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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0月16日,凤凰网文化对话著名词人姚谦,他提到音乐真正值得被珍藏的年代已经结束,目前真正推崇的却是作秀。“我常常觉得李宇春不适合做超女,在表演过程扭曲之后,她们的才华都会被慢慢地抹掉。”最后他还将宋代诗人苏东坡与自己比较,称对方对大自然与生命的自然观,于现代人值得借鉴。[详细]

嘉宾介绍

陆群

姚谦

著名词人,唱片推手,作品:《鲁冰花》开始绽放,《我愿意》、《味道》、《至少还有你》、《DIDADI》。

制作团队

策划:曾宪楠、葛霖、徐璟

编辑:陈书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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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宾的话

唱片已经死了,而且我比较确认是救不回来了。唱片只有在一个小众的,或者是珍藏阶级,或者是当作偶尔为之的一个收藏种类存在过了。现在,它不再跟音乐、音乐人有直接的关系了。

“我相信下一个诚实的国民素质高的群众会在中国产生”

不晓得下一个周杰伦是不是拿中国护照,可是我知道,下一个诚实的国民素质高的群众会在中国产生,我绝对相信这个事情。因为这段时间,我几乎每个月只要有个理由,我就回北京待个几天。[详细]

“李宇春不适合做超女 我们在‘谋杀’孩子”

我常常觉得李宇春不适合做超女,在表演过程扭曲之后,她们的才华都会被慢慢地抹掉。台湾还不是这样的,主要就是为了秀得好看,难得在大众面前表演,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要让自己有特别好的表达。[详细]

"我为何与赵薇、袁泉不顾一切的想合作"

感受你如果能够写的比别人精彩一点,而且有共鸣,能打动人,不要说的太直白了,那才是一个好的作品。文学也是,小说也是,小说、诗歌都是一样的。[详细]

本期合作方
图片说明

青年人大创办于1996年5月18日,由共青团中国人民大学委员会创办并主管,由中国人民大学本科学生自办发行,是中国高校规模最大、专业性最强、影响力最广泛的学生媒体。如今,它已是中国高校传媒的一面旗帜,致力于打造全国顶级学生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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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谈全文

“唱片是已经死了,我比较确认它救不回来了”

姚谦:大家好,我是姚谦,很高兴今天能与大家在这里分享我的故事和经历。我希望来这里的人,大多数对流行音乐是抱有希望,或者感到好奇的。如果你是对娱乐圈的八卦感兴趣的话,今天晚上就浪费你时间了。那我也很乐意今天晚上给大家分享一点新的观念或经验。就如同唐荭菲说我是写词里面唯一当过唱片公司老板的人。不过大部分人都知道我写歌词。以前我心里比较抵触,但是后来我慢慢觉得是个事实。那些宣传都非得跟刘若英、王菲、萧亚轩、李纹等等放在一起。不是很不好,而是我觉得她们跟我放在一起,对她们不好。因为她们终究是在舞台上给观众比较完美的形象。那我一个不怎么样的中年人,觉得有点牺牲她们了。但是后来我也明白像出版社当时定书名,或者是我今天跟大家见面,都还要带上她们,可以吸引一些对姚谦没什么兴趣的人。

如果在座有很多特别喜欢流行音乐的人,或者是特别缅怀90年代的流行音乐的人,那我今天来讲的内容,对你们来讲可能都是一个坏消息。因为我觉得流行音乐就是很明确的在唱片的角度,唱片是已经死了,而且我比较确认是救不回来了。唱片只有在一个小众的,或者是珍藏阶级的,或者是当作偶尔为之的一个收藏种类。它不再是跟音乐、音乐人有直接的关系了。但是我还是相信音乐永远是活的,只是音乐曾经借由唱片这个形式被散播开来,得到很多的人的认知和认可,或者是得到很多人的喜爱。那个年代已经确确实实是结束了。那么至于音乐要怎么样活下来,我也没有想法,但是我还是在试验,在努力当中,我还在寻找。

