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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上最后的夜晚 |《小说界》专辑


来源:上海译文

它与毕赣的那部电影没有关系。 它与波拉尼奥有关。 《地球上最后的夜晚》,是波拉尼奥的一部短篇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B与他的父亲,两人一起去海边度假。这一期《小说界》的主题,就来源于这篇小说,有趣

它与毕赣的那部电影没有关系。

它与波拉尼奥有关。

《地球上最后的夜晚》,是波拉尼奥的一部短篇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B与他的父亲,两人一起去海边度假。这一期《小说界》的主题,就来源于这篇小说,有趣的是,这一期我们的作家们,有一半也选择了父与子的主题,简直可以用来向父亲节致意(可惜有点晚),但是另一半,却跟“父与子”没有半毛钱关系。

而这,正是每一期杂志的有趣之处,也是我们的乐趣与热情所在。

正如作家林东林在“自我自答”中说的那样,“波拉尼奥表现的是他那个‘世界上最后的夜晚’,而我有我‘世界上最后的夜晚’。对我来说,它对我的这篇小说并非是参照模仿的意义,勉强说,可以称之为缘起,因为他命名的这几个字让我想起了更多的情绪性的内容,这些与我的经验有关。波拉尼奥并不提供故事、结构和语言,他提供的是一个想象和结构的起点。”

周洁茹

江苏常州人,著有长篇小说《岛上蔷薇》《中国娃娃》《小妖的网》,小说集《我们干点什么吧》《你疼吗》《到香港去》等,现居香港,《香港文学》执行总编辑。

本期带来的小说是《华特餐厅》。

俞冰夏

自由作者与翻译,目前正在美国芝加哥一间堆满杂物的房间里写第一部长篇小说。

本期带来的小说是《云台》。

林东林

作家,写小说、写诗、写随笔。现为《汉诗》编辑、湖北省文学院第12届签约作家。著有《谋国者》《身体的乡愁》《跟着诗人回家》等作品多部。曾辗转各地,现居武汉。

本期带来的小说是《去跳广场舞》。

邓雅心

85后,居重庆嘉陵江畔,新媒体从业者。作品散见于《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小说月报》《黄河文学》《飞天》《雨花》等,2013年出版小说集《母亲在左,我在右》,2015年获第六届巴蜀青年文学奖。

本期带来的小说是《镜中》。

管燕草

国家一级编剧,上海淮剧团副团长,获艺术硕士(MFA)学位。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戏剧家协会会员,上海市作家协会理事。出版长篇小说《工人》《一个高三女生的日记》等十三部,上演舞台剧《半纸春光》《孔乙己》《大洪流》等十余部。作品荣获“中国戏剧奖”等全国及省部级奖项十余次。

本期带来的小说是《帷幕》。

王若虚

自称中国作协小学生、决定释放自我的未来中年小说家。30岁之前的作品不太想提,推荐大家看《床笫之美》《文字帝国·同小姐》《没有书的图书馆》和《尾巴》长篇系列。

本期带来的小说是《万物灭》。

陈楸帆

毕业于北大中文系及艺术系,科幻作家,编剧,翻译。曾多次获得华语科幻星云奖、银河奖、世界奇幻科幻翻译奖等国内外奖项,作品被广泛翻译为多国语言,在许多欧美科幻杂志均为首位发表作品的中国作家,代表作包括《荒潮》《未来病史》《后人类时代》等。

本期带来的小说是《出神状态》。

文珍

主要写小说。偶尔也写写别的。近期将出散文集《三四越界》。

本期带来的小说是《随意门,树屋与飞行器》。

“特别推荐”刊登的

是海外作家短篇小说的中文首发

艾梅·本德尔的《脸》

放学后,母亲出人意料地来接“我”,并追问了一连串奇怪的问题,比如“我”最好的朋友是谁,说出一个“我”朋友的名字等等。这些问题连同母亲的焦虑让“我”大惑不解,而医生则说,“我”患有脸盲症。可是,这很重要吗?

