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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书只要有一句话让你心里一热,就成功了


来源:凤凰网文化

《谁杀死了阿哈》是著名实力派作家陆涛继“银城”系列之后再度出手,倾情打造的宏篇巨著“黑白之昂”系列中的前传。小说以独特的视角,凝练的语言,剧场式铺陈,温情而诗意地讲述一个关于忠诚与担当的故事。

日前,由北京凤凰壹力策划、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的中篇小说《谁杀死了阿哈》正式上市同读者们见面。这部中篇小说是著名实力派作家陆涛继“银城”系列之后再度出手,倾情打造的宏篇巨著“黑白之昂”系列中的前传。小说以独特的视角,凝练的语言,剧场式铺陈,温情而诗意地讲述一个关于忠诚与担当的故事。

6月9日,作者陆涛与本书执行策划李宇颖、凤凰壹力文化发展有限公司总经理贺鹏飞、科幻小说作家星河共同出席了《谁杀死了阿哈》的新书发布会,为现场读者拉开了一道中国式《权力的游戏》的序幕。

 

策划人李宇颖谈《谁杀死了阿哈》

可以快乐至上,不要娱乐至上,保持自己正能量的心

李宇颖:请参加我们这次《谁杀死了阿哈》的新书发布会的读者朋友们尽快入座。因为陆涛老师还在接受媒体采访,我先简单跟大家说说我对这本书的感受和我对阿哈的意义、价值的理解。

欢迎大家来到我们《谁杀死了阿哈》新书发布会的现场,我今天也很荣幸能够担任我们这次发布会的现场主持。其实按理说我应该跟大家一样,坐在下面跟大家一起聆听这场发布会,但是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是这本书的执行策划,这里也要感谢我们的贺鹏飞贺总,谢谢您。

其实我在2007年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本书的故事了。那个时候它还不是一本书,而是以话剧的形式呈现的。当时我有幸受到陆涛老师的邀请,到他们学校观看这出话剧的排演。它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我个人认为,它讲得是责任与担当。阿哈是故事的主人公,他是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主人公,他为了实现对父亲的承诺,毅然决然走上了一条赴死之路。

最近有这样一个新闻,不知道有没有人关注:小崔老师,跟冯小刚导演和范冰冰之间的一起比较大的新闻。不知道大家探究过没有,起初的原因小崔老师为了保护他的家人,他的家人在十几年前因为影片《手机》的上映受到了伤害,所以十几年后,这个题材再被拿出来拍电影,小崔老师觉得受到伤害,也觉得需要保护他的妻子和女儿。我觉得这就是一个勇敢的行为。

那么,从这件事我联想到我们现在这个社会,我觉得现在是在价值观上出现了一些问题,尤其是对青少年儿童这个价值导向。因为我本人是心理学研究生毕业,所以我对价值导向的问题看得很重。

我不知道在座有没有玩抖音的朋友们,或者应该问有没有不玩的,有不玩的吗?给您点赞。我不是说玩抖音不好,但是我发现一个问题,我认为很严重。

我在去年11月的时候把抖音APP给卸载掉了,为什么,因为有一天晚上我睡不着觉看抖音,不知不觉看到了早上的五点钟。我第二天觉得这个事情太可怕了,以我专业的眼光去看,这件事情非常严重,因为它控制了我,让我一晚上不睡觉。我现在回过头来想,我中考、高考,包括研究生考试,包括现在做一些商业文案,我从来没有晚于一点钟睡觉。现在这一个APP,我竟然熬夜看它看到了早上五点钟,一晚上不睡觉。

我从这件事里发现一个价值导向的问题。现在可能很多人把娱乐至上和快乐至上这两个概念混淆了。我觉得快乐至上是我们应该引领的,是积极向上的、正能量的。而娱乐至上我觉得不是一个正能量的东西。虽然它们两个只有一字之差,但我觉得实质差距是天壤之别。我们要把这个东西弄清楚。现在很多娱乐节目盛行,但是我们在娱乐之外,要时时抱持一颗正能量的、积极向上的心。

《谁杀死了阿哈》这本书的主要内容,讲得是阿哈这一个王子,为了履行对父亲的承诺,而走向了一条赴死之路。他明知道那是去赴死的,但是他还是毅然决然走上这条路。这本书是一个责任和担当的故事,是一本积极的、正能量的书。