其实这几年我在国内得到很多的学习,我真的觉得给我很多的启发。因为生活在唱片很幸福的年代,就是流行音乐很幸福的年代。所以经常有人说“姚谦真好,你那个年代有很那么多好听的歌”。其实不是我们厉害,而是年代对了。正好是生逢其时,所以我的作品被大家听到了。事实上当今现在此刻,还是有很多的音乐创作人,很好的音乐表演人。只是现在的平台改变了,只是现在整个结构的通路改变了,所以我们听不到的。比如说,以前萧亚轩她们要出唱片,其实她们和录音师讨论音乐,可以录音,然后就等着做造型宣传就结束了。很多事情都分工完整,渠道是清楚的,我们要准确地抓准时间,然后把产品通路给计划好,就完成了。

这个年代已经不一样了,现在坦白讲,很多人跟我们一样在电台听音乐,感觉怎么都是这些歌手,那些歌跟自己都没有关系。我们也看到很多电影、电视的主題曲都特别的好听,跟兴趣没有关系,跟音乐没有关系。反而这时候网络成了寻找音乐的好地方,我这两年浏览网络,自己找一些豆瓣音乐,在台湾我就找一些PUB,在创作人表演的地方找。就像我昨天还在南锣古巷,听一支“好妹妹乐队”。我觉得很有趣,这两年好像听音乐都在这些渠道寻找。跟文学、美术一样,我觉得音乐永远都是人很重要的一个精神食粮。只是音乐唱片被解构了,那新的方法在哪里?我们怎么走?我现在虽然退出唱片,但是我还是思考怎么做这件事情,希望能找出方法。当然我一开始就讲个坏消息很打击大家,希望大家也别沮丧。因为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流行音乐,应该说所有的创作都在最辛苦的时候,反而更感人。

我并不是说,受虐才有创造。可是事实上我觉得有些音乐正好是你比较辛苦的时候听,就特别能够感受到其作品的感人处。同理创作者也是,很多人都在他心灵上最辛苦的时候,做出最动人的创作。我突然想到昨天晚上听那支“好妹妹乐团”演唱,其中有一段音乐特别好听,他说这是他们在安徽最苦,最穷的时候写的。

那我的意思,也不是说要缅怀过去。因为至少对我自己来说,我也是因为有很多出色的音乐前辈们的一些努力,我把他们音乐的养分积累起来,才参与这个行业。而我时逢好的年代,所以也养活了自己,得到一些人的认可。然后长达二十几年创作和管理的工作,现在又进入了一个循环。那不好的年代,这个怎么解决?我自己觉得有点责任,前两年我还很努力掏钱做了很多事儿,后来我发觉原来你不能用旧的唱片风来跟大时代对抗。那你一定要用新的方法。至于新的方法,第一件事就要忘掉曾经所有唱片给你的光环。有些人常常会给我微博留言,写我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的赞美。我常常都不会回应的原因就是,第一,我觉得那过去了。第二,我觉得现在对我来讲,我很乐意继续跟大家享受那个年代的一些创作,但是我更乐意分享那时候的一些体验,更乐意去跟大家讨论如何让新的音乐出来,而不是用旧的方法。所以每次选秀比赛,因为很像某某人的时候,我就觉得特别无味,而且我坚持不当选秀比赛评审的原因也在这里。

同样,流行音乐创作也是。可是大家有没有想过唱片的发生,比如我们现在很想听一些歌,曾经透过唱片这个平台,喜欢上一些艺人,很喜欢一些歌、唱片。在一百多年前没有唱片的时候,那音乐怎么活呢?那时候有没有流行音乐呢?

