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理想周报

看理想周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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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德国一对同性企鹅要当爸爸了

据CNN报道,德国柏林一家动物园里的一对同性企鹅可能终于拥有了自己的宝宝。这是一对雄性帝企鹅,分别名叫Skipper和Ping,4月从汉堡的动物园转来。动物园工作人员Maximilian Jäger称,来到这不久,它们的关系就很明显地显露出来,而且它们一直都很想要一个宝宝,因为它们会把石头或者鱼当成企鹅蛋夹在双脚间,轮流“孵化”。7月,饲养员决定实现它们当家长的梦想——动物园中另一只雌性企鹅刚产下一枚蛋,考虑到这只企鹅此前孵蛋都没有成功过,所以这次,饲养员试着把蛋交给了Skipper和Ping。

Jäger也表示,虽然不确定这颗蛋是否已经受精,而且孵化期一般需要55天,但是如果真的孵化出了一只企鹅宝宝,那么它将是这个公园里第一只拥有两个爸爸的企鹅宝宝。动物园里的工作人员们都很兴奋,不过为了保证孵化成功,他们只能用“尽可能对它们保持冷静”的方式来庆祝。

其实在动物园,同性企鹅伴侣并不少见。今年6月,ZSL伦敦动物园就庆祝了一对相恋已久的洪堡企鹅伴侣Ronnie和Reggie,当时动物园里拉了一条小横幅,写着:Some penguins are gay. Get over it.(有些企鹅就是同性恋,克服它!)这对企鹅在2015年孵化了一颗被遗弃的企鹅蛋。

最著名的例子,是1998年在美国纽约中央公园动物园发现的帽带企鹅伴侣Silo and Roy,他们孵化并抚养了一只宝宝叫Tango,这个小家庭的故事启发了后来的获奖儿童书And Tango Makes Three。但是这份爱情在2005年结束了,Silo为了一只叫做Scrappy的雌性企鹅离开了Roy,而Roy在被转移到其他地方之前,一直保持着单身。

II.

日本女性:为自己办一场单身婚礼

去年在某宴会厅内,31岁的花冈早苗聚齐了近30位朋友,穿上婚纱,举办了一场单身婚礼,然后,她在独身宣言里公开表达了对自己的爱。

在日本,年满25岁仍未结婚的日本女性会被称为“圣诞蛋糕”,被贬低成那些在12月25日后就无法再被售出的过时节日甜点。而现在,随着越来越多的日本女性开始推迟或放弃结婚,拒绝走上一条如今许多人视之为苦役的传统家庭道路,这种公然的侮辱已经逐渐消失。

据日本政府估计,去年是日本结婚率连续第六年呈下降趋势,达到了二战结束以来的最低水平。虽然日本工作女性的比例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高,文化规范却没有跟上:妻子和母亲仍然被要求承担家务、照顾小孩和照顾年迈长辈的重任。花冈早苗就表示,毕业后在幼儿园教学期间,亲身目睹了有多少母亲“太过努力要照顾自己孩子,却没有照顾好她们自己。”

另一方面,尽管一些男性表示愿意多投入家庭事务,政府也敦促企业改革压迫性的职场文化,但对员工的期待仍然是——把大部分醒着的时间奉献给公司,所以很多丈夫对参与家庭事务也只能有心无力。 日本的消费文化也意味着,如今女性已经有了上一辈(母亲或祖母)所没有的多种活动和情感宣泄渠道。 东京一位49岁的出版社社长说: “我对独自生活没什么担忧,也没有经济上的顾虑, 所以不需要把自己逼到墙角,出于经济原因而选择婚姻。 ”

哈佛大学专门研究当代日本的社会学教授玛丽·C·布林顿认为:“说日本人是为生孩子而结婚并不是很夸张,在日本,如果你不打算生孩子,那么结婚的理由就不多了。”

一家卡拉OK厅设有女性专区©ANDREA DICENZO/nytimes

III.