这就是我对《谁杀死了阿哈》的感受和我对阿哈的意义、价值的理解。

陆涛谈创作心路历程

我的小说每一部都是我想说、想写的,没有一本小说是为市场写的

现在有请陆涛老师和贺鹏飞贺总上台,欢迎。

陆涛:谢谢。感谢贺鹏飞贺总百忙之中莅临赏光,非常感谢。贺总是这本书的出版人,也是我多年的合作伙伴,好朋友,好老师。贺总很少参加活动,非常感谢他在百忙之中到来,谢谢。在这个地方我还看见了一个朋友,我必须邀请他坐到前面来。有请著名科幻作家星河。你真赏光,我真没想到你会来。我们俩认识已经十七八年了,星河是科幻作家中大师级的年轻人,非常棒,他的作品太多太多,他写了无数的获奖的科幻小说,稍后我们再说。现在我们先请贺总说两句吧。

贺鹏飞:是这样的,我跟陆大哥认识很多年。陆大哥的小说写得特别好,都是正能量的小说。刚才提到最近崔永元、范冰冰,他们要是多读读陆大哥的书的话,也就不会那么想不开了。

在陆大哥早年写作时,当时“布老虎丛书”就收录了他的两本作品。当年陆涛先生是最早成名的,成名很早,成名以后去搞教育去了,小说就不太写了,这几年又重新回来写作——其实也一直在写,只不过没发表。

我觉得这本书确实是值得大家一看的一本小说,陆涛他确实是一个值得大家尊重的作家。

李宇颖:我前天看贺总在我们读者群里发了一个图片,是美国大片和我们中国影视之间的对比,我觉得说得特别对。提到美国大片大家会想到什么,未来、科技,勇敢、英雄主义,对吗?我觉得还有一个就是正能量。看美国大片的时候,经常会看到星条旗升起来这种画面,大家应该都在美国大片里看到过。那中国影视剧呢,大家想想有什么?有原配和小三,还有婆婆和媳妇,还有丈母娘跟女婿,还有咱们企业里面怎么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包括我们的宫廷剧,怎么使用心计。我觉得就是我们的价值导向可能出现了一些问题。

而通过这本《谁杀死了阿哈》,陆涛老师希望给这个社会注入一股一股力量,一种正能量。我这么说可以吗?

陆涛:这么说有点大。作家就是个体户,拿着稿费去写东西,我没有那么大的担当和责任感、使命感。但是有一点我做到了,我要写我应当写的人,写我想写的人。我的小说每一部都是我想说、想写的,没有一本小说是为市场写的。

当年的《造化》也不是为市场写的,是给一家出版社写的。那是1993年的时候,后来出版社不知道出什么事,说不能出书了,然后有人说给我推荐个地方,推荐哪儿呢,“布老虎丛书”。我那时候还说,我才不叫丛书呢,我自己出,人家说我一点也不懂市场。后来就认识了安波舜,来北京见他。你叫陆涛,写过什么?没写过什么,第一部长篇。看一看吧。我记得那时候稿子原本在电脑里,我觉得(电子版)不尊重人,那时候就那么传统,又让我的秘书重新抄写了一遍,拿着稿子又去了。他们收了稿子说两个月内会给你答复,一周以后就给我答复了,说这个小说我们签了。我说真的假的。说真的,下星期过来跟你签合同。就来了,我还问“布老虎丛书”干嘛的。

当年作家稿酬一般是千字50,布老虎给150,因为我没什么名气,给120。那时候就拿着现金找到我,跟我签了合同。我特别高兴,第一次拿那么多钱。我就拿着六万块钱,背着一个大包,坐着地铁就回家了。那是1993年还是1994年。当时六万块稿费,这么多钱,谁见过,当时我特别高兴。后来知道他们把我给骗了,为什么?我那个书发行了33 万册,再印了9 版,要是算版税有好几百万,就只给了我六万。

后来我跟安波舜成了好哥们,这么多年下来,我们俩关系特别好。后来他出了一个上海作家的小说,出完以后出点事,被撤了。那我想我跟出版界也绝缘了,也无所谓,我好好写我小说就完了。后来布老虎丛书的新的老大专门派人来找我,问我有没有新小说,刚好我正在写,就是大家后来看到的《伞下人》。

