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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芾或是褚遂良《兰亭序摹本》真正作者2015.07.04


来源:凤凰文化

《兰亭序》褚摹本的临摹者到底是谁,为何有人说,宋徽宗亲封的书画博士米芾不会画画。一千多年后,在北京故宫的武英殿,自两晋至明清,跨越十七个世纪的书画珍藏正在此一期一期地展出,九年为一轮回。也就是说,下次要再见到这些画可能是九年后了,这件被放在一进门,围满人群的藏品,正是“天下第一行书”《兰亭序》的褚摹本,但是关于它的临摹者却还有另一种说法。

米芾或是褚遂良《兰亭序摹本》真正作者

核心提示:《兰亭序》褚摹本的临摹者到底是谁,为何有人说,宋徽宗亲封的书画博士米芾不会画画。一千多年后,在北京故宫的武英殿,自两晋至明清,跨越十七个世纪的书画珍藏正在此一期一期地展出,九年为一轮回。也就是说,下次要再见到这些画可能是九年后了,这件被放在一进门,围满人群的藏品,正是“天下第一行书”《兰亭序》的褚摹本,但是关于它的临摹者却还有另一种说法。

凤凰卫视7月4日《文化大观园》,以下为文字实录:

解说:从两晋到明清,横跨十七个世纪的禁宫书画珍藏,它们因何“入宫”,又曾遭遇怎样的劫难。

金运昌:清宫的太监可恶,清末的时候要把它偷出去。

米芾或是褚遂良《兰亭序摹本》真正作者

解说:《兰亭序》褚摹本的临摹者到底是谁,为何有人说,宋徽宗亲封的书画博士米芾不会画画。《紫禁书画》,《文化大观园》正在播出。

文人墨客、暮春郊游,最著名的一次被记录在了王羲之的《兰亭序》中。王羲之作为中国书法史上的一则神话,就连当代的唐太宗都是他的超级粉丝,收藏了不少他的墨宝真迹。但是,却始终找不到王羲之一生中最著名的作品,被称为“天下第一行书”的《兰亭序》。唐代的何延之在《兰亭记》中记载,大臣房玄龄推荐了当时做监察御史的萧翼,萧翼用计,从王羲之第七代传人智永的弟子辩才手中将《兰亭序》骗取到手,献给唐太宗。太宗死后,《兰亭序》陪葬昭陵,自此“天下第一行书”消失世间,给后人留下了无尽的遗憾。但是或许又该庆幸,当年唐太宗得到《兰亭序》后,让当代大书法家欧阳询、褚遂良临写,又让冯承素以双勾填墨法制作摹本,这些摹本也成为了后人窥探“天下第一行书”的唯一方法。一千多年后,在北京故宫的武英殿,自两晋至明清,跨越十七个世纪的书画珍藏正在此一期一期地展出,九年为一轮回。也就是说,下次要再见到这些画可能是九年后了,这件被放在一进门,围满人群的藏品,正是“天下第一行书”《兰亭序》的褚摹本,但是关于它的临摹者却还有另一种说法。

王鲁湘:有人说它不是褚遂良临的,也不是唐临本,是这一位米芾先生。

金运昌(故宫博物院古书画部副主任):现在咱们大家基本专家都持这个观点,因为它的笔性灵动,跟米芾非常的近似。

王鲁湘:包括中间有些字都是一样的。

金运昌:都是一样的,而且米芾很逗乐,贼喊捉贼还给提了首诗,他是什么意思呢,他先夸了一通《兰亭序》怎么怎么好,包括咱们现在说的,多少个之字不重复,这都是他这首诗里提出来的。然后他说,你看有意思,后生有得苦求奇,寻购褚模惊一世。他说后人总是得到一个东西,总是希望能够拔得高一点,所以大家都说这个是褚摹,这个举世皆惊,其实呢他说“寄言好事但赏佳”,说我跟你们说呀,只要这个东西好就行了,何必要求褚摹呢?说“俗说纷纷那有是”,你们说的不对,这个不是褚摹,可能不是褚摹,实际上他还挺客气,他自己摹。他先说他是褚摹,后来又说这个东西虽然不是褚摹,但是很好,你看这个米老的狡猾,有点意思。现在基本上大家都认可这个。

