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的“信徒”:朋友眼中的张桐瑀
张桐瑀近影
相当长一段时间,我与绝大多数人几乎抱有相同的看法,认为钱钟书是一位旷世奇才。所谓奇者,过人之处多多也。比如过目不忘、记忆力惊人、古今中外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无所不通。后来,偶尔在一本书上,看到文革前钱钟书抄录过一百多本笔记,这时钱老在我心目中才由近乎神话般的高远然而冷漠与隔膜变得亲近温暖和可触可摸。
二十多年来,由于工作关系,我结识了许多艺术界的朋友,大凡有显著成就者,无一不是摩顶放踵面壁十年,无一不是苦其心智劳其筋骨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其志。对艺术的执着,使他们像以身饲虎的释迦牟尼一般,将自己的灵与肉毫无保留的祭献于艺术的圣坛。艺术,正是在这样一批信徒代不乏人的簇拥下才得以枝繁叶茂硕果累累生生不息。
张桐瑀就是这艺术信徒行列中比较典型的一位。
二十多年前,我第一次见到桐瑀时,他好像还不到20岁,穿着十分简朴,扛着一卷画出现在我的面前。当时,我正在筹备全省画展,虽然只是草草看了一下他拿来的几十幅作品,但一下子就被那些烂漫的画面吸引了。后来我才知道,他选择了艺术这条道路,便是选择与命运抗争。
不上泰山顶安知天地宽 240cmx120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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