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谈谈教育这件事，特别是关于歌唱，因为在英国，我们自己也面临着严重的问题，因为我们长大的过程当中都学过唱歌，我们当时唱的时候调都是一样，有一些古典作曲，有一些是民歌，这种做法逐渐消失了。我们以前有特别大的合唱团，这是工业革命产物，是一种工业时代的产物，有教堂的唱诗班，有儿童合唱团，这些都已经不复存在了，或者在七八十年代逐渐消失了，在80年代、90年代的时候，对于艺术教育来说是英国非常糟糕的时代，但是幸运的是我们现在在小学又有了歌唱教育，音乐教育又开始复兴了。我们开创了一个声音实验室，组织几百个来唱歌，这种音乐的体会，以前是他们所没有的，有些是古典的，有些是民歌，有些是来自于外国的，这种做法在英国全国都推广开了。因为我们意识到没有这种教育，人们就不会认同歌剧，或者是排练、唱歌，他们就会失去这种体验。除非我们重新建立这种联系，既使是业余的也可以。如果不建立这种联系，丧失了对音乐鉴赏能力。

在英国我们面临一场危机，我们仍然在危机当中，现在改变教育体系，开始教人们唱歌了，而且吸收一些业余人参加专业演出。比如说我们有儿童合唱团、成人合唱团、合唱社区，我觉得我们必须做这样的工作。才能够和艺术历史重新联系在一起，让大家能够把嗓子练出来，也能够把耳朵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