解说:米芾是“宋四书家”,苏、米、黄、蔡之一,个性怪异、举止癫狂,又被人称作“米癫”,除了高超的书画造诣,他的临摹功夫也很深。我们现今看到的“二王”的一些作品很多都是米芾的仿制品。史料记载米芾除了书法外,也是画家,但是有些人却认为米芾并不会画画。因为至今米芾的绘画真迹,人们一件都未见过。而故宫馆藏的《珊瑚帖》勉强算是半幅。我们倒不妨借此来看一下米芾的画工如何。

金运昌:这是一个米芾吹牛显摆的一封信,他实际上应该是对朋友谈他的收藏,说你近来收藏到什么东西啊?我收张僧繇天王,张僧繇的《天王图》,里面有薛稷题,薛稷题的字,唐朝的薛稷题的字。阎二物,阎立本的东西,阎大、阎二、阎立德、阎立本,乐老处元直取得,说一个叫姓乐或者姓乐,这个老先生呢,原价我就拿到了,我占便宜了,我捡漏了,原价取得。然后最后得意的是,珊瑚一支,你看这珊瑚写得特别大,因为这个,您知道米芾好文玩,好奇石、好家宴。所以,那写字的人他喜欢这个,我还得到珊瑚一支,还注上“金座”。

王鲁湘:金座。

金运昌:金座。

王鲁湘:这可以拿来做笔架?

金运昌:就是笔架,因为当时珊瑚非常贵重,海底的东西不容易取得,潜水员得冒着性命,憋一口气再下去说不定都死几个人。石崇斗富要砸珊瑚嘛,他不砸别的呢,他砸珊瑚,这个也是,小小一支珊瑚,当然看得非常贵重,给它安上金座,非常得意。米芾是大画家。

王鲁湘:对,但是画少啊。

金运昌:没有了,就是没有了,就是米点山水,只是他儿子那件有,是真迹,其他都是假的。那么,这件是米芾唯一传世画迹。

王鲁湘:对,插图画。

金运昌:看看他是怎么画画的,实在不怎么样,但是文人画,文人画的鼻祖,厉害。

解说:当时的米芾和苏东坡一样,都是文人画的开创者,他们在理论上前卫、独到,但从这件米芾的真迹看来,似乎动起笔来还是有些不得心应手。可人们要庆幸的是,这幅《珊瑚帖》的留存让人不至于对米芾的绘画完全无迹可寻。在朝代的更迭下,故宫的很多书画藏品流落四方,这幅欧阳询的《卜商读书帖》就是在日本侵华战争爆发后,故宫古物南迁的留守人员继续搜集时,在某个炕板下的破坐褥间发现的。

金运昌:这个东西再早是收在一个大册子其中的一页,是这么回事,这个大册子有点不幸,您不知看出这什么毛病没有?

王鲁湘:我看出来,这有被刮掉的东西。在落款这里有被刮掉的东西。

金运昌:这还不是刮,这是什么,用唾沫沾着抹了,这叫《法书大观》这个册子,每一开都是很有名的名人墨迹,每一开都是这样。就是乾隆皇帝对这一本册页,每一页上都提了字,乾隆的字,盖了玉玺。而且很多页前面都有宋徽宗的小题签,清宫的太监可恶,清末的时候要把它偷出去,所以他先是把这个乾隆的题字和清宫的玉玺都抹掉了,把徽宗的题签也扔了。打算这样出去,就好像不是宫里的东西了,就好像要偷图书馆的书,得把那公章给抹了,这可恶,所以把这个品相弄坏了。

王鲁湘:下面这两个印是安仪周的。

金运昌:安仪周的印他没涂,这没关系。

王鲁湘:收藏家。

金运昌:不会找他打官司的,安仪周不会找他打官司的,怕宫里还找他打官司,对吧?所以他把宫里的痕迹全部消灭。

解说:想来是当时的太监一时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就暂且将它放在了炕板下,最终,让它躲过一劫。和故宫里很多藏品一样,它也是乾隆年间入的宫,当年,乾隆帝是收藏的极端狂热分子,经过他60载的搜求,清宫的书画收藏总数达到了10000件以上,而他更以鉴赏家自居,往往喜欢议论品评、亲自题诗,加盖鉴藏印记。其中最夸张的莫过于仿黄公望的《富春山居图》,这幅画几乎所有的空白处都被他题了字,甚至连山上都有字,乾隆爱它爱到每逢鉴赏完,都要写上几笔,直到乾隆60年,他终于觉得题够了,于是最后一次在画卷押缝处题上,以后展玩,亦不复题识矣。这次展出的作品也有很多被乾隆做过鉴赏的字画,这幅卫贤的《高士图》便让乾隆在作者惨淡经营的山水气脉处题了字、盖了章,最后以一个神字批为神品。

