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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维塔耶娃:20世纪最伟大诗人

2012年12月24日 09:48
来源:凤凰网文化综合

玛琳娜·伊凡诺芙娜·茨维塔耶娃

玛琳娜·伊凡诺芙娜·茨维塔耶娃把自己的一生都托付给了诗歌。她的诗歌表达了一个女人充沛的情感和对世界的爱,表达了一个诗人敏感的心灵,也表达了一个知识分子深刻的洞察力。她的文字以细腻、凌厉、激情丰沛、痛彻简洁为特征,其艺术魅力在世界诗歌史上独树一帜。

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布罗茨基曾在一次国际研讨会上宣称:茨维塔耶娃是20世纪最伟大的诗人。有人问:是俄罗斯最伟大的诗人吗?他答道:是全世界最伟大的诗人。有人又问道:那么,里尔克呢?布罗茨基便有些气恼地说:在我们这个世纪,再没有比茨维塔耶娃更伟大的诗人了。而瑞典皇家科学院诺贝尔评奖委员会主席埃斯普马克也认为,茨维塔耶娃没有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既是她的遗憾,更是评奖委员会的遗憾。茨维塔耶娃在20世纪世界文学史上的地位由此可见一斑。与她同时代的诗人爱伦堡曾经这样评价她:“作为一个诗人而生,并且作为一个人而死”。

对于茨维塔耶娃来说,诗歌延续了她的生命。她与帕斯捷尔纳克、里尔克之间短暂而不朽的书信,脚注了绝对孤独时那些漫无目却又无法抑制的的幻想,柏拉图式的情感,最终化为精神的皈依。作为交谈的核心的她,她的热情曾令另外两个作家感到了压迫,直到交谈被勒令终止,也丝毫没有减弱。当然,这终止是被动的,死亡的亲自参与令这场三方恋情戛然谢幕。里尔克的死在一段时间内成为她挥之不去的魔咒,我们从文字间已经难以百分百地体察出她那时的心境。在里尔克死后翌年,她发表了《你的死》,用来纪念这位文学的导师朋友,依旧浓烈的热情,是她对于死亡的意志跨越。但她没有帕斯捷尔纳克那般幸运,活着时,就成了不朽。她后来的死,不带一丝殊荣。

“作为一个人而生,作为一个诗人而死”,这是茨维塔耶娃评价马雅可夫斯基时的话;金斯堡在评价她时,则用“作为一个诗人而生,作为一个诗人而死”为结语。对于她的文学成就,不乏有对其命运的同情者,毕竟苏联的历史,我们复刻过。但不同的是,她作为一个诗人,其成就中,死亡所占有的比例微乎其微,她的作品一直独立着存在,连流派的参与感都没有。这是后人谈及她时能保持高纯度敬意的原因。如果允许刻薄的话,我想对于她的死,我们过于自作多情。她早期作品《祈祷》中曾经有过这样的表述“整个生命只是我的一本书……你给过我童年,比童年更美妙,不如给我一个死——在我的十七岁”,而命运之刃迟到了很多年,我想,应该是等待她完成自己作为诗人的使命。

诗人是天生的,她是被选中的宠儿。颠簸的命运从没有对她的写作行程打断,而同时代的诗人境遇也并不乐观,她的挚友或多或少都面对过高压下的恐怖,那些名字同样熠熠生辉,他们共同构成了一个伟大的谱系,不仅描述了特殊时代景观式的通览,也将这个民族的精神纵深完成了高度的提纯。

她的诗一直有着刚性的强度,在探讨存在时,她的孤独会被浪漫主义情怀所掩饰。而她的经历、她的教育背景,则让她的孤独有着深切的理由根基。她试着让孤独将成为孤独的存在,并且也做到了这一点。因此,这这本书前言中所述的乡愁,大概是被引申后的概念。她对于友情的期望,对于俄罗斯的情感,是源于某种共鸣的渴望,孤独被允许存在了,就会需要一个位置去安放。那些写给朋友、民族的组诗,都是一种寻求的凭借,如果可以平静地面对死亡,死亡又将面对什么呢?

当探讨有了前提,答案却在风中飘荡,没有谁幸运地抓住风的身体,因此怀念是可以免去的,且必须是免去的,因为生命的光泽还在,人生的疾苦无需作为文章素材,时光的浩瀚留下的只有态度——即对生命本质的挚爱与追问。

[责任编辑:吕美静] 标签:茨维塔耶娃 伟大的诗人 绝对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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