所以从作家来讲,我老说“说人话,做人事”。这句话说出来特别轻松,听着简单,作家写出来非常难。还要让读者能看得下去,能看得懂。

我算是老作家,我特别高兴今天这么多年轻朋友在场,为什么呢,我特喜欢交90后的朋友,拍90后的马屁——80后、90后、00后,为什么呢,因为我不能离你们越来越远,这样作家也会小有迷茫,小有迷失。好在我大学里做了一份工作,我有一千多个学生,都是90后、00后。所以我心态特别好,我觉得我很年轻。我们学校老师都是80后,就我一个老头。我觉得我特别像《老人与海》,只不过我是老人与“吉利”(大学)。我上面说这些,不知道大家满意不满意?

李宇颖:读者朋友们满意吗?

读者:满意。

一本书,只要有一句话感染你,让你心里一热,就成功了

李宇颖:下面我们再请贺总说两句吧。贺总不仅是著名的出版人,还是著名的画家,他的公众号叫“鹏飞艺术”,之前在美国办了画展。

陆涛:贺总很少参加这样的活动,很少出席,包括刘总,特别感谢你们给我这个面子,真是不容易。贺总,这个小说看过没有?

贺鹏飞:这个小说我大概翻了翻,没有看完,因为这段时间确实比较忙。陆涛确实是一个真正有良心的作家,他写作不是为了钱,也不迎合市场。现在这样的作家越来越少了。好多号称收入很高的作家,开始写作时会在网上发一篇试看,如果大家说好看,或着哪一部分说好看的人多,就往那个方向写,相当于是根据读者的需求去写。社会热点都说小三,他就写小三;都说宫斗,他就写后宫。

有良心的作家太少。关于写作,我认为一定是写苦难,把自己的思想写在里面,并不是我看到、想到什么热点题材,或者别人需要什么,我就写什么。我觉得这是作家的一种责任。咱们中国非常缺这样的作家,太少了。说实话,国内大作家里边,真搞写作的也不多了,很多都去写剧本了,为了挣钱,这种有良心、有责任的东西没人写,因为没有市场,市场小。

李宇颖:谢谢贺总。两位一位是有良心的作家,一位是有良心的画家。希望我们也都做有良心的人。

陆涛:贺总还是有担当的企业家。

小说这件事,我觉得自从有了文字以后,口头文学,传达故事,慢慢变成语言,记载下来变成书,我们把它叫成小说。小说是英文翻译过来的。这是小说的命运。每一本书有每一本书的命运。

我没想到《谁杀死了阿哈》这个小说不仅贺总喜欢,我们发行总监刘玉林也喜欢,他看了这本书以后亲自找图设计封面。还有我们印制总监采用了最好的纸。关于做书的我也懂得不多。在我想法里,一本书其实没有那么复杂,如果朋友们愿意看,愿意和我们交流,哪怕有一句话感染了你,有一句话让你心里一热,我认为就成功了。别把作家说那么伟大,作家什么也干不了,就是在这儿爬格子,但是我们要爬得精彩。作家很辛苦,要爬得认真。我也刚才说有的专家爬得不认真,在网上写小说,我没说不好,但是我看现在的一些小说,我头发都炸了。

我所有长篇小说,不写五遍不会拿出来的,哪个作家会把一个小说写五遍?我没见过,我是。《谁杀死了阿哈》最先起源于2004 年,2005 年我的学生把它变成剧本,排了这个戏,在舞台上演过,后来也反复地改,到了今天才拿出来。《会飞的九爷》最开始发表在1999年的《人民文学》,是个中篇小说,是发的头题,那时候《人民文学》发头题是非常难的。1999年就发了,我三年前把它拿出来,贺总帮我出版发行。我每一个小说都写四五遍。我不是不差钱,但是我从来没拿我的小说去赚钱。可能也是没赚过什么大的钱,所以不太认真。

我觉得还是应该好好写一部作品。一部长篇小说,一般是四五十万字,我要写三到五遍。《会飞的九爷》写了十六遍,谁能相信,谁能想象,谁能做到,特别高兴我做到了。《谁杀死了阿哈》,我把原来的东西删掉了三分之二,保留了三分之一,重写了一遍,谁能想到。所以我也是阿哈。

