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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远:胡适在当年就像周杰伦在今天
2009年05月13日 13:35长江商报 】 【打印已有评论0

许知远:做好一个传声筒

“新锐知识分子”独家袒露祖国认知,本周来汉演讲

“祖国,于我难以表述。”奈保尔如是说。许知远继《中国纪事》之后,近日推出新作《醒来:110年的中国变革——从甲午战争到镀金时代》,用热情、冷静把握渐渐觉醒的祖国。

《醒来》一书描述的年代跨越了110年,从1894年夏天开始的甲午战争到五四运动到眼前仍热情高涨的镀金时代,还有对未来模模糊糊的憧憬。没有给出什么值得倾听的结论,却代表着一个年轻知识分子对于自己国家的重新认识。本周将在武汉做两场讲座的许知远,日前接受了本报专访,谈论话题集中在“五四”和个人定位。

本报记者 徐长云 采写

许知远

2000年毕业于北京大学,曾任《经济观察报》主笔,现为《生活》杂志出版人,《亚洲周刊》与《英国金融时报》中文网专栏作家,他也是单向街书店的创办人之一。他出版的作品包括《那些忧伤的年轻人》《转折年代》《新闻业的怀乡病》《中国纪事》等。

“镀金时代”主要是指1992年以后的中国。金钱成为唯一的价值准则,实现自我价值的唯一方法。最可怕的危机,是降低人的尊严,抽干人的丰富性。

法国大革命220年

最可恨的是 降低人的尊严

城市公社:法国大革命与中国近现代史关系密切:梁启超极力推崇孟德斯鸠的三权分立说;孙中山提倡的三民主义,也源于其中。这两次革命的影响中,你深有感触的是哪些?

许知远:在大革命之前,法国有着一个漫长的专制传统,不管是在社会组织、政治能力上,它都缺乏训练和准备。所以,一种新思想,不管它多么美好和富有理想,在这种现实环境中,都可能迅速变形,甚至导致一种危险的结果。所以,法国启蒙思想家的理想,在美国得到实现,而在法国却导致了极端的恐怖主义。

对于中国也一样,倘若不了解这个国家的内在逻辑,它长期的习惯,仅仅借用某种观念,它总是不尽人意,甚至是导致灾难的。

当然,我赞同存在着普世的价值观。在基本的权利和欲望上,人们有类似之处。所以一些理想,仍激励着全世界。

城市公社:《醒来》里提出“镀金时代”这个概念。“镀金时代”里,最可怕的危机在哪里?年轻人该如何自处?

许知远:“镀金时代”主要是指1992年以后的中国。金钱成为唯一的价值准则,实现自我价值的唯一方法。最可怕的危机,是降低人的尊严,抽干人的丰富性。我不知道年轻人该怎么自处,他们或许需要更强大的内心,来抵抗种种噪音和诱惑。而与我一般的70年代生知识分子,似乎在发出声音以前,就已经消失了。

“五四”90年

决定一个时代的不是大多数,而是一小群精英分子。“五四”中就有一小群精英愿意站出来,承担对应的责任与使命。今天,这一小群精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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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徐长云   编辑: 王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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