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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80后不关心国家大事?

王巍:本书主要策划人和作者之一,军事和科技爱好者,从事贸易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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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冲昊:同济大学训练的道桥工程师,现为观察者网主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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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熊:专攻国际关系,现为某杂志撰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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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路:宅男,文物店的小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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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爱码字PK的工程师,一个是喜欢毛毛熊的年轻评论家,一个是满世界跑的职业军事迷,一个是不典型的伪文艺宅男,四个80后通过新的合作方式,将各自观点打包,也许,在很多专业人士看来,他们对于工业化崇拜的观点显得偏激,甚至稚嫩,可是,他们的集体亮相,却一改当下对80后的印象———缺乏信仰、肤浅、追求享乐、叛逆,他们抱着“与这个世界进行政治协商”的雄心,为中国工业社会设策。

“工业化崇拜”并不偏激

羊城晚报:是怎样的机缘巧合将你们这四个人聚集在一起,写这本《大目标·我们与这个世界的政治协商》?

答:我们四个人在决定合作写书之前几乎没有见过面,完全是通过网络成为朋友和合作者。我们四个人,一个是爱码字PK的工程师,一个是喜欢毛毛熊的年轻评论家,一个是满世界跑的职业军事迷,一个是不典型的伪文艺宅男。

羊城晚报:你们从出生起就与改革开放同步成长,生长于这个特殊时期,对你们看世界有什么影响?

答:我们这一代人生于农业化生活向工业化生活转变的过渡期,从我们开始意识到世界观,到形成自己的世界观,其实跨越了两个时代,所以我们能亲身体会到工业化社会的美好,并觉察到它的珍贵。这正是我们设计未来的出发点。我们的父辈青少年时代是在农业化生活中度过的,他们实际上无法体会到新时代的全部美好。而我们的下一代直接生在成熟的工业化社会,所以可能不知道工业化生活曾是稀缺品,是用很多汗水和努力换来的,便很容易忘记新时代的珍贵。

羊城晚报:你们提出了工业化崇拜,是否稍显极端?

答:中国的复杂现实,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我们现在面临的诸多问题,这些问题不仅仅是中国的,而是世界的。比如说:能源问题、宗教问题、人口问题等等。所谓的“工业化崇拜”,就是把工业化看成解决大部分问题的钥匙,而这把钥匙不仅仅是“中国复杂现实”的指明灯,甚至引导了世界的走向。在当今这个世界,工业体系越来越复杂,产业链拉得越来越长,单凭一个国家的力量就能做到覆盖整个产业链的,只有中国一国。

羊城晚报:有学者认为,当前中国主流的思想派别,其实都是情怀党,是中国工业化的绊脚石,你们怎么看待“工业党”与“情怀党”的对决?

答:所谓情怀党,即认为有一个高尚的情怀便可改变这个世界;所谓工业党,即生于中国的工业化时代,且以工业化为维度来进行思考的人们。情怀党会告诉我们应该追求什么,工业党会努力搭建物质基础,中国的未来需要的是“有情怀的工业党”。

羊城晚报:怎样看工业化带给中国的负影响?

答:相比较中国的工业化成就,我们付出的代价要小得多。虽然工业化扫荡了乡土、破坏了环境,甚至连我们的食物都掺杂了各种化学成分,但是就跟这本书中的一个标题一样“带血的速度?慢下来血更多”,我们不希望任何人成为发展的牺牲品,然而历史和现实毫无疑义地证明了一个事实———和成为发展的牺牲品相比,当落后的牺牲品的可能性更大。

羊城晚报:设想一下,网络红人胡锡进、茅于轼、方舟子、韩寒看到本书的评价?

答:

胡锡进:年轻人敢说是好事情,但不能自说自话,理性很重要。

茅于轼:一没提市场,二不提自由,通篇都在炫耀低水平下堆积的庞大产能。这是典型专制教育下自我麻醉的产物。

方舟子:读不下去,不想评价。就读过的部分而言,作为学术读物太粗糙,作为时政读物太繁琐。

韩寒:我对政治、经济这些话题不太感兴趣,也不关心。

80后通过不同的方式在关心政治

羊城晚报:很多人越来越有一个共识:80后并不热衷政治、不关心社会,对于这种现象,你们有何见解?你们认为新青年应该如何关心政治?

答:上一代人觉得80后不谈政治甚至不懂政治,可能是他们认为让别人看到你谈才算是在谈政治。其实在BBS、微博或者一些时政和思想论坛上,不计其数的同龄人就国家问题、世界问题在发出自己的声音。网络是新一代群体政治交流的主要平台,而不是跟前辈一样,习惯围坐一圈,举办一个座谈会。我们关心社会、热衷政治,只是形式不一样。

至于如何关心政治,我们觉得固然政治就是经济问题的集中体现,和每个人的利益息息相关。每个人的政治观点都受自己的立场和视角的影响。但如果政治交流只是用来发牢骚,表示自己的不满,那就失去应有的价值了。如果真的想对政治问题说点什么,最好能多说一些建设性意见,多拿事实和数据说话,清楚地表达出立场和目标,少掺杂自己的私人情绪、主观论断。

羊城晚报:在你们看来,在我们身边以及网络社会里,与你们持有相似观点的80后一代人是否普遍?

答:从大方向说,我们和大部分年轻人都是一样的,希望自己的国家国力强盛,可以提供好的平台和奋斗环境,让我们有一个强有力的后盾。

我们几个人都跨行业地从事过三种以上的工作,去过20多个省。这种经历便于我们从多种视角来观察这个蓬勃发展的工业化社会,而且我们生长于工业社会过渡期,这有利于我们对目前的格局形成自己的观点。也许这些观点会导致一些嘲笑,但这是我们年轻人自己的声音。

羊城晚报:这本书发出的声音与前辈们是否一脉相承?

答:在任何时代,年轻人都会发声的,没有例外。在大变革的时代,年轻人的声音与老一辈之间有很大的不同。因为经历差异很大,因为生于新时代,年轻人的意见或许不成熟,或许在前辈眼里是天方夜谭,但是我认为,长于工业时代的我们,比生于农业时代的父辈们,我们的声音更接近未来。我们对于新时代的感性认识更强,直觉更准,能够更理智地接受新规则。

羊城晚报:你们希望你们的言论被哪些群体接受?

答:我希望我们父辈那代人以及90后00后们可以读读这本书。我们父辈那一代人的思想和认知来源于他们生长的农业社会,与我们有很大的差别,而90后或者00后们,没有亲身体验过农业社会向工业社会的转变,很容易忽略工业化的重要性。

黄咏梅

标签:80后 国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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