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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一“新时代中国文化建设的实践”完整实录

2012年08月09日 20:53
来源:凤凰网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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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

梁晓燕 北京市西部阳光农村发展基金会秘书长

嘉宾:

潘世伟  上海市委宣传部副部长

赵民    正略钧策董事长

秦晖    清华大学人文学院教授

汪晖    清华大学人文学院教授

高全喜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法学院教授

梁晓燕:

各位尊敬的来宾,各位《文化纵横》杂志的新老朋友们,我们现在要开始一个非常艰难的谈话,这个艰难,我们大家都知道,这是一个很大很大的题目,这个题目从我们刚才嘉宾的发言里面,可以说它可以从厕所的手纸到秦帝国,又到我们今天面临的方方面面的问题,这样一个非常开放性的大话题,我们需要在50分钟的时间里面,做到有内容,有一点意思。我们现在的话题是从宽泛的大话题当中,首先我们就自己所关心的真问题,就是在中国文化重建大话题当中,我最关切的真问题是什么,我想从这儿开始,每一位嘉宾能够有五六分钟的时间阐述一下,你自己的想法。

潘世伟:

祝贺的话不说了,我还是蛮认真的,我从上海赶过来,没有飞机,早上一大早坐了头班火车过来。我想说这样一些看法,文化是一个社会的灵魂,文化的灵魂是什么?文化的灵魂一般来讲就是社会科学、学术,你这样推下去,更内核的东西是价值。我长期在社会科学领域工作,我想举我理解的灵魂说一些看法。

我说说现状,这里大师好几个,中国社会科学总体的状况,我个人觉得是非常交错和纠缠的矛盾体,这个矛盾体是客观存在的。我想大致有这样几类关系,我们始终比较困惑,一个是内和外的关系,因为中国一百多年来,是世界上少有的,如此积极主动的大规模的引进外国的知识系统,近三十年来是巅峰状态。但同时,中国又跟其他国家不一样,它是一个文明古国,在它几千年里面,已经沉淀了很多文化的积累。所以,外来的和内部的关系,谁都赢不了。第二个关系是主次关系,主次关系也是打上引号的,近代以来,西方是知识生产、制造、传播中心,欧洲在内,其他地区和国家确实是在接受中心,移植的中心。在人们的理念里面形成西方,西学是中心,是主流,其他都是边缘,是依附关系。另外一个关系,长短和先后的关系,西学虽然号称两千多年,真正管用是最近两三百年的思想。中国文化的延续了几千年,所有中学在前后,西学在后,中学较长,西学相对短一些,这是现实。人们有很多想法,是不是长期的东西比短的东西更加能够反映文化的本质,也有人说短的东西恐怕更多反映阶段性的特点。

另外,前面的东西可能更加本真,后面的东西是不是有点迷色,这点关系就是守和创的关系,每个时代都有类似的争论和选择。通常而言,我们有知识必有教条,有教条必有教条主义,中国有三个教条主义,西学教条主义,中学教条主义(国学教条主义),马学教条主义,这些教条主义应该说都有很大的影响。但是我们现在今天能不能完全摆脱这些教条主义,毕竟学术领域的创变,需要强大的功力和能力,也需要技巧的。再一个关系就是虚实关系,知识生产和精神生产,社会现实和社会生活由实而虚产生的东西,另外一方面也可以精神到精神,知识的演绎和延展,所以往往和现实保持距离,既是对现实进行回应。今天在一定程度上,存在这种情况。但是我们缺又忘记了,中国今天最大的优势是什么?中国今天最大的优势是存在着那么多的问题,中国当代可以说是一个问题库,也存在富有实践的素材,要不要解决、解读中国的现实问题,究竟我们学术走虚的路线,还是走实的路线,这有待于大家做选择。

我认为最重要当下的关系就是对和错的关系,西方知识系统当中,应该说存在着一定西学的霸权主义,他们认为西学代表着普遍性、先进性和唯一性,除此以外其他的好象有点另类,或者有点低端。而另外一些同志,可能也认为中国对西学大规模的引进为主的发展阶段,今天恐怕要告一段落,继而来的阶段将以本土创新为主的标志,他们认为西学产生于西方的实践,它主要的职能解释了西方发展历程。但是对于非西方的世界,恐怕西学解释的有效性是下降的。他们也认为西方已经成为一个既得利益集团,会阻碍世界的发展,而在一定程度上西学好象服务于这种西方的利益,西方的制度和西方的权力。他们也认为西学本身恐怕过了他的巅峰状态,已经出现回落的现象。最关键,就是很多人会做另外的想象,中国自身,我们这一百年以来,实际上做了很多努力的,应该说我们逐渐的形成了自己的知识和精神和自然的接近,这些接近对于西学选择当中产生的,他选择了西学学术的分支马克思主义,对马克思主义接触也做了很了不起的处理,很可贵在中国随后发展各个阶段里面,保持了时代和实践和世界同步的姿态,所以今天我们应该珍惜自己非常重要的,毕竟那么多实践逐渐形成的理论、理念体系,尽管它可能比较粗糙一点。

所以,我觉得我们要珍惜自己的东西,到底是自己的东西是对的,还是人家的东西是对得,或者在什么意义上,大家都有自己对的一面或者不足的一面,恐怕我们要做很多的理论。

我简单把中国人文社会科学领域里面一些基本的状况,做一个描述。至于这种描述说是困境也好,我不大主张。上海原来有一个学术界的好朋友,也是一个政治领导人王道海(音),他跟学术界有密切的互动,他说对中国所有的事情乐观没有根据,悲观没有必要。我们这个主题悲观了一点,“困境”,我个人不完全赞成。但是出路在哪里?我想从矛盾及其矛盾的认识和化解当中,我们总会找到自己的出路,谢谢大家!

[责任编辑:胡涛] 标签:文化纵横 中国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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