我们现在回头听西方的古典乐,或者是亚洲的戏曲,戏曲就有点像口耳相传,后来变成组织。但是在没有唱片的年代,音乐的确就是个人的LIVE,我们现在的观点叫做现场演出。那以前谁来组织这些?谁来养这些乐团呢?其实你回想一下,无论是西方或东方,贵族、国王他会养画师、音乐家、表演家,然后在他的宫廷宴会,或者是一些喜庆节日,他们的创作者就会表演。也许后来贵族或皇帝又开放给民间欣赏这是一方面,那些音乐家长期就是由国家供养的,一直到工业革命,机械革命的产生,工业技术的产生,才有很大的改变。

所以我们听音乐,可能不需要贵族或者皇帝赏给我们了,我们可以自己决定什么时候来听音乐,我们听谁的音乐。工业技术的确达到了一个人的生而平等的一个阶段。但是要有平台,所以唱片公司在我看来是个很好的发明。

但是我要说一个故事,给我最大影响的,反而是国内一个年轻人。一个有着美丽的外表的人,他现在还在国内唱片公司工作。有一次我发现他下载音乐,我就稍微说了他两句。因为你在做这一行,你还做盗版,下载侵权嘛。他很在意我对他的看法,过了两天,他说我能跟你聊聊吗,谦哥?我说好,我就跟他坐下来聊。他说,你站在我的逻辑想一件事,我不是辩解我自己,我只是试着沟通。我说好,因为我还蛮乐意听别人不同逻辑的思考。他说你有没有想到,我下载你的音乐,并不是我要侵犯你。因为我喜欢你的歌,喜欢你,我才会想要下载,结果你生气了。他这样一讲我全懂了。我开始思考我为什么要为了那二十块,没有付我二十块,但是喜欢我创作的人生气,这是不公平的。但是美国佬教我们,他们侵权,你就要告他。因为我以前都是听音乐付钱嘛,那件事情我记得大概是03年左右,对我来讲是一个很大的事件。我从那天起,就不再参加所有的反盗版的活动了。因为我发觉我反盗版,中间拿钱的那些人,你抵抗不了他。但是你伤害了这么多喜欢听你音乐的年轻人,所以我就不攻击性的参加了。因为我发觉我先回到原点,姚谦做音乐是为了二十块的人民币,还是为了让一个年轻人得到安慰?你觉得哪一个比较值,我选择后者。我不是鼓励你们免费听音乐,我只是在说我的心路过程。大家都是受害者,所以我们要想的是怎么做一个健全的制度。

从那一天起,我开始喜欢这些事情,而且我更乐意花更多的时间,在接触创作人的表演上。我记得那一年之后,我就从台湾开始。国内我不能做这个事情,因为国内我必须交给国内的发行商来做。台湾我所谓的平台,我都没有要预付金额,我坚持说必须要让平台先挣了一点钱之后,然后再来跟我们分享。但是平台必须要了解,你不是无偿的。我觉得台湾这个部分有在建立当中,当然台湾真的太小了,小到没有一个音乐平台。只是现在平台还是在一些人手上,我们无法去对抗。所以在这个时候,我觉得与其这么辛苦,不如大家好好创作,透过一些LIVE,大家好好的沟通。有好多的音乐,像“豆瓣”我每天都在看。如果你们在网络听到一些好的音乐,你真的想要那个音乐人活下来,你就买一张他的CD。我们寻找自己支持艺人的平台来思考。

“我相信下一个诚实的国民素质高的群众会在中国产生”

姚谦:我常常会说中国的电影跟台湾电影,都有类似的。大导演在小品的时候特别好,挣钱拍大片就全完了。我觉得又回到小品那个年代,那么怎么做那个年代。这些作品散播音乐的平台,也许会具体到哪个剧集,或者一篇文章,让我们更深入音乐人的想法。我最近想试一下,有个动画片的剧本是我写的,现在转换成小说,它是一个二十几封信,也许透过连载做一些配乐,让那些独立音乐人或其他的配乐能够处理。所以我也劝大家找音乐的时候,别再听那个电台了,那些都是骗人的,不用花钱的,音乐人多可怜。

