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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西亚华文女作家黎紫书:我对这个世界早有成见

2013年04月27日 08:04
来源:新京报 作者:于丽丽

黎紫书短篇小说集《野菩萨》最近在大陆出版,她在北京马不停蹄做讲座,接受采访,和作家对谈,话题却异常集中而分明:马来西亚华文、她有着三重叙事结构的繁复长篇《告别的年代》和新短篇、她的暗黑童年。

这也自然——对于一个来自马来西亚的用华语写作的作家,人们欲探寻的究竟,其实很容易会被归纳为:汉语在一个马华作家那里抵达何处,它如何被使用和丰富;这样一个频频拿奖的女作家究竟有怎样的人生、写作和对世界的理解。

马华写作 一种充满“异国情调”的想象

任何一个进入他国的外来作家,都难以摆脱被以“异国情调”所打量的命运。她的作品在大陆很多人看来,符合他们对于亚热带岛国的想象,她的文字有一种潮湿感,是那种空气中的湿气,甚至包括那种凝滞不散后的霉味。

上世纪六十年代,马来西亚政局躁动不安,并导致一九六七年以排华为诉求的“五一三”事件,之后,华人地位大受打击,华语、华校等沦为被压抑的对象。

作为生于七十年代初的写作者,黎紫书常会被局外人当做观察这样一种国族大义后续影响的样本,这使得她在进入国外华人视野中,常会遭遇被过度阐释的危险。她的第一个长篇《告别的年代》,内涉那段历史,但在她看来,这些旧事被提起,是因为那是父辈一代的时空元素,是人物生活过的背景。

在她看来,她之前的很多马华作家,像年长些的李永平、温瑞安等人,作品中有着对于神州的向往和辐射,但到她这一代,马华人已经很清晰地认知到马华人有自己的主体性,所以很多人试图拉开距离,写和中国大陆以及港台完全迥异的作品。对她来说,她完全没有这样的企图,她很少着眼大历史写作,刻意靠近或者逃离,她更着迷于个体的存在状态。

[责任编辑:杨海亮] 标签:黎紫书 告别的年代 宿命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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