王鲁湘:金老师,你看很怪啊,这一张画为什么不悬起来,这么搁着。

金运昌:这是一张竖画,为什么非得横着裱呢,这个跟当时的装裱制式有关,这个卫贤是五代人,南唐宫廷画家。那么,他的画我估计,因为当时五代跟北宋还没有立轴这种制式,当时画这个我估计就是那种小屏风,就是类似于咱们日本式推拉门,推拉门上的那种装饰画。到了徽宗的时候就把它拿下来了,但是当时没有立轴这种制式,就也统一的给它按宣和装,裱了首卷,也是大首卷,前后隔水都是旧的,是宋徽宗瘦金书题签的真迹。题的是什么呢,卫贤《高士图》,还著了一笔,叫梁伯栾,就是梁鸿啊,《后汉书》里记的梁鸿、孟光举案齐眉的故事,说梁鸿是一个高士,学问很大,但是不打算当官,娶了孟光,孟光来的时候说穿得很漂亮,结果一个礼拜不理她,说您怎么不理我啊,(梁鸿》说我是打算隐居的人,你哪能这样呢,我不太高兴,马上荆钗布裙举案齐眉,两个人到山里去隐居。

解说:这些珍贵的馆藏字画除了它们惊叹世人的艺术水平外,也将画家、书法家自己的胸怀和志向浓缩在了武英殿这个并不算大的展厅之中。这幅南宋画家李唐的画作《采薇图》便是一幅典型的“借古讽今”之作。

金运昌:这个人太厉害了,因为北宋他是徽宗手下的,那差不了,徽宗画苑里面的人物,但南宋南北战争的时代,他也流离失所了,但是这个人还是用现代话来说,他的民族感还是很强。

王鲁湘:这幅画其实就是那个时代背景的一个立志之作。

金运昌:您说得太对了,您说得太对了,就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当时他跟着高宗到了临安定都了,一切都是曹操的,虽然有了画苑,估计也没什么好饭吃,但是在这个情况下,肯定当时有很多人怀疑,这个红旗到底打了多久,对吧?咱们小朝廷行不行啊?那么他就画这个,对吧,宁死不当亡国奴,宁死不屈,伯夷叔齐嘛,饿死守阳山的故事。两个人的眼神我就觉得太好了。

王鲁湘:那种安然自得,内心非常坚强的人才有这样。

金运昌:非常坚定的眼神,这个凡是要有贵宾来,有时候我拿放大镜,我说你看看他的眼睛。

乾隆皇帝酷爱名家墨宝毕生精力纵览收藏

解说:200多年前,因为乾隆皇帝对书画的痴迷,成就了整个清王朝的宫廷书画收藏,在他当政的半个多世纪里,他将整个皇家宫殿变成了中国最大的书画博物馆。然而到了嘉庆时,皇帝喜欢用宫中所藏的书画颁赐亲王和大臣,道光以后用书画作为赏赐的情况更是有增无减。1860年,英法联军洗劫圆明园,200余件历代书画惨遭厄运。后来,内廷太监又趁火打劫,盗窃书画卖给古玩市场,溥仪在退去内廷的13年中,更以“赏赐”的名义,将1200余件书画、古籍、珍品盗运出宫。宫廷所存历代书画至此遭受了巨大的打击,这套在展厅里人气颇高的马远的《水图》就曾流落宫外。

