场免税店,他有时候会穿,但是有时候叠的齐齐的搁那抽屉里放着,当你能理解他没有特别场合穿吧,去表达说你有力气去做一些事情,你就只能买那种华而不实的东西,的确也没什么必要。

于一爽:我觉得我跟我男性朋友还是比女性朋友多,我有个把好的,我也基本上把他们当成男的,我的确不具备这条件,像别的女生什么那个婀娜多姿,所以只有我无法展示的东西,我不知道这东西跟父亲有什么关系,我觉得挺好的那样。

凤凰网文化:基本都是男的吗?看了很二。

于一爽:他们说这是心理变态,对,那是业余爱好,有时候写点东西,男主人公是四十岁的成功,但内心不太满的叫什么那男的,因为我会有一些同龄的好朋友,但的确很多不适合我,和这个文化环境有关还是怎么着,就四十岁的五十多岁的男的,我觉得他们有他们的天赋,他们的才华,他们对这个世界没有不太据有同情心的一部分,已经不愤世嫉俗了,然后保留一些天真吧,那些还。我身边有一大批四十岁的男的,现在好一些了也不太被他们吸引,但是就是也算年轻的时候,比如说二十二岁、二十三、四岁的时候可能跟这些人老一起吃饭,我觉得那东西特别吸引人。

凤凰网文化:现在是被三十九的所吸引。

于一爽:但我还喜欢年龄成熟一点的,因为我觉得我对朋友无限好,什么春天般的温暖,但对越亲情的人士就脾气特别不好,人可能都这样,因为他有关,你对他有要求,就容易无限容忍,但要作为男朋友的话就要求他的发型啊,不许他留胡子,然后你不喜欢他穿有领的衣服,我觉得这事没必要要求。

凤凰网文化:你对。

于一爽:现在都还希望那个,包括春节有时候写一幅对联,或者我去什么庙有人还是这种所求,你是希望保留点,我觉得就是很简单的爸妈身体健康,还不像原来要求一定什么考试好啊什么的。

凤凰网文化:那突然觉得健康特别重要。

于一爽:因为的确他都会,比如说家族心脏不是那么好吧,我有时候说话多我觉得就心特慌,比如说他都,好了才会跟我说,说什么我之前看了一段时间病,我就让他发誓说你有什么你就早点跟我说,他说好好,但我觉得他可能觉得跟我说帮不了什么,包括他跟我讲的,床头柜发现一些药,类似什么救心丸,我知道好多人都喝,我周围好多人也是在酒桌上旁边放着那小葫芦,要说他这个事也是个事,但你要说不是事吧我觉得很重要的一个东西,可是就你不拿东西就吃这药,然后每回就得问身体挺好的,他说挺好的,可能我做妈妈什么的,我也不会跟子女表达这东西,不知道。

父亲是给女儿带过来的一个载体而已

凤凰网文化:你为什么没有性别意识,然后?

于一爽:我荷尔蒙,就你看着别人那个,哪怕这东西是小说里描写的吧,就是有人看一些小说,两个人的那种关系没有出路的时候,走投无路的时候,然后最后总会有一种东西,让这东西变得能维持下去吧什么的,我不知道就看到一毛茸茸的一个圆乎乎的,软软的东西,就特好玩。不知道,我觉得没有性别意识没事吧,只要有那个生理功能就行了。

凤凰网文化:你觉得那个特好玩,还是觉得。

于一爽:没有,我觉得,但是旁边有人说他可能养我一个不够,因为他们提出,我觉得很多父母都这样,就是在你之前,之后可能都打过胎什么什么的,虽然那会儿也有避孕措施,我觉得好神奇就留下你了。

凤凰网文化:你觉得很幸运吗?

于一爽:我的话可能在这跟这聊天可能就都是一个笑话了,一个别的人替代我聊天吧,他有他的意识,幸运吗你说人出生?

凤凰网文化:这个怎么解释。

于一爽:反正不管幸运不幸运,我觉得只有出生的人才有权利谈这件事,才有权利去幻想自己不出生。

凤凰网文化:你不出生,那帮人在另外。

于一爽:对,我觉得是平行里的宇宙平行,当时可能有什么竞争,然后那几亿,可能现在在另外一个宇宙的空间运行,然后看这,这有一傻逼在谈他。

凤凰网文化:他是UFO,那你还是刚才你在想特好玩毛茸茸的,你还是觉得父母生孩子首先是为了自己?

于一爽:我就觉得传宗接代,当他背负了好多异议之后,很多人会故意排斥这件事,排除所有的异议,我觉得他遵循一个过程吧,就是你自己,你个人真的什么都不是,我爸年轻时候也画画,也不像现在有啤酒肚,他是很举足轻重的一步,然后他的工作他的事业,但是大的讲他就无非是组成一个家庭的,然后给我带过来的一个载体而已,我觉得。

凤凰网文化:你讲的太幸福了。

于一爽:不幸福吧,他们很多人我觉得他们很少谈到父亲年轻时候的那种,我觉得这太难得了,就哪怕我私下可能跟你们聊,但现在面对我也不知道我有点太,那种我觉得心情也不想谈到,就父母吵架,然后我就小孩,小孩也做不了什么,小孩就是那种,那种特直接的威胁,我就拿,拿一刀什么的,说什么你要跑啦我就自杀,我觉得,然后就吵架嘛,我妈送我上学,我就是,就同学都已经开始在里面上课了,然后我就四十五分钟的课,我可能迟到了,然后我妈说你快点上去听题,别考虑家里,然后我就背书包跟门口等着,等下课进去,我就不好意思,不自信嘛可能,我从小就不好意思上课我闯进教室里。