作家就是个体户,劳动很辛苦,要甘于寂寞。我其实很少接受采访,但是这次所有的采访我都愿意,我想跟朋友分享一下担当,分享一下承诺,分享一下责任。作为男人必须要有这个。现在能担当的人不多,见利就上,见难就跑,这种人我看到的特别特别多。有某种利益诉求的,会变成一个团伙,而有梦想的,会变成一个团队,这是有区别的。我们都是一些有梦想的人。我的书每句都是说人话。我说人话,做人事。

作家星河谈陆涛创作

作家应该有一种文化自觉,对生活有提炼和升华

陆涛:现在让星河来说两句吧。星河是和我认识20年的小兄弟了,没想到他会来,感动死我了。先介绍一下,星河是大师级的科幻作家,他的作品非常棒,获奖的科幻小说太多太多。

星河:谢谢。我之前看到陆老师发的活动通知,看到了我也没跟他说,就自己过来了,来看一看。他非让我坐到上面来,那我就说一说我的感受。

陆老师刚才说,别把作家说得那么伟大,说他写东西主题、目的也没那么大,但是实际上,他写作的时候是有一种文化自觉的。作为一个作家,有没有这个文化自觉是不一样的。可能有的作家并没有想着成为一个很高大全的人,但是如果你有这种文化自觉,你写的东西是不一样的。他说我年轻,但是说实话,我现在也不年轻了。年轻时候我真的不懂,现在才懂,有没有文化自觉,作者作品是不一样的。这一点从陆涛写的很多东西上就能看出来。

我知道陆涛老师他经历很多,我记得特清楚,他原来讲过他25岁就是正处了,之后他又辞职下海,做了很多事情,后来又去搞教育。他的工作完全是在追求一些东西,这些东西我觉得对他的文学有很多意义。他的东西看上去好像写得挺平常,用他自己说的就是“说人话”,好像很简单很平常,但是实际上他的生活经历给他提供了大量的材料,丰富的源泉,而他也不是简单地把这些材料复制——那是没有意义的,那可能不是文学了,他有一个升华和提炼。我觉得这个可能对所有作家,包括对我自己,都有一些启发意义,这是一点。

另一点,刚才陆老师也讲了,我假设一种比较极端的情况,有的作家完全不管读者喜欢什么,我就写自己想的,你们爱喜欢不喜欢,这是一个极端;还有一种极端是我一点想法也没有,我完全就是给读者写,你们要什么就给什么——就跟陆老师说网络小说一样,这次读者喜欢这样,就这样写,下次读者要求那样,就那样写。这是我假设比较极端的情况,在实际中,一般作家不可能这样,一般都是自己寻找一个平衡,可能居中,或者偏左一点,或者偏右一点。

其实我觉得这个东西怎样都没有问题,不过现在从我们整个社会实际来看,文学可能偏大众化的比较多,你喜欢什么我就写什么,这样比较多,当然这个我觉得也应该存在,但是从一个主轴来说,从现在的倾向来说,可能不是特别好的倾向,因为文学毕竟应该对大众有一个升华、提升作用。我觉得陆涛老师的做法,还有刚才他表述的,他是偏自我一些的作家,在这点上他做得比较好。这是我的一点感受,谢谢大家。

陆涛:谢谢。

陆涛与现场读者互动交流

不论你是什么人,“说人话,做人事”,担当你的责任跟使命

李宇颖:我们现场有没有读者想跟陆涛老师进行互动交流的,有想跟我们陆涛老师提什么问题的吗?

读者:您好,陆涛老师,您是一位作家,写过很多小说,您觉得这部《谁杀死了阿哈》和之前的小说相比,最大的进步或者亮点是什么?