金运昌:真是杰作啊。

王鲁湘:杰作。

金运昌:能把水画出这么多花样来,而且看了以后,觉得服,是这样,江水就是这个,河水就是这个。

王鲁湘:在不同的风的级别中间,浪起的形状是不一样的。

金运昌:不一样,这应该是南宋真是伟大的画家,就是说宋宁宗的杨皇后也是一个艺术品收藏粉丝,特别崇拜他。所以,基本上马远的画都有杨皇后的题字,杨妹子。

王鲁湘:杨妹子。

金运昌:这个都是,每一个上边的题名都是杨皇后,盖着图章呢,就是这个人身贵妾杨姓之章。

解说:马远的《水图》流落宫外后,直到上世纪50年代,一切才出现转机,当时中国正处于建国初期,经济还十分地落后,但是经周恩来的批示,国家用48万元外汇从香港购回王珣的《伯远帖》和王献之的《中秋贴》。这之后又出台政策,以琉璃厂为中心,在全国范围内征集当年从故宫流失出去的文物,很快,一大批当年流散出宫的文物,像《清明上河图》等再次回到了故宫,这之中有很多都属于私人的捐献。

金运昌:这个乾隆的藏品回到故宫还有一段故事,这个是一个私人捐献,谁呢?您可能知道这个人,就是五十年代建国初期广州市长朱光先生,长春不是有很多伪皇宫流散的这种国宝嘛。

王鲁湘:对。

金运昌:他们也自费收了一些,比如他就收了这个,后来都捐了,实际上当时我们中央政府从香港回购很多文物,都是朱光先生坐镇指挥的,他在广州坐镇指挥,徐伯郊出面到香港去买,最后中央这中军保障是郑振铎。所以在五十年代,我们回流了很多重要的国宝,朱光先生功不可没。

解说:这些书画的命运轨迹标示着一个国家、几个朝代的兴衰更迭,它们既承受了紫禁城内外几百年的风云变幻,也承载了华夏几千年的艺术文明。让我们来到这幅赵孟頫的《秀石疏林图》前,如果说苏轼、米芾等人提倡和开启了文人绘画中的水磨写意技法,那么,到赵孟頫时,书法用笔的笔墨意趣已被推向全面成熟的阶段。

金运昌:王老师您是美学专家,这首诗您熟吧?

王鲁湘:都背得出来,石如飞白木如籀,写竹还应八法通,若也有人能会此,方知书画本来同。

金运昌:行,幼功不浅,确实这首诗配这个画,集中的体现了赵孟頫的艺术观点。

王鲁湘:对。

金运昌:他是主张这个书画同源,以书入画的,因为他是文人,这样他就把那个所谓画匠排除在艺术之外了。画匠连字都不认识,你怎么以书入画呀,必须是大书法家才能画出这个文人画来。确实他有理论,他还有实践,人家画得确实好,你不服不行,他的这个用笔几乎把这个所谓的中国传统的笔墨线条几乎都在大全,篆,哪个是籀,哪个是飞白,哪个是草书,都跟那个诗完全合拍。

王鲁湘:对。

金运昌:所以正赵孟頫是一个划时代的大师。

解说:提到故宫中收藏的赵孟頫,就不得不再次把乾隆请出来,当年,自幼练字的乾隆帝偏爱赵孟頫一门,号称赵孟頫的“隔世真传”,凡是得到赵孟頫的丹青真迹,总要题跋一番,并且往往都是题在核心位置。和乾隆帝不太一样的是,他的爷爷康熙更爱董其昌的字,然而如今流传下来的董其昌的书画作品代笔多、真迹少,光帮他代笔的就有十几人。

