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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成“神经病”代名词 现时代诗歌被恶搞才能引关注

2012年06月03日 10:15
来源:山东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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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颇有讽刺意味的是,近年来中国的诗歌却走向了另一条路,诗歌一度成了恶搞的方式,不久之前,诗人乌青的废话体诗歌在网上爆红,网友们在对其关注的同时,对于中国当代诗歌该如何发展也产生了疑问。

“尽管我不屑这样所谓的诗歌,但作为一种现象,其实我更多是把‘废话体’看做是一次对当代诗坛戏谑式的反讥。”在王松看来,如今中国诗歌面临着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即诗歌“文本严肃”化、诗学的玄虚化。“诗歌是小众的,但是小众的未必就弄成阳春白雪,正因为如此,才会有人反抗,你不是说诗歌高雅吗,必须严肃创作吗?我非给你来个废话体,非给你整成恶搞,而且引发了网友的关注轰捧。其实我个人觉得,诗歌谈不上严肃与否,但必须真诚,我们的作品才会震撼感动读者的心灵,而不是故作严肃的无病呻吟。”

问题叁

什么才能叫诗人?

从万众景仰到“神经病”的蜕变

现年20岁的小真,是省城某高校绘画专业的学生。

作为一名“90后”,谈起诗人或诗歌,小真会对此产生一种不屑的感觉,因为在她上高中时,曾有一个追求她的男孩子,写了一篇颇有文采的诗歌给她。

“我当时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人是‘神经病’,写那些无病呻吟的东西干什么?”即使到了今天,小真对于诗人这个词毫无好感。

这或许真的是一种时代的蜕变,早在上世纪80年代初期,诗人曾是受人景仰的称号,1984年,正在山大中文系读书的王松,在一家全国知名的文学刊物上发表了一首现代诗《青铜季》,随后该作品又被著名诗人公刘在《萌芽》杂志上进行了推介点评,“之后的几个月里,收到了很多读者的来信,全国各地的都有,希望跟我一起探讨诗歌的问题,甚至还有不少女性写信给我示爱。”

在王松的记忆里,那真的是诗歌的鼎盛时期,“在当时的校园里,诗歌和吉他是爱情的圣器,诗歌是情书,吉他是爱情的冲锋枪,一个男生被称作诗人,那么他不但会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还会成为众多女生的追求者;同时一个女生如果成了诗人,那么也会有很多男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仅仅只是三十年的时间,诗人这一曾被人景仰的称呼,却成了“神经病”的代名词,而作为“精神食粮”的诗歌,也只能靠恶搞才能唤起人们的注意。大量的“文化快餐”的出现,取代了诗歌的“市场地位”。

而能够为诗歌坚守的人,更是越来越少。

“现代的一个问题是,生活节奏在逐渐的加快,而诗歌则是一种慢文化,需要大家静下心来去阅读和感悟。”作为《彼岸》同仁、诗人的魏东建这样表述:“这也造成了诗歌逐渐的被人们遗忘。”

对于神经病的说法,《彼岸》同仁、社科院教授张清津早有耳闻:“而且不止一次听人说过,一听说我是诗人,人家在背后肯定嘀咕,这人是不是神经病?”

“诗人的人格,大多是分裂的。这似乎是一个古老的命题。”王松自己也承认,自己确实有些“人格分裂”:“每天早晨睁开眼,第一感觉仿佛有一种岁月的疏离感、时代的失空感,感觉一个诗人的遐想,与这个时代渐行渐远。”随后,王松会起床,洗把脸,盯着镜中的自己,逐渐找回现实的感觉——一位从事对外商务的经纪人——“这时我会告诉自己说,啊,我回来了,我不再是那个诗人王松,而是一个生意人,我明天的饭钱还没着落呢,我得去忙活了。我戏称我的生活为一种半吊子生活。”

在王松熟知的诗人圈子里,类似他这样情况的诗人比比皆是:“有公务员、有大学教授、有商人、还有媒体从业人员,可以说各行各业的人都有,大家都爱诗歌,但是现实逼得大家必须放弃诗意,先去工作填饱肚子。”

问题肆

我们还需要诗歌吗?

守望心灵的家园

魏东建的说法,并非夸大其词。

在网络时代开始之前,人们对于诗歌逐渐失去兴趣,其原因之一,便是生活节奏的加速。

“赚钱,是最重要的。人想活下去,必须赚钱。而写诗恰恰相反,它需要人安静的坐下来,去品味这个社会。你可以想象一下,当你周围的人都在忙于赚钱的时候,你是否还有定力坐下来去写诗?”诗人或许不是骑士,但是诗人有着比骑士更加骄傲的信条,他们不愿意也不屑于通过写诗赚钱,当然,以目前中国诗歌的现状来看,想通过出版诗集或者写诗换稿费生活的可能性也基本接近于零。”

[责任编辑:吕美静] 标签:诗人 恶搞 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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