在接受我们的采访时,作者艾梅·本德尔表示,这本来是她编出来的,“但后来我发现,这个病居然是真的!或者说,现实中的这个病要更具体一点——它叫面孔失认症。我现在经常遇到一些人说自己有这个病,或者有类似的问题。他们很难立刻认出谁是谁。但在我的设想里,威廉的问题跟面孔失认症还有一点区别——他不大能看出表情,其他很多的东西也不行——他看不出一个死去的士兵。对他来说,看不出的东西要多得多了。”

艾梅·本德尔(Aimee Bender),美国作家,现于南加利福尼亚大学教授创意写作,她的作品经常刊登于《格兰塔》《巴黎评论》《GQ》等杂志。她曾两次荣获小推车文学奖,并担任旨在发掘最新短篇小说的弗莱特曼库克写作比赛(Flatmancrooked Writing Prize)评委。

“专访”访的是海外名家

讲的是关于写作的那些事儿

威尔·塞尔夫

和“肮脏魔幻现实主义”

对很多中文读者来说,威尔·塞尔夫的名字是一个陌生的名字,但在当代英国文坛,威尔·塞尔夫却是极具才华、极富争议的人物,尤其在作家圈中享有很高的声望, 甚至还有一个专门的“威尔·塞尔夫俱乐部”,成立于2010年,成员都是受过良好教育的记者、学者和作家,他们每年至少聚会两次,用一种类似宗教体验的形式,朗诵、研讨威尔·塞尔夫的作品。

塞尔夫出身上流社会,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而他本人,则毕业于牛津大学艾克赛特学院。不过,青少年时代的塞尔夫,曾狠狠过了一把“堕落生活”,这直接导致他的大部分作品都涉及暴力、毒品、同性恋、精神错乱等。塞尔夫称自己的作品为“肮脏魔幻现实主义”,“这个概念是我自己杜撰出来的,用来形容我的第一本小说《我的寻欢作乐》。那本书写于1993年。我觉得这个词语描述的比较贴切。美国上个世纪80年代有些小说家像雷蒙德·卡弗被戏谑为‘肮脏现实派作家’,我觉得在无情地揭露社会现实这一点上,我和他们相仿。但是我的作品里多了奇思幻想的元素,所以又加了‘魔幻’一词。”

除了写作,塞尔夫还在大学教授文学,并在BBC等知名媒体担任兼职评论员。问他,如何保持创作状态?他的回答坦率得可爱:“就像那句老话说的,必要性是发明之母。我有四个孩子,写作是我养家糊口的手段。康拉德一天写800字,就可以雇得起一名男管家,两个女仆,一个园丁,可是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我通常上午写小说,下午写新闻评论和其他题材的东西。目前来看,这样的时间安排效果还不错。”

“观点”的作者都是我们敬佩的学者,因为他们总能让我们去到一个新的阅读角度

波拉尼奥式文青的生活

作家巫昂很喜欢波拉尼奥,喜欢他的《地球上最后的夜晚》,“我把《地球上最后的夜晚》当作写不出小说时的灵感催化剂,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所以这本书被我翻得很烂”。

在巫昂看来,波拉尼奥的一个短篇“竟会把一个人的一生写尽”。他笔下的人物,大多过着毫无目标的生活,“尤其体现着命运与无常,好像你每分钟都需要做存在主义者一样的无穷尽的选择,而每一种选择也并非比他们没做的选择更好……他不把人写完美,每个人都有人格缺陷,他也不把所谓的故事写满,时刻在一种没说透、没完成的状态当中,你得做很多脑补,每读一次,脑补的内容还不一样。”

