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与“有”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明末清初的戏曲家李玉在《清忠谱·闹诏》中有话,叫“自古道,上说天堂,下说苏杭。”这句话,在民间却早已演变成了“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八个字。其实,“说天堂”与“有天堂”有很大区别。说者,言也,是一种说法,一种主张。而有,则是一种客观存在,既有形,又有名;既含物质,又含精神,是一种实在体。
说天堂在“说”。天堂到底是什么样子,谁也没见过。不过,据《古兰经》描述,天堂是妙不可言的:河水穿流其间,绿树处处成荫;既无烈日,又无严寒;既有蜜泉,又有乳河;既多水果,又多美女;人们亲如兄弟,处处和睦和谐,是一个既有物质享受又有精神享受的永久和平之境。
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对共产主义社会的描述是:人们“通过社会生产,不仅可能保证一切社会成员有富足的和一天比一天充裕的物质生活,而且还可能保证他们的体力和智力获得充分的自由的发展和运用”。更重要的,“人们的头脑和智力的差别,根本不应引起胃和肉体需要的差别;……‘按能力计报酬’……变为‘按需分配’……换句话说:活动上、劳动上的差别不会引起在占有和消费方面的任何不平等,任何特权”。这种描述,在一段时间内也被称作“共产主义是天堂”。
无疑,宗教所讲的天堂在天,是“上帝”所居住之地。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所描绘的共产主义天堂,则是在地,即人民群众这个“上帝”所居住之地。天上是否有天堂,天知道;地上是否有天堂,人清楚。但人更清楚的是:天上不会掉馅饼,天堂不会自然生。要使“说天堂”变为“有天堂”,最关键的,是离不开对马克思主义的坚定信仰。
信仰是精神。革命志士方志敏在《可爱的中国》中说得好:“敌人只能砍下我们的头颅,决不能动摇我们的信仰!因为我们信仰的主义,乃是宇宙的真理!”这个“宇宙的真理”,就是马克思主义。实践证明,马克思主义不仅能让中国“站起来”,而且能让中国“富起来”、“强起来”。因此,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不仅不可无,而且不可变。实践证明,对这种信仰,至信就会如神,至信就会无息,即便是身与草木俱朽,也会让声与日月并彰的。
信仰生力量。孙中山先生有一名言:“有了信仰,就生出力量”。当年的红军战士之所以能在二万五千里长征中,遇险不惧,遇山不退,笑对追兵,乐对天敌,是信仰的力量;当年的大庆石油工人之所以敢在荒原上一声吼,要让地球抖三抖,也是信仰的力量;当年的深圳人之所以能冲出姓“社”姓“资”的包围,创造出“深圳速度”,同样是信仰的力量。有了信仰,就会自觉在心,自行不休,如兰生幽谷,不为莫服而不芳;似舟在江海,不为莫乘而不为。
信仰出志气。《后汉书·虞诩传》中有这样一句激励人的话:“志不求易,事不避难”。要达此,惟有坚定信仰。有了坚定信仰,才会如红梅:“不受尘埃半点侵,竹篱茅舍自甘心”;还会似墨梅:“不爱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毕竟,坚信马克思主义,就不会相信有什么救世主,就不会以穷变节,以富易色,就不会为利所惑,为势所屈,从而真正做到仰不愧天,俯不愧人,内不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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