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让赵思运们失败的“2010衡山诗会”
(评论家赵思运先生)
赵思运先生,戴眼镜,一张江南书生的脸,看起来平和。清淡。带笑。是很吸引少女们喜欢的那种男人。
我只读过他的一篇文章,写陈先发的一个评。我对评论界毫无兴趣,看这篇文主要是因为喜欢陈先发的诗。于是,我记住了这个名字。
这次在衡山诗会,他的论述“新诗汉语性的追索”里,也是力挺陈先发的诗,但是,他把陈掩藏在一群人之中,我对评论家这种立场很质疑,于是起问:
1,“你刚才表扬到陈先发、余怒、伊沙等等人的诗歌,我觉得你作为一个评论家,肯定有一个立场,那你的立场站在哪里?谢谢。”
2,“赵思运先生的东西我看过,我觉得这个时代评论家是缺失的。你刚才谈到包括伊沙,臧棣,陈先发,余怒,还有在场的孙磊和哑石的文本。我觉得他们的文本分歧是非常大的,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左右逢源,把每个人都点到,不愿意得罪任何人?我觉得每件事都有他的真相。说实话,我也喜欢陈先发的诗,安徽是群崛起得很快。以前我觉得诗在四川,现在我觉得诗在安徽。所有人都看得出你在赞扬陈先发的文本,但是你前面说了这么多人,包括你自己都认为并没吃透的臧棣的诗。我觉得这一点你是太不负责任了。这个时代我们需要对诗有责任感的,真正有立场的评论家。谢谢。”
除了我,反驳的诗人好些个。我想这并不是诗人们对赵思运的反驳,而是对整个评论界的质问。因为我对赵思运先生这个人没任何敌意,生怕因为我的言词激烈,伤害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吃饭时还专门给他敬了一杯酒,说我只是针对问题本身,不存在对你个人有偏见。由于开完诗会去到合肥主持《中国人的信仰》一书的首发式,诗人水晶钥匙知道我到了,把合肥诗人陈先发,罗亮,章凯,汪抒等朋友聚在一起晚餐。此间陈先发问起诗会的情况,我讲述了一些,他听到我反驳赵思运的事情,说人家赵思运是老实人,你不能这样欺负别人。我当时很有犯罪感,以为自己真的欺负了一个老实的评论家。
本打算永不再提这件事,但是在吕叶博客上看到赵思运的一片文章,其中两个问题使我不得不再“欺负”一下这位老实的评论家。抱歉都不想说了。
1, 吕叶的全心付出,换来的是一地鸡毛式的混乱,没有任何诗学价值。
我想问的问题,广行已经在留言中问了:不知不知教授们“诗学价值”是什么?(那个东东的价值,可能不是钱、版权和职称,会不会就是让人成为人,回到生活本身?白椎云:诗学不是诗学,诗人不是诗人!)
2 几乎每个诗人都有跻身评论视野的企图,但是诗歌史外围的诗人都像“弃妇”一般,充满了对评论家的诅咒,缺乏最起码的尊重。
就这句话,如果是代表评论界的声音,我觉得所有的诗人对评论家最起码的尊重都可以不要了。我不知道有多少诗人真的想挤入评论家的视野,他们在怎么挤?可能只有身为评论家的赵思运比我们看得更懂更透。有多少真正的诗人是靠评论家“吹”出来的?很多写的好的诗人依然在默默的埋头探索,不知到赵思运先生的“弃妇”是一群怎样的诗人?我知道很多的好诗人,对评论界都懒得理会,说别人“诅咒”评论家,太高抬自己了吧?评论界与诗歌的脱离已经是有目共睹的,诗人们,或者“弃妇们”,怎么去尊重你们。这个问题在诗人们面前,的确比诗歌更需要评论家们指点!
这次诗会我到看到一个很好的现象,没有什么诗人像在某些场子,苍蝇一样去扑“评论家”,大家有事说事。不知道被文学女青年男青年宠坏的评论家,在这个诗会上,是不是有种失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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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王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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