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复出”引发小说叙事讨论

本报讯 （记者 施晨露）“上世纪80年代发轫的先锋小说浪潮，它的价值和在当代文学的地位当然可以重估，但时至今日再行思考，此后的反省是否过度？是否存在脏水和婴儿一起扔掉的倾向？”昨天，《收获》副主编程永新在同济大学举行的马原作品研讨会上提出上述观点。曾在同济大学中文系执教的马原四年半前因病离职后，已许久未曾踏进同济校园。研讨会定名为“老马复出”，既有师生欢迎马原之意，也是对这位20年未写小说的先锋派作家回归文坛的高度概括——今年初，马原以长篇小说《牛鬼蛇神》重新杀回文坛，引发了不小的波澜。

对于引用马原自己过往名篇多达六七万字的 《牛鬼蛇神》，程永新评价，这是一份艺术的自白书，“马原总结了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小说创作实践，将自己的艺术观和宇宙观和盘托出。”“在对先锋小说浪潮的反省中，文学的幻想性元素一度被束之高阁，实际上，‘幻想’是文学前进的要素之一。因此，我很认同诺奖评委会给莫言的评语，他们使用了很特殊的词汇‘幻想现实主义’。”程永新说：“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先锋，真正的先锋是不会过时的，某一阶段小说不成熟的表达会被抛弃，但精神性的部分会一往无前。无论是马原还是其他作家，都要在不断学习和实践中寻找当下中国经验的叙述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