金运昌:这个画因为是上款太大,有可能是亲笔的,有可能是亲笔的。

王鲁湘:不一定是代笔的。

金运昌:亲笔的可能性有,可能性有,因为这个上款很大,应该是他的好朋友。

王鲁湘:不敢让学生代笔。

金运昌:那太欺负人了。

王鲁湘:过去在美术史上说董其昌是形式主义的鼻祖,从他开始的话,然后受他影响的人从此以后都不面对真山水了,都开始走程式,然后在纸上堆山水。

金运昌:对,人家说我不是要画山水,是吧,我是要写我心中的丘壑,而不是要写自然的丘壑。

王鲁湘:而且我是要宇宙在乎手,在我手里头。

金运昌:对呀,那你管的着吗,画的不像就好了。

王鲁湘:后来我听李可染先生说,他以前年轻的时候,也很讨厌董其昌的这种所谓形式主义山水,晚年越来越喜欢,喜欢他的墨,说墨清光如水。

金运昌:功力还是很了不起的,关键他这个墨好,能够把墨光画出来,关键纸好,墨也好,人家官大,人家有钱,任性。

解说:挂在这幅董其昌晚年书法旁的是徐渭的《四季花卉图》,和董其昌相反,徐渭一生跌宕坎坷,但又可谓“天才英纵”,郑板桥和齐白石都曾有印“青藤门下走狗”,这青藤正是指的徐渭。仔细看这幅《四季花卉图》不难发现,这幅画的墨法有些特别。

金运昌:我老怀疑他这墨里是不是加东西了。

王鲁湘:有人说是加胶,我们今天呢是加牛奶。

金运昌:对。

王鲁湘:今天加牛奶洗能洗出这个来。

金运昌:还有加汽油的,加什么洗洁精的。总之,这个墨里我觉得加点东西。

王鲁湘:他一定是加了胶。

金运昌:对,要不然它不会出这种效果。

王鲁湘:对,它整个纸,包括这个底都染过色。

金运昌:对,这位爷是好骂人的,这个老夫游戏墨淋漓,花草都将砸四时,把四季的花草画在一块,莫怪图画差两笔,近来天道够差池。

王鲁湘:骂人了。

金运昌:这骂上了,天道差池,天时不正,这把矛头直接对上上头了。

王鲁湘:就狂啊,这个在笔墨中间都看得出来,狂。

王鲁湘:是,所以好就好在这儿,实际上真是用自己的生命在作画,不是说为了什么,完全是一种性格的外露、性格的发泄。

解说:徐渭开创了令人耳目一新的明清时代大写意文人画风,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当年张大千就曾仿造徐渭真迹,不过说到张大千的仿造对象就不得不提石涛了。

金运昌:石涛这张小山水构图多么奇特,画这么个白云绕山,那么他这种山峰的皴染,都完全是他自己的。

王鲁湘:包括那个云气的流动,是吧?完全是響落天外的感觉。

金运昌:对,这些年揭露出来说,张大千好造法石涛,说是能够乱真,所以各地的博物馆几乎是谈涛色变,一看石涛,说这是不是张大千的,但是这个您放心,张大千您说他玩得了吗?

王鲁湘:玩不了。

金运昌:他玩不了。

王鲁湘:其实有一个老先生跟我说过,张大千和石涛相比,张大千的仿石涛其实是一个剔了胡须的石涛。

金运昌:对了。

王鲁湘:太干净。

金运昌:太干净,太滑嫩一些,还是显得年轻一些,你看人家这个还是很有沧桑感。

王鲁湘:很沧桑。

金运昌:这么一张小画让你百看不厌。

解说:看到这里,还有一个问题必须要解决,那就是故宫那么大,为什么偏偏选在武英殿办书画展。武英殿最为认知的故事可能是当年康熙在这里用几个摔跤少年擒住鳌拜,而被忽略掉的是这里在明代曾是御用画家的活动场所之一。到了康熙19年,又成为了重要的文化活动中心,是清宫的修书、编书、刻书处,印制了像《四库全书》这样的著名的武英殿“殿版书”。可以说几百年间,它一直笼罩在浓重的文化氛围内,所以,2008年,它被设为书画馆就一点也不奇怪了。讲完这些,我们来看今天的最后一幅字。

王鲁湘:刘墉的书法现在是拍卖行坊间见的是最多的,但是的话和这张一比好像都有点距离。

金运昌:都太肥。

王鲁湘:太肥了,都臃肿。

金运昌:就跟我一样,我是假的,你是真的,你是真的,你看人家这个,虽然有肥的地儿,但是它总是见笔的,所谓绵里藏针。所以,他的东西因为这个知名度太高了,然后历代作假,真迹实际并不多,您得到这个水准就差不多了,这行。

[责任编辑:冯婧]

2015-07-04文化大观园 米芾或是褚遂良《兰亭序摹本》真正作者 http://d.ifengimg.com/w120_h90/y0.ifengimg.com/pmop/2015/07/04/c8cd776d-d252-465b-9ffd-8263af9f1ddd.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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