当然也有一些好的音乐人创作,大部分好的音乐人,他是很静态的、被动的。在网络,在某一个角落,或者是在某一个LIVE House去玩音乐。像昨天晚上我因为年纪有点大,快五十岁,我听了半小时,但是我听得很过瘾的。我特别感动的是现场也不多人,一百多人,但是我觉得大家都很安静地听着音乐。我觉得音乐就是一个心灵的分享,很教育我。那一场是特别,我不敢说音乐,其实音乐人非常普及,起码你知道有一个片刻,有人在跟你分享同样的事情,那是很动人的事情。那流行音乐同时要回到那个年代,要有真实情感的一些东西。

回到那个年代,很多人找网上找流行音乐,谁要出唱片,或者是把投稿投给谁,能不能给我唱片公司的网址。我试着支持,但是到后来我也不支持了。因为如果你要用旧的唱片方法,用旧的唱片模式来发表,或者是表演,那个年代真的过去了,音乐一定还有活下来的方法,至于什么方法我们都在想。那对于音乐散播来说,创作人应该得到他应得的尊重,精神上的尊重或者是实质上的尊重。我觉得真心听音乐的人,内心都是慷慨的,不管他有钱还是没钱。因为愿意聆听的人永远都是慷慨的,心灵都是慷慨的。

我很愿意跟你们站在同一个年代里面,以我的经验提供一些思维,或把一些经验分享给大家。尤其是这几年当中国开始谈版税,虽然只分你一块五,或者一个公司分你三千块钱人民币,都是一个开始。我没有说钱,愿意公平的分享交流的年代开始了。

那我觉得只要透过一些方式,我觉得中国人真的超出我的想象,所以我特别期待流行音乐。就像我好几年前讲,那时候也没想清楚,说下一个周杰伦应该是拿到中国护照的吧。因为中国喜欢音乐的人那么多,有才华的人那么多,那时候我真的那么觉得。我现在觉得,不晓得下一个周杰伦是不是拿中国护照,可是我知道,下一个诚实的国民素质高的群众会在中国产生,我绝对相信这个事情。因为这段时间,我几乎每个月只要有个理由,我就回北京待个几天,像这一次我特别找个理由回来,因为秋天不待在北京太可惜。果然我待久了,现在稿子几乎写完了,只剩两三千字,我就觉得在北京能特别踏实地写东西。

那么我现在在思考流行音乐,前一阵子说到偶像明星,因为我们做两到三个偶像,就必须对偶像负责,就永远在偶像只能唱的八度音阶里面写歌嘛,在他擅长的道路写歌。所以我们也被限制,甚至到后来有一些封面控的群众。我出八个封面就买八个吧,他们真的就买八个版本,真的对不起良心啊。所以大家听音乐的时候,也许有你会喜欢的东西,你试着听,会发现音乐是很宽广的。

以前我们写歌都是ABC的曲式,现在已经越来越简单。我一首歌五十秒也可以,所以现在创作越来越自由。但是创作的内容、精神,感不感人很重要。当创作的通路越来越知名,人人都可以拍自己的东西,像YouTube每个人都可以在微博。现在微博也在提供影片,那么多影片,谁愿意天天看你的影片,听你的音乐,甚至谁愿意当的粉丝,真的相信你创作的内容,最后当你的创作变成具体需要收费,或者其他形式,他也愿意支持你。因为他知道他要支持你的这个方式,对创作人来讲是公平的。

好了,我们讲了好多,很深奥,很无聊的产业问题。这是我对于流行音乐,唱片是不是“活”的一个逻辑思考,大概最近做的比较严肃一点。因为我刚刚也跟别人说过,我先讲产业思考的部分,还要讨论音乐。她本身也是一个创作人,在这里跟大家聊一下,好吗?下面有请创作女歌手唐荭菲。

“李宇春不适合做超女 我们在‘谋杀’”

唐荭菲:今天来这儿,我觉得其实最大的是突破我自己。因为我从事嘉宾主持,有时候要唱歌,我还挺淡定的。但今天我来之前,觉得已经开始有点跟原来不太一样了。所以我今天坐在这儿是一个特别好的机会。想向姚老师发问,因为作为一个创作人,我自己写词,我也觉得有很多时候会遇到瓶颈,写不下去。对我来说,可能有的时候写词是一种负担。因为我怕写出来的不够好,写的文笔太差了,会给我这样的评价。所以我就想问一下姚谦老师,您写词的开始和过程中有没有这个问题?