雀巢用咖啡胶囊包装盒做了一辆自行车

随着人们对环境不断加剧的担忧,许多品牌也开始致力于经济、生态、环保的产品理念。最近,雀巢咖啡就想到了一个变废为宝的点子——与瑞典自行车生产商Vélosophy合作,用300个回收的咖啡胶囊包装盒做成一辆颜值颇高的自行车。Vélosophy CEO形容说,这是一辆设计美观、来源可信、生产环保的自行车。

当雀巢和其他咖啡品牌一起把咖啡胶囊推向全世界时,它们并没有那么受到好评,因为这些一次性使用的铝制包装盒是相当浪费的,而且丢弃后并不能被自然界重新利用,只能依靠公司自己进行回收。所以雀巢的这个自行车项目的目的,就是激励消费者在享用咖啡时会想到去用上公司的咖啡胶囊回收计划。雀巢在声明中表示:把可持续性和时尚结合在一起,去创造真正有意义的体验,把回收的重要性带进生活。目测不久,回收咖啡胶囊做成的自行车就会上市了。

IV.

被嫌弃的澳大利亚传奇艺术家

Ken Done的绘画作品曾被认为是大胆、幼稚、不登大雅之堂,而且画的都是些老套的内容,比如悉尼大桥、大堡礁,但是他的职业生涯持续了40年,到了80、90年代,这位画家突然成了一匹黑马。1980年他办了自己的第一次个展,1981年他开了第一家自己的品牌商店,今天,他的商店已经进入美国、日本、新加坡,他的作品既可以在茶巾、毛衣上看到,也可以在艺术展览馆里看到。

他在最近一次展览上说,“艺术不应该只是你可以在艺术馆里才会看到,还必须带着尊敬去看的东西。”他那些容易接近又欢快大胆的作品到处都是,可以说塑造了澳大利亚的全球视觉形象——广阔且明亮的空间,色彩丰富的动物、植物、沙滩、礁石。

但这些绘画一度遭到艺术圈专业人士的鄙夷,认为是澳大利亚艺术家圈子的耻辱,他的商店看起来好像也不太能开得下去的样子,谁料到,没有这些艺术人士的帮助,也没有任何机构的支持,他靠自己做到了成功,不但商店没关门,他的画风还成了澳大利亚风景的象征,而且对于年轻人来说,还颇有一种怀旧情节——看着他的画,就好像回到了80、90年代的童年。

Harvey Galleries Mosman艺术馆馆长Trevor Harvey说:“我不认为有任何一个澳大利亚艺术家会像Ken Done一样理解色彩,他是一位严肃的画家,但他在许多方面都已然成了一个icon。”

左Trevor Harvey,右Ken Done©Harvey Galleries Mosman

V.

未曾见过的旧照:定义了一代人的三天

50年前的这周,正在发生一起历史性事件,参与者是成千上万反文化主流的年轻人,地点是纽约贝塞尔的一个农场——这起历史性事件就是伍德斯托克音乐节。当时这场音乐节被宣传为“3天的和平、爱和音乐”,随着最近一本新书,Pilgrims of Woodstock(伍德斯托克朝圣者)的面世,100多张当时伍德斯托克现场的未公布照片也露面了,翻阅它们,就好像被带回到了50年前的那片草地。照片拍摄者、摄影记者Richard F. Bellak写道:“所有这些照片,都是有关发生在1969年8月15日至17日那几天的和平、善良、友谊。”

Bellak于2015年逝世,当时并未公布这批照片,之所以现在有了这样一本新书,缘由是艺术家兼教授John Kane早前为了研究伍德斯托克,在Bellak的资产拍卖会上购买了这批照片的底片。如今看这些照片,就好比看到了当时一个完整参与的亲历者眼睛里所看到的一切,从白天到黑夜,从舞台到观众,甚至见证了整个活动前后5天里那个草场的退化。Kane在电话采访中说,这些沉默的照片真的会让你感觉到,当时的Bellak就是蹑手蹑脚地在这些露营睡觉的年轻人身边走过,他自己一定都没怎么睡过觉。

这本新书中还有30多份Bellak与伍德斯托克音乐杰参与者的采访记录,所有这些资料,为后人补全了50年前那个故事所遗失的细节。

©Richard Bell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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