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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港两地作家聊“隐私”写作:我们都是故事盗取者

2011年09月20日 08:59
来源:北京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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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悦然

“台湾近十年来最优秀小说家”骆以军,与香港青年作家葛亮、大陆作家张悦然一起,日前在上海图书馆就“私”写作这一话题展开对谈。

骆以军文风鬼魅、离奇、酣畅,给人无尽的阅读快感。《遣悲怀》是他在《西夏旅馆》之前声誉最高的一部长篇作品,也是骆以军的代表作。此书八月由北京世纪文景文化传播有限责任公司出版,是骆以军与自杀的台湾天才女同作家邱妙津的生死对话,诉说关于爱和死亡、时间、伤害的故事。“这是我的梦外之悲,是再难重临的、最悲伤的一部小说。”骆以军说。著名文学评论家王德威认为,这本书是“新世纪台湾小说第一部佳构”。

作为骆以军的好友,葛亮、张悦然是两位十分活跃的新生代作家。葛亮原籍南京,现居香港,他被称为“当代最具大师潜力的年轻小说家”。著有小说集《七声》、《谜鸦》、《相忘江湖的鱼》,文化随笔《绘色》等,曾获首届香港书奖、台湾联合文学小说奖首奖等。长篇小说《朱雀》获“亚洲周刊2009年全球华人十大小说”奖,与张爱玲的《小团圆》、陈冠中的《盛世》、苏童的《河岸》排在一起,他也成为这一奖项迄今最年轻的获奖人。

相较于他的作品,葛亮本身的身份更为人关注。从太舅公陈独秀,到叔公邓稼先,祖父葛康俞更是著名的艺术史家,一生经眼名作真迹无数,后来集成三大册《据几曾看》,是治中国艺术史的重要参考资料。而葛亮自己的文学营养、中正平和的文气,也与家庭的潜移默化不无关系。他曾经表示,“家族里一些人物的口述史的确是我目前最想写的内容。”

1982年出生的青年女作家张悦然,一直被冠以“80后作家”的称号。她铺陈一些华美、感伤的段落,写给自己,也给所有正在青春或者曾经青春的人们。她的作品《誓鸟》被评选为“2006年中国小说排行榜”最佳长篇小说。《月圆之夜及其他》获得2008年度“茅台杯”人民文学奖优秀散文奖。

三位作家分别是60、70、80不同的代表,又有香港、台湾、大陆三地的写作背景差异。他们的文学认知,会有怎样的碰撞?

写作的边界与拓展

张悦然:我们首先从边界开始,我觉得这个话题非常有意思,因为对于每一个写作的人来说,都会有他写作的边界,或者说这个边界是希望他打破的,或者是他没有感觉到这个边界的存在,或者是这个边界偶然的提醒他存在了。

在我的了解中,骆以军是边界性特别差的人,他往往分不清楚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别人的。所以他这样的人非常善于偷故事,我觉得偷别人的故事很容易,但是能不能把这个故事真的变成自己的,每个人都不一样。骆以军绝对具有这样一个天赋,能够完全把别人的故事变成自己的。所以在边界这件事情上,他是绝对没有边界的。

在葛亮的身上我隐约看到边界的存在,他早期写小说的时候有一些是想去写的,有一些是应该写的,有一些是不应该写的。葛亮,你对边界这件事的看法是怎样的?

葛亮:我发行的《朱雀》和《七声》,很多读者与媒体朋友关心有关我家族的部分,有关于我怎样从某一个角度,一个年轻人的立场书写这个题材,我在这方面很审慎。当时我在看萨义德的《格格不入》,书中萨义德的父亲对他说你不要滥用你自己。比如关乎自己的人生的最根本部分,应该谨慎利用。我觉得对一个人最根本性的东西,应该在他创作力最丰富,人生观最成熟的时候再介入。

我们今天的话题“写作与生活”,实际上也是一种不断地拓展自己的生活经验的过程。昨天因为我的飞机晚点了,在休息室一本杂志上看到一个非常有趣的专访,是关于吴彦祖。标题很有意思,标题是说大家都认为我是一个非常主流的人,但是他下面一句话说,我始终觉得我是在一个边缘化的状态。这个标题让我们感觉到他的主旨是什么。实际上这么一个有名的演员,我们会觉得他是很正派的小生形象,而面对这种东西,我觉得作为一个搞艺术的人,甚至是一个作者最希望的恰恰是一种旁逸斜出。

[责任编辑:陈书娣] 标签:张悦然 小说排行榜 生死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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