姚谦:绝对有,而且我几乎每一首歌交出去之后都会有。以前有很多的患得患失,当时我还不受关注,如果被退回来说你怎么写的这么烂怎么办?我觉得创作者常常很自信,但在创作完之后会心虚,这是很正常的行为。之后他们也勉强接受了,听众基本上都是在听而已,也比较仁慈地骂你,我就“苟且偷生”到今天了。所以千万不要有这个压力。

凤凰网文化: 对我来说,我觉得有的时候,不敢回头看自己写的东西。

姚谦:歌发表后起码那大半年,我是不会听的。因为比如我去KTV的时候,人家唱我的歌,我都觉得特别尴尬。因为他愿意点唱的歌,表示他认同了,但是你特别心虚,人家那么支持你,你却骗了他。

凤凰网文化: 为什么是骗了他?

姚谦:还有一个原因,我不是假装谦虚,在你自得意满的时候,我常常说创作到最后,就是老天爷借你的手,那不是你的,那是老天爷的。我越来越相信了,偶尔真的是回头看一下,你会觉得当时怎么想的会这么写,真的就觉得自己怎么那么笨,怎么写那么糟。后来就发觉写的好的,都是老天爷借你的手写的。因为你不会回到35岁了,现在都50岁了。所以永远也写不出35岁的心得,骄傲的东西都是留下来的。

凤凰网文化:其实我自己作为一个创作者,做自己的专辑,经常觉得写的词不够好,然后我就改啊改。自从我7年前签约到现在,我自己的专辑都没有发,发的都是单曲。可能我就应该放下这些东西,那个是当时的我,我无所谓这是不是最完美的。还有我提到KTV的事情,其实一开始我在这次活动策划唱KTV的时候,是决定来做嘉宾主持的。因为当时有几首歌,我就随便点了几个我想唱的,发现都是您做的。当时一想这么多都是姚谦老师做的词,所以还想问一个问题,您是在很短的时间,就可以完成整个作品吗?

姚谦:有的快,有的慢,说到这里我也特别压抑。你看我写的很伤感的词特别容易卖,KTV的收入都特别好。有的歌特别难唱,有的歌特别好。可是回到你的正题,创作有快慢,我觉得有些快的东西,反而适合我们现在的人,慢的东西,修的久的东西,你自己在阅读的时候都觉得,当时写的慢又回到你的心里,所以写的慢的歌尽量不出。写歌最主要的是知道怎么办,最难过的时候是趴在床上哭。

凤凰网文化:我还有个问题就是,既然现在音乐产业,唱片和音乐的关系,变成了现在这么让人尴尬的关系。我觉得可能真的出了十几张唱片,但不一定大家都是通过唱片听到我的音乐,可能是在网上,或者是在外面。那我该怎么样让我的音乐,被更多的人知道?请给我们新人指一条明路。

姚谦:我跟你一样都在学习,曾经的唱片让我学会很多。首先就是你必须忘记,所有的经验和一些你以为自己很厉害的东西,要跟大家共同学习。也许因为心理的关系,人际关系,明显会有很多人去买你的作品。因为我觉得微博的发起很好,这是我自己个人的品牌,微博有点物以类聚的特质。我也思考了很多,平常我不晓得,有自己主观的形容。我刚刚自己讲到后面,前面是唱片的前期,就是没演唱的那天。那个年代只有电台,情感传递最有效的方式,是从内缘上体现的。今天正好看到微博的一些名单,但是这些都挺好的,也出现了一些特别的东西,还有一些主流的媒体,也把微博加在主流的媒体里面,我觉得微博至少会是很重要的东西。