而且,“有一种唠叨一定可以被注册为波拉尼奥式的唠叨,他竟能把文艺青年的奇怪行径和恩怨情仇,都转化成小说字句。他们能聚集在一起办地下诗歌民刊,他们在腋下夹着刚刚印刷出来的诗歌民刊,跑去看另外一个写诗的朋友,然后一个给另外一个读了自己的诗,等着对方发表评论,对方不吭气约等于得罪了自己,对方勉为其难地说起其中一首写得很好,类似于自己最近正在读的一位不错的诗人的诗。这多像我们二十来岁在北京过的无产者的生活。”

相信有很多读者是在《荒野侦探》或者《2666》推出中文简体版后,才知道了有一个作家名叫波拉尼奥,但这两本书也是公认的波拉尼奥难以读解的大部头长篇,所以,如果想要进入波拉尼奥的世界,“我每每推荐别人从这本《地球上最后的夜晚》读起。”

“译笔”让一直身处幕后的译者走到台前

走到文字的最深处

巴恩斯与肖斯塔科维奇

作曲家肖斯塔科维奇留给世人的,除了音乐,还有一个拎着行李箱站在电梯口,一夜一夜,等待着被拘捕的形象。英国作家朱利安·巴恩斯就此出发,完成了自己继《终结的感觉》之后的新长篇《时间的噪音》。

在本书的译者严蓓雯看来,“这部小说与其说是要描绘肖斯塔科维奇这个‘用幽默掩盖愤怒,用羞涩埋藏关爱’的人,不如说是作者巴恩斯在借这个‘懦夫’来刻画他心中所谓的勇敢。从这一意图出发,巴恩斯主动选取了肖斯塔科维奇人生中的三个事件,并用极其反讽又不无抒情的笔法,塑造了他心中的‘懦夫’,塑造了‘热爱森林’的‘灵魂设计师’,塑造了以大写的权力为抽象化身的‘苏维埃俄罗斯’——悲观与乐观的矛盾综合体。”

巴恩斯无疑是一位出色的作家,小说中充满了格言金句,成为近期被读者划线高亮最多的电子书,国外书评也称书中遍布“具有穿透人心之力量的可引用的句子”,但是,“光滑的句子也是危险的。肖斯塔科维奇的话都要反着听,在这一点上,《时间的噪音》太正了,虽然它充满了‘反讽’,但其实是对荒诞的正面出击,这种应对方式,与肖斯塔科维奇、与书中描写的那时的苏维埃俄罗斯,都并不相同。”

“爱读”的主人公是艺文界人士

我们想要的,是另一种角度的阅读

铃木忠志大爱诸葛亮

趁着《特洛伊女人》来上海演出的机会,我们在云峰剧院采访了著名戏剧导演铃木忠志。他是世界上为数不多拥有以自己名字命名的演员表演训练方法的戏剧家。在他看来,剧场艺术的本质立足于人的“动物性能量”。现代社会的“非动物性能量”,如电力、石油甚至核动力,给人们生活提供便捷,但也在无形中剥夺人的动物能量。现代剧场的衰败起因于运用了太多灯光、音响、升降台等“非动物性能源”,虽然它们使得现代舞台更富“视觉性”,但同时也削弱了演员的表现性。

“现在日本一些演员,看考大学没有什么希望,就想着去做演员吧。在排练厅候场时,也没有什么专注力,没到自己上场的时间,还会拿出智能手机划来划去。” 在他看来,演员应该有丰富而充盈的内心,才能在舞台上释放自己的能量,而现在的一些年轻演员,对于很多古典的句子和对白都不能很好地理解,甚至一些词都不知道怎么写,这让铃木忠志十分失望,“如果是运动员的话,怎么可能在临上场前还在看手机呢?”

在采访中,铃木忠志多次提到《三国演义》里的诸葛亮,他能周旋在三个国家之间,摇着扇子唱空城计,让闯进城池的敌军走进自己设定的空间,这是多么高明的一种“骗”啊,所以铃木忠志说,“好的导演就像是《三国演义》里的诸葛亮,要有聪明的头脑,让人演员信服,而且也很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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