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励志第一刊”主编江城推出新作 书写青春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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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励志第一刊”主编江城推出新作 书写青春主张

知名专栏作家江城应读者声音诚挚出品

用故事寻找故事,用心灵触碰心灵这个世界不缺乏大人物和大人物的荡气回肠的故事,凡人和凡人的英雄梦却常常被忽略。作家出版社刚刚问市的新书——《有没有哪个一瞬间忽然眼眶一热啊》讲的就是凡人和凡人的英雄梦。   作者从怀揣文字梦,梦想无以寄托,到成为畅销期刊主编,再成为写作者;从闭塞小镇到一个陌生城市再到另一个陌生城市,终于扎下根来,深耕梦想,其间经历,诸如穿着松松垮垮的廉价西服应聘影视公司的编剧,结果却因为名不见经传而被招聘人员群嘲;跋山涉水,千里奔袭,应聘野鸡大学的宣传员,在荒郊野外生存艰难的校园里被封闭式洗脑数月;上秦岭,只因为里面的藏獒园说,要出版一份内部刊物需要主编主笔;卖杂牌报纸,数月内踏遍半个陕西,只为了报纸被预订之后,能参与编写;做小报有偿新闻的编辑,数月不拿工资,吃饭睡觉穿衣全靠朋友接济,朋友也是穷人,两人饱一顿饥一顿……对于当事人来说是天大的事,对于别人来说却不可谓不小,因为几乎每一个怀揣梦想在外努力的人都在经历或经历过相似的故事。    读别人的寻常故事有没有用?    没用!    但这世上并不是每一件事都要有用!有时候,我们读别人的故事,不过是因为能够从中看到自己、找到自己,继而和那些与相似的人相互抱团取暖。正如作者所说,我们都不过是想“用故事寻找故事,用心灵触碰心灵”,如此,人生行走的途中,才不至于太单调寂寞。    作者的本职原是期刊编辑、图书出版人,在郑州工作多年,所以,所写,大部分都是发生在郑州的故事:这座城市的人、这座城市的事、这座城市的风景,有善恶美丑,有爱恨情仇,有喜怒哀乐……但又不只是郑州的故事,其中故事情感情绪,放到别处,放到别的城市,放到别人身上,依然成立,还是原汁原味。所以,与其说它是一部故事集,不如说它是一部小人物的城市追梦史。它是在外的每个普通人物的追梦史记。

作者简介:

江城,畅销期刊主编,主编有杂志《哲思》、图书《破茧成蝶》等,文字散见于《哲思》《读者》《青年文摘》《意林》等畅销期刊。 

内容简介:

一个主编大大的城市工作、生活、成长笔记。城市很大,我只需要一条街的风景!关于这座城市里的人、事、物,关于这座城市里的风景、情绪,关于这座城市的善恶美丑、关于这座城市的平凡单调……外面很热闹,我们的喜怒哀乐只有自己知道。    作者为畅销杂志《哲思》的主编,文笔温暖细腻,本书收录除作者新创作的作品外,还包括作者历年发表在《哲思》《读者》《意林》《青年文摘》等畅销杂志的经典美文,是适合学生阅读的优秀散文读本。 

精彩书摘:

关于郑州,

我想的全是你

我喜欢一切出乎我的想象

刷朋友圈,见一姑娘说:郑州地铁2号线竟然有一站叫“小乔”,每次坐地铁时都要想一想,会不会有个“周瑜”来相配。

不由会心一笑,然后记忆一下子就回到我考驾照的时候。那天,在这个城市尚未苏醒时,我坐上了驾校的班车开往目的地。我完全没有意识到那天会有什么不同。所幸,我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然后,在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到身上时,我向外看了一眼,忽然就被一个安静的路牌直击心头。

那条路的名字竟然叫“红枫里”。

我习惯了这个城市里我走过的那些路:经五路、经七路、文化路……每一个名字都责任分明、严肃认真,也几乎在任何一个城市都能找到同名,所以突然出现一个如此别致的名字,我想你一定能够体会我是什么样的心情。不禁好奇,是什么样的人会给这条路取这样一个名字,或者关于这条路究竟有一个什么故事。不管怎样,取名字的人至少有一颗诗心吧。一个城市的人有诗心,这座城市便有诗意,我不知道有诗意的城市有没有未来,但它一定有当下。

忽然就觉得这一天有了那么一点小小的明媚。

但我并没意识到,我完全低估了这个城市的建设者,也低估了自己的幸运力。

因为接下来,在我所乘坐的车不断地穿过的光影斑驳中,我不断发现同样或说更让我意外和惊讶的名字:玉兰街、丁香里、桃花里、雪松路、枫杨街……我不知道桃花里是否有桃花,能否摘取桃花换酒钱,但我确定,我一定走到了谁的诗心中。然后,我不自觉地打开了手机地图,果然,檀香路、碧桃路、合欢街、梧桐街、红椿里、盘槐里扑面而来……还是我进了谁家后花园?

