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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人巴克斯自称慈禧情人 遭本国史学家驳斥

2012年11月16日 08:46
来源:光明日报

英国人巴克斯自称慈禧情人遭本国史学家驳斥英国人巴克斯自称慈禧情人遭本国史学家驳斥

《太后与我》版本之一

“中国通”与“汉学家”

老舍先生的《正红旗下》,写的是晚清年间的事,其中涉及两个关系为舅甥的美国人。外甥在中国,为北京城里某福音堂的牧师,以布道传教为业;舅舅在美国,因为他拥有很多资产,所以相当牛×。很可能是,或可能将是国会议员之类的要人,这从他一张嘴就说“我们会出兵”的霸凌口气,是可以判断出来的。此人“年轻的时候偷过人家的牲口,被人家削去了一只耳朵,所以逃到中国去,卖卖鸦片什么的,发了不小的财。发财回乡之后,亲友们,就是原来管他叫流氓的亲友们,不约而同地称他为中国通”。

从此,“在他的面前,人们一致地避免说‘耳朵’这个词儿,并且都得到了启发——混到山穷水尽,便上中国去发财,不必考虑有一只,还是两只耳朵。(那时还在美国当牧师的他的外甥)生活相当困难,到圣诞节都不一定能够吃上一顿烤火鸡。舅舅指给他一条明路:‘该到中国去!在这儿,你连在圣诞节都吃不上烤火鸡;到那儿,你天天可以吃肥母鸡,大鸡蛋!在这儿,你永远雇不起仆人;到那儿,你可以起码用一男一女,两个仆人!去吧!’”于是,这位其实相当窝囊废的牛牧师,到了北京,居然神气活现起来。不但“有了自己独住的小房子,用上一男一女两个仆人;鸡和蛋是那么便宜”,而且“他差不多每三天就过一次圣诞节。他开始发胖。”于是,他跟他舅舅一样,这个渐渐胖起来的牧师,理所当然地成了“中国通”。

“中国通”的说法,由于总能勾起百多年来被列强侵略的阴暗记忆,不那么令人愉快,所以逐渐改称为“汉学家”。然而无论是“中国通”还是“汉学家”,其中有一些是流氓,应该是符合实际情况的。因此,我每当看到这样一些“汉学家”,来到中国打秋风的时候,那副嘴脸,着实教人不敢恭维。尤其是我同行中的某些人,围绕着这些洋人时那副谄笑胁肩的仆欧相,更是不堪入目。这与老舍先生笔下的那个崇洋媚外的多老大,挟着一本《圣经》,成天跟着牛牧师装傻充愣、卖乖讨好一样,无非想得到几文赏赐,好到便宜坊买点卤肉杂碎,用干荷叶包了回家喝两口白干,他们在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虽然,多老大的兄弟,一位正经人劝他:“老大!给咱们的祖宗留点脸吧,哪怕是一丁点儿呢!别再拿洋人吓唬人,那无耻!无耻!”

泔水缸里捞出瘪三

大概在多老大尾随牛牧师混吃混喝的时候,一个名叫巴克斯的英国人,也出现在了北京城里。

此人不是老舍先生笔下牛牧师那种虚构的文学人物,而是真实存在的一个拥有男爵头衔的英国贵族。在他的家乡英格兰的约克郡,人们先称之为Sir(爵爷),然后才是他的名和姓,埃德蒙·巴克斯(或译白克浩司、拜克豪斯)。他生于公元1873年,死于公元1944年,在北京差不多生活了大半个世纪。

这是一个极具侵略色彩的“中国通”和流氓意识的“汉学家”。对中国人来说,尤其对于经历过八国联军和英法联军时代的北京人来说,那段屈辱的历史,那些曾经趁火打劫的“中国通”和为非作歹的“汉学家”,早就被扫进垃圾堆了。然而最近,巴克斯的一本名为《太后与我》的书,先在香港问世,后在台湾出版,接着,在我们这里,一些见利忘义的文化人,也将这个英国老瘪三从泔水缸里翻腾出来。可想而知,这本“睡”了慈禧太后的书,当红一时,译者和出版社赚了一个钵满盆满,连做梦也笑出声来。但是,如此指名道姓地糟蹋死去的人,为老外作伥,给祖宗刨坟掘墓,若按中国人的传统道德观点衡量,早早晚晚是要受到天谴的。然而这有什么办法呢!人一哈洋,必无心肝,所以慈禧躺着也会中枪。

不过,细想起来,西方世界对付中国的手段、伎俩、把戏、招数,一蟹不如一蟹,不免可笑。从18世纪的炮舰政策,到19世纪的殖民蚕食,到20世纪的封锁扼杀,到21世纪的分化支解,如今竟然堕落到用这等手淫式的文学作品抹黑中国,借以宣扬西方优越的沙文主义,标榜白人至上的种族主义。这大概也确是无计可施,才出此下策。如果鸦片战争中的英军统帅义律、巴夏里,或八国联军统帅瓦德西之流,从地底下活转过来,看到他们的后人,居然下三滥到如此不堪的程度,恐怕又会气死过去。

[责任编辑:吕美静] 标签:巴克斯 裕德龄 杜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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