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勇:我真想念我的钟鼓楼
前晚淮海西路红坊的On Stage里,挤满厚外套裹围巾的男女,很少有人喝酒聊天,大家都来认真地听何勇。
何勇来沪跨年演出。 早报记者 高征 图
零下的上海,路边还有残雪。前晚淮海西路红坊的On Stage里,挤满厚外套裹围巾的男女,很少有人喝酒聊天,大家都来认真地听何勇。当晚9点,用猥琐掩饰愤怒的朋克乐队“顶楼马戏团”,为用愤怒掩盖爱意的朋克何勇暖场,这个安排有那么点意思。昨晚是何勇上海跨年演出的第二场即最后一场,由“大悲”乐队暖场。
新歌送给好友张炬
前晚9点40分,顶马收拾收拾撤了。台下的人静静站着等待何勇。10点,剪短了头发,一身黑衣鞋子簇新的何勇来了。上来就是一嗓子“嘿,姑娘漂亮!”舞台上光影变幻,吉他手在台上立马就跳high了,只何勇还酷着张脸。第二首《冬眠》之前,他说了长长一段话:“冬天是北京一年四季最好的季节。有两个优势,一是下雪,二是安静、人少,适合窝着看书,彼此取暖。下面唱一首冬天的歌《冬眠》。”唱完他说:“中间有点儿唱错了,不应该,对不起。”
接下来是两首新歌——送给好友张炬,纪念逝去青春的《风铃》和“虚伪是内裤,人人要穿,旧了要换”的《虚伪》。歌词很少,有长长的音乐和唱不尽似的“啦啦啦”,何勇撅着嘴猛弹吉他唱得认真。他说自己的新专辑“争取春节会出,就在这儿,酒吧直销。现在唱片被免费下载打败了,我想了好久都没有想到出路,唱歌的人不能靠唱片挣钱就只能靠演出,很辛苦”。
三年没唱《垃圾场》
《头上的包》和《踏步》原本是美好的歌,却因为历经岁月沧桑让人伤感。唱这两首歌的时候舞台的灯光倏忽暗下,只剩一束光静静打在何勇身上。他缓缓地说:“《头上的包》是我青春期时候写的。歌名不好,这包到现在一直陪伴着我。《踏步》写的是爱情,有许多相爱的人一回头都瞧不见了,还是很难过的”。
终于等来《垃圾场》,何勇说自己三年没唱这首歌了。何勇抱着吉他在台上跳啊跳,振臂呼喊一如当年的摇滚英雄,而台下的人亦如风吹芒草在音乐里摇摆。间奏的时候,何勇拿起一瓶水猛喝一口,仰天喷出来,不是火,比火更清凉,落在他脸上的水珠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然而总还是有些东西随时光消逝了。唱返场前最后一曲《钟鼓楼》前,何勇说:“北京的钟鼓楼要拆了,我们老百姓都不知道这是要干啥。”这首歌是全场一起唱完的,还好还有那么多人陪他一起纪念存在了很久却终于要消失的钟鼓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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