陆涛:这位朋友,首先我是个人,然后才是作家。作家是一个职业,是孤独的苦行者。要说这篇小说和过去的小说有什么不同,我觉得没有不同,因为作家写小说是写人。要是想听故事,在北京花十几块钱打个出租车,就能找的哥听故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后五千年都知道,都在的哥的脑子里面。作家是干什么的,是写人,不是写故事。

这个年代如果光写人不写故事肯定不行,因为时代在变,社会环境在变,读者在变。那么写人写什么人,你不能把人分成好人、坏人,或者你喜欢的、不喜欢的。地球有70多亿人,中国占了13亿,有各种各样的人,会发生各种各样的事。对于我来讲,我写小说写了七八部长篇了,要说这一部长篇跟过去的有什么不同,我觉得没有不同,只有形式的不同,没有内容的不同,也没有人物的不同。

《谁杀死了阿哈》,刚才记者朋友问我为什么要起这个名字,我还没时间回答。你要是在电脑上打字,拼音打一个“a”,就出来一个带口字旁的“啊”,你看后面出来个什么,出来个“哈”。我觉得我们在座的朋友可能都是阿哈。阿哈是谁,阿哈是你,是我。我和你是谁,是能担当的人。

阿哈接到父亲要求,带一封信去火国。干嘛呢,国王就只告诉他去火国送封信。阿哈拿到这封信后,信被他的两个护卫天甲、地乙打开了,发现信上内容是要火国大王把阿哈烧死。阿哈没有考虑重新选择,没有改变,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走,完成对父亲的承诺。因为我答应你要从A点到B点去,那无论是苦是难,我都会去。

我们想想每一个人不都是这样吗,生活中谁不是阿哈呢?谈恋爱的,上大学的,工作的,满意的,不满意的,心情好与不好的人。比如记者朋友来参加这个读书会,可能他也不知道陆涛是谁,不想来,但是他得来。他带着不理解来了,回去完成任务,写一篇报道,他不也是阿哈吗?来了,完成了使命,就是阿哈,就是一个值得尊重的人,是一个真正的人。一个人,他的所有的职务光环、社会头衔都是虚的,他是不是一个真正的人,不用这些判断。我们过去说“大写的人”,现在咱们不说那么大,我们普通老百姓一个,很难当“大写的人”,好好生活就可以了。像我当一个作家,好好发现生活,把生活中的感受写出来,写出想写的人,写想写的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这就可以了。

我看网上的小说看到了很多花哨的故事,要多精彩有多精彩,要多出奇、多猎奇有多猎奇。其实我也理解那些作者,都不容易。写书的不容易,看书的也不容易。看陆涛小说的就更不容易了,因为我读者群是什么样的人群我从来不知道。

刚才贺总讲我的作品两度收入“布老虎丛书”,也是比较早被收入的。一本书叫《造化》,是1994年出的,后来我把它改成电视剧叫《总统套房》,张国立、廖京生、马晓晴等主演,都是大腕了。后来到2000年“布老虎”重新改组,新的领导上任,非要约我来北京。我当时刚给《大家》杂志写了一个长篇小说《伞下人》,没有办法,跟《大家》商量能不能给他,杂志说没问题,他抢不过我杂志,我都排上版了,你给他吧。

其实想来想去,说实话我都在写人。这话听着大而虚,什么叫写人?其实我想跟朋友们分享一句话,其实就是“说人话,做人事”就行了。你穿越也好,魔幻也好,多少作品不说人话,作品里的人不做人事。我们的作家星河是写科幻小说,他写科幻小说也是“说人话,做人事”,你把它写成鬼写成怪,写成什么都没有关系,但是要说人话。这个年代一个作家说人话,不太容易,我特别高兴我做到了,我一直努力在说人话。跟贺总相处这么多年,喝酒也罢,聊天也罢,我觉得我做梦都说人话,都不说鬼话,这就是阿哈。

我不知道各位有没有理解我的意思,“说人话,做人事”,担当你的责任跟使命。不管你是大学老师也好,大学学生也好,都一样。

小说很简单,我过去写了很多小说,现在有正在写一本新小说,大家马上会看到我的很多小说出版。我15年没有出过书了,但是我没有停止写作,一直在写。我自己比较得意的“银城系列”,这里就有其中一本,《会飞的九爷》,是献给对改革开放有深刻记忆的人。那么《谁杀死了阿哈》就献给那些敢于担当、遵守承诺的人。

我不知道这么说朋友们满意不满意,能不能听明白。我相信我说的是人话。谢谢大家,谢谢。

李宇颖:非常感谢您,我们都要“说人话,做人事”。

[责任编辑:徐鹏远 PN071]

责任编辑:徐鹏远 PN0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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