凤凰网文化: 其实美术、文字和音乐都结合在一起了。

姚谦:我相信所有的创作都是精神上的,还有里面的流动性。记得我有做过很多东西,因为我要做的就是这些,创作是抽象的,我觉得是音乐跟美术配在一起。我也在思考早期的作品,那时候的创作就是两种性质。音乐跟美术在一起,音乐跟文学也是可以在一起的。

我常常觉得李宇春不适合做超女,在表演过程扭曲之后,她们的才华都会被慢慢地抹掉。台湾还不是这样的,主要就是为了秀得好看,难得在大众面前表演,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要让自己有特别好的表达。当时我所熟知的那些比赛,她们自己化的妆很漂亮,但是一唱就不一样了。我就觉得她没潜力唱歌,其实有更好的唱歌渠道,没有碰到一个像王菲、那英那么好的嗓子。你问她有什么感觉,她本人也觉得没什么感觉的。我前一段时间看的时候觉得特好看,但再多的钱我也不去当评委。因为我觉得那些对音乐表演有情感的人,会消解他的灵魂。

还有一个值得提的就是,因为我想到我当时那么喜欢看电影,我就要写电影。当时去看的画面裁剪裁剪,让故事打动音乐,我觉得故事音乐是一个很好的创作。

凤凰网文化: 有机的结合,不是那种故意的,真的是有感而发,最原始的创作想法。还想问一个也是我自己非常困惑的,有的时候我也在想,作为一位艺人,是不是应该百般的努力,他们要我秀,我就可以秀得来?

姚谦:这个是没有结论的答案,看你对表演的定义是什么。其实我合作过的作者、歌手,好像都没有这样的感觉,他唱的歌特别好。那个时候我就想,现在还在想这个问题。我觉得到最后还是回到原地,但是千万不要忘记。也有很多是你自己不知道的,像我刚刚鼓励大家要如何开放,不要局限于自己,所以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姚谦:我为何与赵薇、袁泉不顾一切的想合作?"

凤凰网文化:大家也可以想一想有什么问题,一会儿有机会可以提问,微博上面可能会有很多人。

姚谦:我就回答你们说的最满意的歌曲。没有,真的,你们一定要让我说,我常常会说的都是经验,真的是跟我的个人经验有关系。坦白讲,对现在流行音乐有什么建议,我想回答的还是有很多。如果当你放下听音乐的习惯,你就会发现很多好的音乐。第二种是,放下自己习惯的事情。有很多年轻创作者打开我的耳朵,另外还有听不懂的语言。我经常会收到世界各地不同的音乐寄给我,为了推荐给我听。

音乐的情感上有两种,一种是阅读,你跟朋友一起读。我很喜欢在文学阅读里面的东西,根据自己的生活经验去阅读一个人的生活。创作是我们的生活体现,所以阅读是很重要的。有一个女孩特别有趣,她写的特别的唯美,我特别喜欢她的文字。我常常想,假设哪一天我跟她在一起。但是我不会那么直白,会换一个角度,去爱一个人。我常常觉得永远都可以很痴心地喜欢一个人。我对生活创作特别有感觉,选秀就当是一个好看的电视节目看了。政府和外面的人请来的,在美国就是黑人的精神,创作理念。我特别想写这样的,奇奇怪怪的,那也得人家找我写。

最后一个,我的表达还是情感的传递吧,挺能打动人的,挺真实的,说的就是“想念”。说“想念”是很空洞,很空泛;说“想念”,其实最后都是从心里写出来的,这里面有情感。为什么?因为不寂寞的人是不存在的,寂寞是常在。

那个感受你如果能够写的比别人精彩一点,而且有共鸣,能打动人,不要说的太直白了,那才是一个好的作品。文学也是,小说也是,小说、诗歌都是一样的。

还有一个原因,起因是我感冒鼻塞,鼻塞不只是没有食欲,连味道都没有。那次很严重,所以我才真的觉得味道很重要。

我常常和一些年轻朋友讨论,我曾经也是这样,有一段时间我最大的理想是不上飞机,不去机场,就是能够让我连续10天,超过一周不去机场坐飞机就好。因为我有段时间几乎每天都坐飞机,不去机场会切断我所有的片断,切断我的思维。但是近期好一点,去年可以两周到三周一次。上次因为剪动画,出剪辑,我在台北呆了一段时间。最近我就想切断那个概念。

