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国是有文人撰美食之传统的。古有袁枚、李渔,近有汪曾祺、陆文夫,港有蔡澜,台有梁实秋、唐鲁孙、逯耀东,不一而足。这自然首先源自食色的人之本性,也同时拜于民族饮食文化所赐,但尤其可堪品啜的是,文人谈吃,其味往往不在口舌,而在心性。
陈晓卿也是一个好吃的人,自嘲长着一张“扫街嘴”,食无忌口,慢慢地在肚里攒出了一部当代美食录;他亦擅长写吃,用文字写,用影像写,一本《至味在人间》、两部《舌尖上的中国》、两部《风味人间》,妥妥地立起了一杆老饕的大旗。
但他还爱读梁实秋、陆文夫、唐鲁孙、蔡澜,尤喜汪曾祺,不解馋的时候看,吃美了也看,说话写字时不常地还会引一两句,全无口水泛滥的馋相;他出身知识分子家庭,骨子里存有悲悯,早年的镜头里常见朴实现实和小人物,就算后来拍了美食,依然忘不了“人事”。
显然,陈晓卿不是一个简单的“吃货”,在他身上,同样有着可堪品啜的“食外之味”。
由凤凰网和东风Honda全新UR-V联合呈现的《大家》对话陈晓卿这期节目中,我们便试图去探寻陈晓卿的这般滋味。作为凤凰网的文化访谈节目,《大家》始终致力于触达文化大家的真诚表达与深度思考,从而建立起一个情感与知识的共同体。
从小梦想当作家的陈晓卿,阴差阳错地学了电视摄影。然而“人生是有很多很多种可能的,没有一点光阴会被虚度。”他在纪录片里找到了激情,找到了能让想象力附着的地方,找到了让讲故事的冲动得以平息的办法,也由此确定了一生的志业。
尽管这条路上也有过暗淡和困顿的时刻,但他说“心里面有一个梦想,就不要让它轻易熄灭”,手上的项目“做得时候已经很费劲了,你还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做”。最早做纪录片时,因为没有拍摄经费,他曾经为了1万块钱的赞助猛干一杯白酒,之后吐个不停,这也成了“不堪回首”的经历。但这就是陈晓卿的生活态度,勤奋,极致,一往无前。
陈晓卿坦言,做美食和辞去公职多多少少都有一抹为稻粱谋的色彩,但起码还在做着自己不讨厌的事情,至少56岁的他还没拍过纯粹的商业定制纪录片。至于由此而获得的所谓名气,很多时候只是幻象,其实没那么多人真的知道自己关注自己,他说:“好多你看到的欢乐实际上就像烟花在天空上绽放一样,它在炮膛里的时候,那种巨大的挤压都是别人没看到的。”“人永远不要高估自己。”而过往人生中那些孤寂的时光才是他真正感谢的,因为它们让自己更看清世界、更知道人情冷暖。
谈到自己的性格,陈晓卿说:我不是那种很刚烈的,就是那种“不做什么”、“老子不干了”,在我身上都不会有的。但我就会软刀子杀人,我会慢慢慢慢地,一定要做我心里想做的事情。
这份性格正是来自父亲。因为出身问题备受委屈的父亲,曾在35岁那一年头发全白,他给儿子最多的教诲就是“忍让一时享用一世”。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在家乡灵璧一中的操场,刚刚下完雨,父亲跟陈晓卿说,你看,我们大家都觉得球场是平的,但有了水之后你才知道,什么叫真的水平,就像人生一样。
时值父亲节,陈晓卿也谈起了与父亲如今的相处。随着年岁渐长,很多情感变得越来越明白,也能越来越清晰地感知到父亲的脆弱,父亲对于儿女的那一份需要。而在自己做父亲这件事上,陈晓卿则笑称跟儿子不太像父子,像朋友,甚至像情人。
在后座宽敞舒适的全新UR-V上,主持人问起陈晓卿最喜欢干的事儿是不是给父母当司机,开车带父母去他们朋友家,陈晓卿回答:“那不是最喜欢干的,我一点都不喜欢,我最讨厌的就是开车。那是得咬着牙也得带着他们去。”对父母的爱,就是即便辛苦也要尽可能地付出,因为对方早已给了我们,他们所拥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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