凤凰网文化:你还以为什么事,然后你就背书包回家了。

于一爽:后来我中学也是。我们那会儿要迟到的话,我们那老师也挺变态的,罚一周的值日,后来我上学,我这时间观念特淡薄,这是一个问题,然后爸那会儿也跟我说,那会儿我中学,要迟到背着书包回来,你也做值日了,然后真的就是说。

凤凰网文化:背书包回去了。

于一爽:包括我觉得慢慢回忆可能铁挺多的事,包括他给我开家长会,我也没有,我没有特别让他骄傲的事儿吧,然后我们老师,就是我上上学期迟到的时候我们老师在这学期开家长会还是最后会念名单,说谁是家长,于一爽家长,让她别迟到什么的。我爸回来就跟我随便一说,他可能我反而现在大了,他还跟我说你去工作别让别人等你,你尊重别人什么的,那你们开家长会,传达这种吧。我开家长会,我特别乱,东西特乱,一小抽屉篼,乱七八糟,我爸爸每回开家长会都跟我整理被子,周二开家长会周三早上上学,我都得看天,他很整洁。

于一爽:我的确学习不好,尤其是数理化,数学150分我考三、四十分那种,反正他就说是遗传他,他也这样。但是语文还会好一点吧,就我高考语文150分是130多分吧,然后我爸,我爸也文科还行,他也是参加一九七八年高考,一九七八年那年的高考作文题是《在这战斗的一年中》,后来我就,我就哈哈大笑,我觉得那,那会儿高考题连现在都不如,前年不是高考完吧,我就在想,我觉得好多重要的事你现在都觉得不太重要,什么那会儿你考了,但是我可能语文考多少分我还记着,但至于其他考多少分包括题目是什么都忘了,因为我是高考,我高考那年是非典,对,然后戴口罩什么的,我从考场出来我爸又没问我,然后骑自行车带着我离开在考场,去吃虾呀。

我对小时候印象不深可能是没有大变动的缘故

于一爽:就特恐惧人都,我说我挺紧张的,然后你一紧张你体温自然会高,特别怕进入考场那一瞬间体温高了,后来证明没事。但他也会说你去旁边凉快凉快,你一会儿再进去什么的。所以,反而那一年,就是考试之后,我们基本就都息了回家了。七月份高考吧还是六月份我都忘了,然后三四月份就让我回家,每个人然后戴一口罩跟那上课,老师也是,我印象中三四月份那会儿我刚巧发现我们那边。

然后我,对,我是研究生在那个,我本科,我当时特别想考广院,特变态的一个,事实后来也没考上,实际上考了另一个学校,然后后来没考上也挺好,他们是文学系,我是文学出来的,干那工作也挺奇怪的,评论一下什么的。然后就,我就那三四月正好让我发我们家旁边一个盘地,我就请了所有大师,我就那两个月看了,我也很奇怪他管我。

那年就是非典嘛,我印象中我爸他可能出差,家里就我跟妈,然后我们,我们住那小区,还造谣什么的,我妈就去超市买那个水,有点害怕,你发现超市里的矿泉水卖没了,也可能超市太小吧,矿泉水卖没很容易,然后,我妈一女的能弄多少,然后提着矿泉水,提着米,就往家走,然后挺热的还,我印象中。也不是热,那时候高考前,这跟我父亲有点脱了,但是高考前唯一的印象,就是看碟买米,然后我爸跟我妈,跟我妈,我说你别没钱愁什么什么的,大概这样。

凤凰网文化:你会写小说什么。

于一爽:不知道会不会有这种能力吧。我觉得写要比郭宝昌那个《大宅门》难看啊。我爸,就是他肯定是有家庭原因,他二年级就挂牌子,的确是文革末期,一九六八的嘛,小学一二年级就挂一牌子什么的,包括我爸爸的父亲,我爸爸母亲,就都挺好玩的。但是那时候可能很多家庭就这样。

凤凰网文化:那你刚才不是说可能面对镜头就不会说了嘛,你还会写。可能会。

于一爽:对,那刘明可能真的是我周围的,如果说出来是一些文化人吧也许,那样子,哎我觉得,而很多我觉得有很大才有记忆,我认为特神,他跟我说他能记着,自个儿怎么被裹一背包里,然后从妇产医院出来,一黄色面的,你同学嘛,那会儿一九八二年吗那会儿还有摩的,他也奇怪,我印象中我甚至连三四岁我都不记得我觉得,但是他们说可能这个是,是你没有童年太大波折,所以你不记得。我觉得我最早是我那时候上小学一年级,然后所有同学排成一条队,老师说你们都互相认识你们周围的人吧,然后就转,我就回过头我就问了一下后面小女孩,那会儿六岁,我问了下你叫什么?但是我现在也忘了她叫什么了,好像之后过一分钟后又回头问哎你叫什么来着?从就记忆力不好,我记不起来,有时候看照片,四岁他们就去广州,四岁时候我爸跟我妈还很年轻嘛,他们还算早婚早孕,然后他们俩人就去玩儿,给我放在大巴车上,后来,晚上大巴车上我睡着了,他们以为我在大巴车上,就不醒,然后在找我什么的,我在大巴车上醒了,然后又锁上,当时我妈就讲的时候我就跟那哭,然后就找,找妈妈找爸爸什么的,我一点也不记得,可能没伤害到我这东西啊。

网友评论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凤凰网保持中立

嘉宾介绍

于一爽

媒体人

北京人。84年。北京电影学院毕业。现在某媒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