我知道我今天的考试一定会顺利,但你一定知道什么更让我惊喜。也就是从这个早晨,我开始觉得郑州这个城市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我自己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学车这件事也不一样了。我不再敢觉得,郑州,我曾到过它的万分之一隅;甚至不再敢悲观主义,对它、对任何事、对惊喜不满怀期待。

最近追了一部古装悬疑剧,每逢案情无头绪时男主掐指一算便能起死回生,在很多人眼里绝对狗血脑残,但我追了好久,因为剧里有一条线索:毒药叫“捏死你的温柔”,易容术叫“女为悦己者容”,炸药叫“解铃还须系铃人”,救命药叫“能医不自医”……幼稚吧?可我觉得单这“幼稚”听起来就已经很欢乐了,所以我看得也很欢乐。

剧情已经很累了,所以能换一种打开方式为什么不换一种呢?人生已经很严肃了,所以能换一种打开方式为什么不换呢?城市已经有它的坚硬庄重了,所以,如果也可以柔软轻美,那为什么不呢?

我喜欢这城市一切出乎我的想象。

愿你在这里,坦然并欢喜

我在微博上发了一张绿博园花展的照片,有留言说:“城叔在哪里拍的?我要去拍一个同款。”我觉得很有意思。我想起,我在郑州坐地铁,在紫荆山站,总是记不对出口。那是我路过最多的地方,还出错。不知道有没有人跟我犯同一款尴尬。

现在这么好的季节,我应该想起一些发生在这个城市的有意思的事。但有时事情出现在你脑海里都是自动归类的。比如,现在就一下子想起一系列在郑州的尴尬事。

我每天下班,路过的大学门口有一家服装店。我在那所大学里住时,一年四季买衣服都去那家店,渐渐就跟两位店员姑娘熟悉起来。后来有一天,一位姑娘说,她要辞职了;另一位姑娘也说,她准备考研。我觉得很突然,问为什么。姑娘说,工作太累,每天晚上要忙到11点多,看不到希望。

我那时来《哲思》没多久,励志杂志正做得情绪高涨,但听了姑娘的话我觉得找到了同类,因为我也每天工作到11点多也不知道有没有未来,于是忍不住半安慰半理解似的对她们说道:“的确,没有一份工作是轻松的……”然后,我给了她俩一人一张名片,那是《哲思》给我的人生的第一张名片,我说:“以后无论到哪里,希望还能保持联系。”我想的是,同类,也许能让她们成为我在这个城市的第一批好朋友。姑娘接下了名片,但从来没跟我联系过。

后来我觉得自己好傻。莫名其妙就给年轻姑娘递名片,递名片不是中老年人才喜欢的吗?我若想搭讪姑娘,不是应该要电话吗?直到现在路过那家店,都觉得面红耳热。不过,也很有意思,我觉得也只有年轻时我想做什么才会那么不三思,有一种无畏在身。现在我连名片都不再敢有了。

我来郑州第三年时,大Boss大概是看我越来越老了还没有女朋友,有一天早上忽然要介绍一位姑娘给我认识。于是我在上班途中转了弯,去见了。中午请姑娘吃饭,我也是脑回路直得要命,就近找了一家豫系饭店,要了一个大包间,标配了一桌豫菜。姑娘一开始还想装矜持,后来大概是看我也吃不下,索性她就放开了吃,比我吃得还多,直看得俩服务员快瞪掉了眼珠。后来,我去了一些更精致的场所之后,想起那次经历就不敢再从那家饭店门口过,不得不路过时,就忍不住要暗笑自己一声:土气。自己没品位,还毁了人家姑娘形象。