我很少在我的微博里面评论,我常常觉得我发这些东西对他们有害。对于赵薇,我真的很谢谢她。她圈内的人特别好,一些导演、作者什么的,我可以介绍很多内地的创作人士。赵薇又是一个演员,我觉得她是一个创作人,她唱歌很好的。那时候我特意为她创作过歌,当时刻意要做一个回到不是“小燕子”的赵薇。她那生活中的茫然和内心丰富的诗韵,而且她对于情感归属的那种期待,在那首歌里面都表达出来了。我觉得很感谢有这个机会跟她,跟袁泉合作,我觉得特别有感觉,不顾一切地想合作。

观众:姚谦老师,我有两个问题想问。大问题就是,现在音乐的商业化,很多的国际音乐人,还有一些民间自己创作的歌手。我还是想提一下周杰伦,因为他从那样的一个阶段成长到现在,但是他现在写出来的音乐没有一开始创作音乐的感觉了。对于这样的问题您怎么看待?还有另外一个小问题就是,我高中的时候和我一些同学写歌。后来我们都是自己写自己在那玩,没有经过专业培训,就是连歌谱都自己写。我就想学一些这方面的知识,然后他突然很严肃地告诉我说,“原创是一种精神”。

姚谦:第一个问题我觉得已经过去了。周杰伦我不方便讲,我和他很熟,但我很少碰到他,在机场碰到的机会多。我倒觉得他是一个真诚的人,我觉得他像西方的“小飞侠”,他到现在还有一点少年的浪漫。到现在都还有,这一点挺好的。他拍的那电影很好,我非常喜欢。到26、27岁之后,很多人就麻木了,吸引异性的手段不一样,我觉得他蛮真诚的。 对于创作,我没有太多的观点。

第二个问题,我赞成你的朋友说的。创作其实就是一个转盘,在创作上如果你希望创作更流畅,能够抓住你灵感的,有时间就练一练。我建议,你瞬间的灵感要把它记住,那也许这些片断将来会刺激你完成一个完整的作品。如果你没有音乐的基础的话,肯定经验就不全。有的人并不懂,但是灵感很好,他的作品都是一段、一段灵感拼凑而成的。

观众:姚老师,一个歌手出一张音乐专辑,从录制到发行,再到编排这个流程大致的费用是多少钱?第二个问题,音乐创作核心的东西是什么?

姚谦:第一个问题要看在哪个年代。他们非常辛苦的,每一个MV,每一个细节都要很仔细的做,现在的应该不会太高。用音乐,用跨界音乐,用舞蹈家,后来才会出现好的作品,历届领袖来当你的代言,费用比较高,但是他们提供的影响会很大。第二个问题,我觉得音乐创作的核心还是要有真实的情感。

观众:姚谦老师,你好。我相信世界上有很多人像我一样,想成为作词人,但没有成为作词人。您说过,不要把作词人看作一个职业,听到这句话让我很绝望。那您对我们这些人有什么建议吗?

姚谦:还是要坚持做,比如说写诗、写小说,文字创作。今天早上我还看到一个人,他是一个诗人,他很多时间是在学校做教授。他还和很多艺人合作,他做音乐跟他做诗人是不冲突的。北大教授还创作,这个不冲突的。

姚谦:我觉得人就是要经常思考,还好我是愿意思考的。一开始的确有点烦,因为常常会觉得很尴尬,那是以前的事了。我觉得第一是要对抗我自己,骄傲的或者是自卑的心态。后来我终于明白了,人家只是对我存在一些观点,他们的出发点是善意的。所以我就不会那么傲慢了。很谢谢大家提出的意见,他们提出的意见我都心领了,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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