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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村庄的家国大戏:郑大圣《村戏》百城首映


来源:凤凰文化

3月17日,大象点映在北京、深圳、广州、武汉、杭州、南京、南宁、海口等近百个城市为电影《村戏》举行了规模盛大的首映礼,这部此前通过小范围影展被很多资深影迷奉为“2017年度最佳华语电影&r

3月17日,大象点映在北京、深圳、广州、武汉、杭州、南京、南宁、海口等近百个城市为电影《村戏》举行了规模盛大的首映礼,这部此前通过小范围影展被很多资深影迷奉为“2017年度最佳华语电影”的作品终于登陆大银幕,和期待已久的影迷见面。著名影视文化学者戴锦华称“《村戏》是一个给我多重久违之感的电影,包括久违了的乡村,久违了的历史,久违了的现实感。它同时又是一个极具原创性的故事,是表现主义风格的试验。”

《村戏》故事:一个小村庄的家国大戏

《村戏》由上海电影(集团)有限公司、深圳电影制片厂和百城映像(昆山)影视文化有限公司联合出品。导演郑大圣曾执导过《王勃之死》、《古玩》、《天津闲人》、《廉吏于成龙》等影片。在第31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提名中,电影《村戏》获得了包括最佳导演、最佳编剧、最佳摄影和最佳女配角在内的四项提名,并获得最佳摄影奖,和第54届台北金马奖最佳改编剧本提名。

《村戏》的故事改编自《贾大山小说精品集》,背景设定在上世纪80年代初,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即将启动,一个北方村庄的村民准备为新年排演一出《打金枝》的戏剧,与此同时,承包分地的消息也被扩散出去,人人开始躁动。

影片的表层故事是排戏,叙事的推动力是角色分配产生的矛盾,但故事的内核则指向因分地产生的利益分配,并用闪回的方式揭开了一段尘封十年的悲剧。故事的主人公奎生,就像一个男版的“祥林嫂”,他是一个即使疯了也依然活在冷战意识形态和创伤记忆里的悲剧人物。

十年前,他在村民们的道德感召和胁迫下“大义灭亲”,成了众人口中维护集体财产的“英雄”民兵连长;十年后,他成了众人疏远的“疯子”,当新一轮的利益分配因他而陷入僵局,儿子、妻子、曾经的领导、多年的好友以及那些曾受过他恩惠的村民,又将做出怎样的抉择?

导演:非专业演员是最大的礼物

出身于电影世家、毕业于以先锋和实验闻名的美国芝加哥艺术学院的导演郑大圣,专注于开掘历史和人性,《王勃之死》、《古玩》、《天津闲人》、《危城之恋》、《廉吏于成龙》等电影,无一不取材于历史。

导演郑大圣说拍摄《村戏》源自于他的个人焦虑。“因为三四十年以前不远也不近,我们知道个大概,但我们并不知道具体的细节,好多东西是模糊的,大概知道,但是无从知道。如果知道的人不说,不描述,不讨论,那某一个阶段的历史就‘不存在’了。我为此而感到焦虑。”

为了拍好这个故事,剧本从2014年开始就创作,前后花费了一年半时间,故事大纲和人物小传做了十来稿,剧本写作了八遍,开拍之前郑大圣又改了一遍。但他对于创作的严格要求不止于此。在影片开拍之前,他给制片人又出了一个难题:必须找一批非职业演员,他们必须要说自己的土语,彼此是熟人,还必须会戏曲的技艺,只有这些条件全部具备,电影才能正式开拍。制片人在对河北县级以下民间剧团进行地毯式搜寻之后,在井陉找到了一个名叫“陆德晋剧团”的民间梆子剧团,他们常年在乡间巡演,不完全脱离农村生产。更有观众直言“很高兴今日中国还有这样的电影人,还能看到这样的电影。”

导演郑大圣:我需要最对的观众

《村戏》自去年在上海国际电影节展映以来,先后入围了金鸡奖、平遥国际影展、金马奖和塔林黑夜国际电影节等多个国内外奖项,并斩获了金鸡奖最佳摄影。影片在展映过程中收获了众多影评人交口称赞,影迷们也都期待影片能早日公映。但直到遇见通过精准点映助力艺术电影发行的大象点映,导演郑大圣才决定让《村戏》通过点映的方式和观众在大银幕上相见。

在郑大圣看来,《村戏》并不是一部为习惯了爆米花电影的观众而拍摄的电影,而要找到这些观众,显然用传统的公映很难实现。因为“你的dcp到了影院以后,没有人能把这最后一公里跨越了,那是盲投、粗线条的。”

而大象点映首创的精准点映模式则可以解决这“最后一公里”的问题。和传统公映从院线到观众的思维不同,大象点映的逻辑是从观众端出发,找到了一定量对某部电影感兴趣的观众之后,再对接影院排片,从而“让好电影遇见对的观众”。2017年,大象点映通过这种点映模式,已经先后把《摇摇晃晃的人间》和《我只认识你》等纪录电影成功带到大银幕。在百城首映礼之后,《村戏》将继续在“大象点映”微信服务号上通过点映和观众见面。

郑大圣说:“我希望这部电影不仅仅是上映,而是可以进行一些艺术电影发行模式的探索。”

[责任编辑:徐鹏远 PN071]

责任编辑:徐鹏远 PN0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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