我忘记郑州是从哪年开始不再有路边烧烤摊的。但它还有烧烤摊的最后一年夏天,我记得有一个姑娘常约我去喝啤酒。我从小到大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一旦认识了姑娘就把人家当哥们儿——现在想来,应该是我长得不好看的原因,一旦认识了姑娘,就被人家当成了哥们儿。既然是哥们儿,就百无禁忌。有一天,姑娘忽然要离开郑州,跟我说起来挺惆怅的,我听起来也挺惆怅的,以后可能就再也不会见了,怎么办?索性自作主张去她家看她,我并不知道怎么去拜访一个姑娘,干脆一手捧玫瑰一手带了水果牛奶零食等,结果敲开门,她妈妈先出来了,看见我,问:“咋地,提亲啊?”我并不知道她跟爸妈住在一起,一下子就脸红了。从此再路过她家附近,就犯尴尬癌,忍不住自问一声:“咋地,提亲啊?”

我有时想起这些,就立即觉得,还是不要在这个城市待了,没脸!但真说离开又没了底气,这些恰是我在这个城市最长久最清晰的记忆,如果没这些,似乎这个城市就乏味很多。

我们都是都市里的牧民

有一年从家回郑州,在车上,邻座忽然与我聊天。我不太说话,大多时候,是她说我听。

我大致听明白,她在二十多年前来郑州,时间几乎等同于我的年龄了。在此之前,她在家乡小城的高中开打印店,家里背景雄厚,她在小城混得风生水起,但终究觉得小城太小,装不下太大的梦想,于是举家来到了陌生的郑州,一切从零开始,经营打印店,从一家到许多家,从毫无根基到再次风生水起,她也从年轻慢慢变得年老。

我以为她要给我讲一个励志的故事,后来她忽然问我:“你认识你现在的邻居吗?”

你知道,在这个城市,没有多少人知道自己居住的地方对面住的是谁、隔壁住的是谁。

我这样回答她,她立即叹息道:“我在这个城市,一开始租房,后来买了几套房子,也没有一个熟悉的邻居,每次不是我搬走,就是邻居搬走,最长的相处也没有长过两年的。”

没错,这个城市的很多人都是从外地来,心怀梦想,或别的什么。起步赤贫,租住在城市的某一隅,无论条件好坏——其实大多条件不会好——都没关系,反正自己每天要早出晚归,心系天外,目光也根本不在这个小屋里,直到有一天自己熬出头,有更好的去处,于是搬离,等到在新居处变得再好一点,再次搬离……也有更多的人,还没等到变得富有,便被房东的一个不高兴或更高的房租给逼到不得不搬走;即便遇上好房东,也不见得就幸运,前几年,郑州城中村大举拆除,多少人因此而不得不向这座城市说再见,我还记得一间拆迁屋内墙壁上留下的一首诗:“当蜘蛛网无情地查封了我的炉台,当灰烬的余烟叹息着贫困的悲哀,我依然固执地铺平失望的灰烬,用美丽的雪花写下:相信未来。”

有人也许会觉得某天有了自己的小屋就不会再漂泊了。今年春节后,也是在回郑州的路上,我看到《南方周末》一条微博上写,某人自称是都市里的“游牧民族”,为了女儿读书,多次购买学区房,在城市里住尽旧房子、小房子,三四年就搬一次家,像个草原上的游牧民。

我的邻座,不是为了孩子读书,她单纯是经济条件越来越好,所以一再搬到更好的地方。

所以你看,无论是贫穷到一无所有,还是富足到没法原地踏步,没有人会在城市的某一隅长久地停留下去。你要么主动离开,要么被什么推着向别处走,推你的也许是梦想,也许是刹不住的欲望。

我一直觉得庆幸,因为我来郑州这许多年,只搬过三次地方,第一个住处是静谧的大学校园,我不至于体会到住城中村的悲戚;第二个住处是一个环境相当不错的小区,房东人极好,从来没有为难过我,也没有涨过一次房租;第三个住处是自己所买,未必是所好房子,但我一直相信自己是个没有太大野心的人,在这个地方应该会居住很长的时间。

即便如此,我依然没有一个熟识的邻居,因为你不走,邻居却在不断地到来或离开。我们离家在外,也许会有一生的漂泊感。但其实漂泊感并不可怕,你不断地放大这种情绪才可怕。既然城市对你张开过怀抱,成全过你的梦想或野心,你还是应该尽快融入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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